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妃重重叹了口气,总不能像江元亨那样明抢吧,那姑娘到底还姓高呢!
“你去跟王爷说,礼人家还回来了,也别急,姑娘家带着重孝在身,一年三载的出不了门子,以后有的是机会。”
“是!”
执事退了出去,心腹丫鬟走上前,“王妃,那姑娘的二姐不是和叶府结了亲吗,何不从这上头想想法子?”
平王妃睨了她一眼,“急什么,等那头把人娶进门了,再想办法不迟。”
……
转眼就到腊月二十八,家家户户都忙着过年。
谢奕为官场也有一两年,加上又是探花出身,虽然是清正之人,可一到年底,请客吃饭的同僚也不少。
好几次,他喝醉了酒,都是由苏长衫送回来。
玉渊心里存着一桩未了的事,趁着又一次苏长衫来府里,把人拦住。
除夕之夜。
玉渊起了个大早,盛妆打扮后,带着沈容一人出府,上了停在府门口的马车。
马车里,苏长衫半倚着,眼睛浮肿,一副宿醉未醒的样子。
见她上来,眼皮子掀了掀,用手敲了下车壁,马车立刻疾驰起来。
行了约摸半个时辰左右,车子在刑部的大牢前停下。
苏长衫先跳下车,有牢头颠颠的迎上来,世子长世子短的拍了几句马屁。
略略交谈几句后,苏长衫从怀里掏出张银票,牢头接过后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态度越发的恭敬。
这时,苏长衫才转身把玉渊扶下车,两人交换了个眼色后,一前一后走进大牢。
拾级而下,光线渐渐暗了起来,走到一间屋子前,牢头停了下来。
这是一间没有窗子的屋,瓦灯剩豆大亮光,地上铺着草席,草有潮气,屋有霉味,木栅栏的门上了锁,几只耗子哧溜穿过。
墙角蹲着个人,抱着肩膀蜷缩着,不时打几个摆子,正是谢二爷。
牢头从腰里掏出钥匙,把牢门打开。
苏长衫咳嗽了几声,变戏法似的掏出个骰盅,拉着牢头和一旁的狱卒掷骰子玩赌钱。
玉渊弯腰走进牢里,目光落谢二爷身上,似笑非笑。
谢奕达见是她,脸色煞白,双唇紧咬,眼睛里喷出火来,抖抖索索站起来,想冲过去把这畜生给活撕了。
沈容见势不妙,立刻跟进去。
谢奕达讪讪退回来,眼里的恨意滔天。
玉渊神色冷淡的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沈容立刻把食盒放在地上,打开。
顿时,酒香、菜香四溢,连外头赌钱的狱卒都频频看过来。
谢奕达重重的咽了口口水,一咬牙,飞扑过去,蹲在地上狼吞虎咽了起来。
玉渊这时才露出一个吝啬的微笑。
“这人啊,其实和狗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是,你只要给狗东西吃,狗会对你忠心耿耿;不像人,喂他东西吃,吃饱了,还来算计主人。”
谢奕达在牢里挨了半年,哪里还有半分的骨气,管这畜生在说什么,先吃饱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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