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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咨询（第2页）

——被骂无法调节怎么办？

慕安澜：“开小号骂回去。”

——对某位选手产生了冲动想跟他贴贴怎么办？

慕安澜怔住：“嗯？”

随后问，“你男的女的？”

变声器那头不回答了。

为了保护选手的隐私，慕安澜在一个小房间里，接一些选手带着变声器拨来的电话——根本不知道对面是谁。

她眉头一跳——莫不是通讯录？

慕安澜：“好吧，实在不行……背对摄像机镜头的时候可以偷着贴，别太显眼了，不然观众大老爷的唾沫星子能把你们淹死。”

这是她能给予的最诚挚的祝福了。

——谢谢。

慕安澜：“不、客气？”

心想现在的音乐人还真野，暗搓搓的东西还摆在明面上。

电话那头的姜濯：“……”

他又忍不住问，“舞台总监喜欢……年上还是年下？”

慕安澜：？？？

等下，问她干啥？

知不知道问一个偶像你喜欢的类型？回答的话，会被杀头的。

粉丝是那么敏锐的群体，一秒锁定——你是不是意有所指？

然后开始深扒，基本都能扒出个一二三四五。

慕安澜还想顺畅地苟几年，义正言辞，“我只喜欢我自己，再多一个，我的粉丝。”

抓紧时间媚粉

虽然不知道这个东西会不会被剪进去，但是——镜头看不见的地方，也要坚持媚！总会发光的！

作为一个心里有数的人，慕安澜十分清醒，自己真的衣食父母是谁。

跟父母对着干，嚯，现实会教你什么叫做“孝顺”。

靠粉丝经济生存的人，首先要谈好这个最大的甲方。甲方爽了，忙尼摩多摩多。

至于跟粉丝对着干——嗯，市场上同质化的商品太多了，不一定要选择你。

追星嘛，当然是怎么爽怎么来。

姜濯：“……”

“慕老师，新的电话打过来了。”编导提醒道。

“那么，如果你还有问题，待会再打过来吧。”她说。

姜濯：“……”

慕安澜这头挂着得体的微笑，接通了新一轮的电话，“你好。”

那头的声音很狗腿，“慕老师，你的粉丝送来了新的应援奶茶，等待您的检阅！”

慕安澜：？

她记得她的大粉头子里没有声音听着这么鸡贼的男的。

防备心很重地反问，“打错电话了？”

转头问编导，“你们的号码是不是没有加密保护？”

编导也不知道：“我问问？”

电话那头的鸡贼声音：“……”

他干巴巴地补救，“我是新粉来的。”

姜韬的得力助理马耀，此刻擦了擦脑门上不存在的汗，这位大小姐实在不好糊弄——谁家的娱乐圈大小姐，听到有人应援，第一反应是他是不是骗子啊？

有这么精英的骗子吗？

马耀拉着一车的奶茶，作为给大小姐赔礼道歉的“诚意”，横在录制现场的大门外，只待她一声令下，即刻冲进去，把奶茶和面包分到每一个人的手上。

姜大少这回下了血本。人在国外还派了最顺手的助理，见他如见本人地准备叮嘱他弟，别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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