何雨柱回到了后院,娄晓娥和聋老太太早就等了他半天了。“吃饭吃饭,赶紧吃饭!”
娄晓娥见他神情有些不对,不放心地问道:“急死我了,你到哪儿去了?”
何雨柱看着她,以为是她告诉秦淮茹的,便问道:“娄晓娥,秦淮茹知道咱俩的事了呀?”
娄晓娥听罢,连忙问道:“她说什么?”秦淮茹对她和何雨柱在一起的态度,才是娄晓娥最担心的。
“没说什么呀,反正好像是有点儿不高兴,但挺平淡的呀。”何雨柱故意没提秦淮茹最后的那个眼神,以免娄晓娥多想。
娄晓娥听罢,捂着心口松了一口气:“我的妈呀,这一关这么容易过去了!”
聋老太太耳朵聋,在一旁问道:“他说什么呀?”
“他说,秦淮茹知道我们两个的事情了。”娄晓娥如实地告诉了她。
聋老太太听罢笑了笑:“那不奇怪,秦淮茹是咱们这个院里头最聪明的人嘛。”
娄晓娥一听聋老太太这么夸她,有些吃醋地问道:“那我呢?”
“你最傻。”聋老太太实事求是地说道。
深更半夜,躺在炕上的贾张氏只听得一阵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一抬头,是秦淮茹在柜子里不停地找东西。
“还不睡呀?”
“不是傻柱要跟娄晓娥结婚了吗,我把被面找出来,明天给他们送过去。”见婆婆问起,秦淮茹淡淡地说道。
“谁,谁要结婚?”睡眼惺忪的贾张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傻柱和娄晓娥。”
贾张氏不敢相信:“和大茂媳妇儿?”
“不是她是谁。”秦淮茹冷冷地说道。
“不是,他们俩怎么会弄到一块儿去了。”贾张氏怎么也搞不明白:“他们不是冤家吗?”
“不是冤家不聚头,不是冤家……还不能好这么快呢。”秦淮茹满心醋意地说道。
“要我说这俩人都有猫腻。”贾张氏自顾自地猜测道:“傻柱是为了报复你表妹,娄晓娥是为了报复许大茂,专门嫁给他仇人。”
“那都是表面现象。”秦淮茹心有不甘地说道:“她娄晓娥要看上谁呀,谁也跑不了。”
“那照你这么说,他们俩真有感情?”贾张氏好奇地问道。
然而秦淮茹早已无意再聊起:“别说了,睡觉吧。”
拉了灯,躺在炕上,秦淮茹却一直睁着眼,久久不能入睡。婆婆在耳边絮絮叨叨,她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她只是恼,只是恨,恼傻柱为什么会和娄晓娥在一起,恨自己为什么早点没发现他们在一起的苗头,如果早点发现,或许还来得及阻止他们……虽然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想着想着,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不敢抽泣,怕吵着孩子,怕被婆婆听见,怕自己的心事让人知道。
早晨,下起了大雨。
何雨柱擦好了鞋,正要出门,却见秦淮茹打着伞站在门口。
“你呀……”经过了昨晚,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心中有些愧疚,有些不敢面对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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