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卯二姐自是知晓她们的疑惑,当即道:“不是剖腹取丹。”
“是吸取我的丹气!”她略微犹豫了一下,两手比划着着:“那天杀的混账还说是什么天蓬元帅下凡,也不晓得是那里来的邪法,竟是可以抽取我内腑丹元中辛苦修来的灵气道行。”
取他人修成的灵气为己用。
这法子太过匪夷所思,故而她初时根本是毫无防备,自然是无从察觉。可成亲大半年的功夫,她日日勤勉修为,道行却是不涨反退,自是心中存疑。
而与那老猪提起,却发现他不帮着想主意也就罢了,反倒是含糊其辞叫她不要多思多虑。
这才卯二姐存了个心眼——也正是这般,才叫她提前察觉不对——不然,怕是等着她的下场便是被那好夫婿家长慢慢将这一身道行灵气蚕食干净。
好些的,或与能留得本体重修。
若那夯货心狠三分,她怕是就要悄无声息地死在那云栈洞中。
——不对,那夯货哪来的善心!
叫他事成,她怕是早就身化山间一座孤坟!
龙三两人对视一眼,皆瞧见了对方眼中的凝重之色。
这猪钢鬣,怕是也不简单。
“那你如何逃得?”龙三轻咳一声,问道:“你连番问他,想来已是露了行迹才是。那猪钢鬣正是该当对你防备,怎能叫你逃将出来还不追捕?”
这般掠夺他人道行修为的秘术向来为人所不齿,故而持术之人向来秘而不宣。
便是杀人灭口也不少见。
况且那猪钢鬣对着那卯二姐下手,又被发现已是结了死仇,怎能这般放她逍遥?
“别处自然不行,可这福陵山、云栈洞却是我的根底、我的洞府!”那卯二姐眼中冷笑着扬了扬下巴,对着龙三两人示意道:“有阿爷帮我,这福陵山中他自是拿我不得。”
“不过,在他眼中卯二姐也是死了的。”卯二姐拧着眉眼,沉声道。那嚢货虽是拿她不得,却不一定不会在这山中发疯!
这福陵山是她的根底,她自是舍不得那整个山头安危跟那煞星去赌。
万幸那混账一身弱点也显眼的很。
他瞧不起女人,却又是个贪食、贪色,荤素不忌,酒后无状的。
自她察觉不对便几次与那嚢货饮酒,期间用了些山中的手段,趁着他酒意上头也套过三五句话。
比如说那混账曾经笑言什么“脂粉香气醉人心,唯有女儿是是宝贝”,话语只见□□中还带着几分贪意。这般便可推知,那邪术想来只有在女子身上才有用。
她借机试探过,只要不语他亲香起来,那嚢货也耐她不得。
再比如说……她也探得什么“取经人来求功果”,且一番言语之中对那西方大雷音寺颇有不满,总说个“什么千山万水,磨难重重,哪里及得美娇娥”。
如此便猜他那天蓬元帅身份可能是真,此番下界想来自有深意。这般想来他在这福陵山上应该也待不得几年,故而便有了假死之策。
果然,这两年便有了许多关于那取经人的传闻风头。
再之后,便是此前高老庄事宜。
“这般陈年往事我本是打算咽在肚子里的。”卯二姐挑着些能讲得跟阿娇两人略略言语一二,便道:“二位既然来问,我便也都交代出来。日后若有差遣,我卯二姐也是义不容辞!
不过无论你们如何行事,还望莫要牵扯到我福陵山上下之众。”
那天蓬元帅黑猪妖也好,这积雷山的玉面公主也罢。
都不是她福陵山中一个小小的山野妖怪能招惹得起的,故而无人问询她便要忍气吞声。可若有人出头,她也愿略尽绵薄之力,以平心头之气。
而她所求的只是,不过是不累及族人族地罢了。
说罢,便对着阿娇两人敛襟一礼。
这一下郑重其事,可知她心中诚意。
阿娇侧身避过,且扶了她一把道:“不必如此,那猪钢鬣确实是另有用处。不过那夯货也正要离了这福陵山而去,日后自然不会扰你。”
卯二姐闻言非但不喜,确实犹自愤恨:“那便留他去成成什么正道功果?那混账也不知祸害了多少好人家的女郎娇娥!”
自是不能算了!
阿娇与龙三对视一眼,那猪钢鬣西行之事当是定局。且让他往西天去,可到底能否成就功果却是未知之数!
这话却是不能多说,阿娇只得道:“放心,他以后自有人来管教。”
她说着便是眸光一闪,想起那唐朝长老来——那老师父对着棒杀匪徒的美猴王都是没甚好脸,若是知道这命定徒儿是个□□之辈,不知又要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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