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菩萨张口吐了个“去”字,抬首再看那铜箍儿在空中一分为二,竟是又兜头对着那猪钢鬣缚了过去。那猪钢鬣口中讨饶,一时不防竟是叫它套了个正着!
只见那两个半环在他脑门上一左一右那么一圈,‘咔哒’一声便扣了上去。
“菩萨!你这是何意?!”猪钢鬣叫这箍儿一套,便觉不妙。
他手中钉耙一扔,两手捂着脑袋去拽那箍子,可左扒右拽都是奈何不得。
只得连声叫嚷起来。
观音大士端坐莲台,手掐莲诀一副慈悲之态。
他双目一闭,便是口中诵经——一见他唇齿微动,悟空先是面露警惕之色,连连退后几步——那紧箍咒的苦头他可是不想再吃。
可等他念了几句,悟空却不觉得头上有异。
正觉惊奇便听得阵阵哀号之声——正是那猪钢鬣,他此刻双手抱头,满地打滚正是一副狼狈之态。
那般模样,直激的悟空银牙紧咬、双目通红。
他知道,当日里他受了那老和尚的紧箍咒,狼狈之态也是如出一辙。
这老猪作态他是瞧不上,可那西方秃头的这些个束缚咒术,他也是不屑至极、痛恨至极。
那观音大士只念了三五十句,便住了口。
他张开双眼瞧着那猪钢鬣抱头翻滚、一身尘土的狼狈之态,见他此时瘫倒再地,大口喘息便无悲无喜地道:“悟能,如此你可皈依?”
好汉不吃眼前亏。
那猪钢鬣闻言心中一惊,当即便爬了起来连声道:“皈依!皈依!自是皈依的!”
他深深地喘了两口气:“俺老猪一片向佛之心自是天地可鉴,定当跟随师父一路西行修得正果!求菩萨发发慈悲,解了我这头上咒术!”
观音菩萨闻言微微一笑道:“待到成就正果,这金箍儿自是可取。”
这话一出,那猪钢鬣当即便是瞪大了眼睛。
他如今受制于人反抗不得,可若叫他带着这箍儿却是难捱得紧。当即便道:“菩萨菩萨!取经可以,可是这箍儿……”
“如何?”
“这箍儿……”猪钢鬣一咬牙,昂首道:“这箍儿,不知陛下可是知晓!”
观音菩萨当即又念了一句。
见那猪钢鬣伏在地上哀哀求告,放才又出言道:“陛下娘娘那里我自是会去亲自告知。悟能,如今你可皈依?”
这又问一遍,言语之中警告之意更重。
“皈依!皈依!”头上疼痛好不容易散去,猪钢鬣当即纳头拜倒。
至于心中作何感想,便只有他自己知晓了。
观音菩萨见他乖顺自然满意,他颔首点头,复又去看那惊在一旁的唐僧,问道:“玄奘,上前来。我再授予你一遍咒法经书,以后自是能叫他听你管教。”
唐僧呐呐不言,在那敖洁的推搡之下方才上前拜倒。
只见一道金光点下,他脑中一热便自心口处浮起一片新的经文来,那经文较之束缚悟空的《紧箍咒》稍稍短些,唤作《金箍咒》。
他见了那咒术,怔怔难言。
先前用那金箍儿驯服悟空,他尚且不觉如何——悟空是他弟子,自然受得他的管教。不复管教,便是打罚也是应当。可这、这猪钢鬣、猪悟能,他却未曾松口收于门下,且瞧他作态也不是诚心参佛。既然这般,这般还用这金箍儿强收,岂不是、岂不是……
还未等他考虑清楚,那空中坐于莲台上的观音菩萨倒是先开了口
“默诵熟悉,日后自有用途。”观音菩萨见他抬手,便朗声道:“这猪悟能是你命定的二、三弟子,你且好生管教,日后同蹬西土。”
言罢,他略往阿娇几人身上扫了一眼,便化作一道彩光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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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观音大士走的倒是痛快,徒留剩余几人站在庭中面面相觑。
还是那猪钢鬣深吸口气,先行对着唐僧拜倒在地道:“师父恕罪,先前是弟子无状,还请您多多包涵、饶恕。”
银角大王见此,眉毛一挑。
暗道,这天蓬元帅不愧是九天朝堂上混久了的人物,就是比那猢狲会看眉眼高低。
这般见事不可为,这服软的态度倒是诚恳至极。
“那、那你可愿抛家舍业与我西行?”唐僧闻言抿唇,这既然是命定的弟子那还能如何?只得收下才是。
“愿意!愿意!”猪钢鬣当即便点头如捣蒜,连连应答。这大和尚手中捏着那《紧箍咒》,如今自是要好好顺着来,且待他寻得几乎上天一趟,定要状告那西方菩萨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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