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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叶蕊疑惑地看了一下我，然后咬着牙使劲拧我的背，狠狠地说：&ldo;死猪，瞧你的死相，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从实招来！&rdo;

我装出笑脸，说我哪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只是随便问问，先熟悉一下政策，以后有了小秘的时候好向组织上交待。

叶蕊听后，立刻报以粉拳，一边捶打一边说：&ldo;你敢！看我不割了你！&rdo;

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吃完清淡的农家饭菜，我们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靠着床头坐着，叶蕊温柔地像一只小猫一样依偎在我胸口。

叶蕊轻声地问：&ldo;你爸妈知道我们的事吗？&rdo;

&ldo;还没说呢，那么急干嘛。&rdo;

&ldo;那你就一直瞒下去？&rdo;

&ldo;时机到了，我会如实相告的，但现在不行。&rdo;

&ldo;好吧，我理解你……&rdo;

一轮明月挂在漆黑的夜空，周围点缀着几颗若隐若现的星星，宁静而美丽。月光透过窗户，映在叶蕊可爱的小脸蛋上，看上去微微泛红。我忍不住亲她一下，叶蕊立刻害羞地把头埋在我的胸口。此时此刻，我的情欲像火一样燃烧了起来，手也变得不安分了。就在我正准备解她上衣的纽扣时，叶蕊一把抓住我的手，坐起来说：&ldo;你这猪人，给你点颜色就要开染坊。每次都这样，我说过，你不准碰我&rdo;

她这么一说，我那炙热的情欲顿时被无情地浇灭，像一只被戳破的气球，焉嗒嗒地往下落。

大二上期的时候，我对叶蕊说，我们到外面租房子吧。那个时候，学校里的情侣们，大都急不可耐地想着为学校周边的房屋市场作贡献，纷纷带着锅碗瓢盆去组建自己的安乐小窝。猛男就和一个女生搬出去住过，走的时候冠冕堂皇地说是为了在平淡的生活中寻找火热的激情，我们大家都心照不宣，其实是为了满足&ldo;人性中最根源的需要&rdo;。毕竟学校是公共场合，老是偷偷摸摸得行动，很不方便。那时的我看着眼红，也想跟这股风，可惜我那可爱的叶蕊同学明察秋毫，果断地打消了我的不良企图，说你愿和谁出去就和谁出去住，别想动我的歪脑筋。这几年不管我用什么方法，叶蕊都坚守最后的防线，不让我得逞，让人郁闷不已。

这次又没成功，叶蕊在关键时刻总是那么清醒，我惆怅地想，看样子是没可能了。从会展回来之前，小b塞给我一个小瓶子，打开一看，是两颗蓝色的小药丸。小b说这是刚刚从日本进口的新型春药，无色无味，极易溶于水。最重要的是效力极强，小b说如果碰到搞不定的女人，只要一颗，不管平日怎样的贤良淑德，也立马变成y娃荡妇。小b说现在北京很多酒吧都流行这种药，他自己更是屡试不慡。我承认自己比较好色，但绝对不下流，所以不管叶蕊怎么样拒绝，我都绝不可能给她下药的，如果她在药物的作用下和我发生关系，我会觉得这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恶心透顶！

叶蕊看我半天不理她，委屈地说道，我反对婚前性行为，我只会把自己给一个能托付终生的人。这句话让我感到有点难受，想到我现在的情况，堕落得像一堆垃圾，怎么能让人托付终生呢？悲哀的情绪充斥着我的大脑，我一下竟无言以对。

手机响了，里面传来猛男的声音。

&ldo;冷泉，事情办好了，那娃就像条狗一样，太不经打。还有，他老实坦白了，上次你们机房内存被盗的事情就是廖冰指使他们干的，廖冰还宣称，他不把你好好收拾一顿就不是男人&rdo;

我朝着窗户外漆黑的夜空无奈地作出一个笑脸，听着脚下的溪水缓缓流过，心里感到无限的宁静。身后的叶蕊沉沉地睡去，蜷缩着她娇小的身躯，像个无助的孩子。

林汤圆家的小子

林汤圆有个小子，今年21岁，比我小一年，跟他老子一样生了一张胖圆脸，远处一看简直就是林汤圆的微缩版，我们叫他小汤圆。01年的春节，我因为机房续租的事情找汤圆帮忙，那时他们全家都在打麻将，说三缺一，打幺二四上极品，要我坐一家。那天晚上我故意输了近一千块钱，大头都放给小汤圆了，乐得这娃脸笑得稀烂。人说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生儿打地洞，小汤圆不学无术，整天打牌赌博，最后靠老爸的关系在学校的信息工程学院混了个位置，今年大二。这厮私下和我关系还算是不错，因为我喜欢耍，而且会耍，狐朋狗友又

有一大串，有时兄弟们打牌人手不够时，一个电话过去，小汤圆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

从银厂沟回来后，我浑身无力，感觉疲惫不堪，一回到寝室，倒头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听见鸭子在和猛男他们聊天，说前天他们几人和小汤圆打牌的时候，无意间聊起了&ldo;幺五&rdo;的事情，听得小汤圆口水直流，非要鸭子有空带他去尝尝鲜，鸭子哪儿敢接这个活，他的退学问题还要靠林汤圆呢。连忙把这个差事推给猛男，说猛哥是老买主，跟他去是可以打折的。

我一听这句话，忍不住笑了出来，鸭子听见声音，嬉皮笑脸地说：&ldo;冷哥，怎么样？你和嫂子的蜜月之行收获不小吧，看把你累得。&rdo;

几个死鬼跟着笑，让我心里泛火，好没气地说：&ldo;累你个头，多事，先把你娃自己的事情搞定再说。&rdo;

鸭子仿佛想起了什么，立刻郑重其事地说道：&ldo;对了，退学通知的事情怎么办？我这次给汤圆上好多啊？上次用两千多，现在我帐上连一半的数目都没有。&rdo;

我奚落鸭子道：&ldo;你娃落伍了嘛，现在林主任对我们这种小打小闹的东西是看不上眼的了，他要帮你大部分是个人情，再说了，表示多少是能力问题，表不表示是态度问题，你只要态度端正，事情就好解决。&rdo;

鸭子一下就来了兴趣，问那怎么办呢？

我伸了个懒腰，笑着说：&ldo;上次我听小汤圆说他想买个ie30的鼠标，但刚好零花钱不够，这几天电脑城在搞促销，你可以去看看啊。&rdo;

鸭子说好，要我陪他去电脑城看看，我说把猛男也叫上，我要问他点事情。

出了寝室门，猛男就把那天的情况详细地述说了一遍，说小b哥简直就是牛b，居然叫了20多个人，在牛王庙那儿把这小子堵了下来，然后拖到一个巷子里海扁了一顿。具体的经过他也没看清楚，只是躲在旁边。我心里得意地说小b这人就这点毛病，杀鸡焉用牛刀，小题大做了。

小b说再过两个星期他要回北京了，这两天要过来和我商量廖冰的事情。

路过女生公寓的时候，我看了看叶蕊寝室的窗户，想她也该起来了吧。打了个电话上去，问她要不要什么东西，我可以顺便带回来。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廖冰带着七八个人怒气冲冲地向我们走来。

我装作没有看见，带着鸭子和猛男调头就走，这可是在叶蕊楼下，真的有什么发生事情，影响肯定不好。

&ldo;冷泉！你跑什么跑！&rdo;背后传来廖冰气势汹汹的声音，我不得不站住，想看样子这个麻烦今天是躲不掉了，毛哦，谁怕谁！

&ldo;原来是你唆，我还想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娃娃在不懂事呢。&rdo;

&ldo;今天我不和你啰嗦，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清楚？&rdo;廖冰一副很刁的样子。

我看了看廖冰那几个兄弟，一个个都显得凶神恶煞。

我装出很无辜的模样，说：&ldo;我做了那么多事，你指的是哪一件？&rdo;

&ldo;你少他妈给我装蒜，你叫人打我兄弟阎玉明，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做的。&rdo;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豁出去了，我点了一只骄子，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玩世不恭地说：&ldo;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你兄弟挨了打，肯定是他在外面沾花惹糙惹了什么事，和我没关系，不过呢，做人就要本分，老实，特别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最好乖一点，不然出了事可没人罩阿。你说是不是，廖冰。&rdo;

我说完这番话的时候，廖冰铁青一张脸，显得异常难看。然后用手指着我，说：&ldo;你不要太嚣张，你信不信，我让你出不了校门！&rdo;

我做出一个阴笑，一下把烟头甩在他脚下，说：&ldo;我让你出不了成都！&rdo;

人说，柿子专挑软的捏，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欺软怕硬，你不给他雄起，他只会把你当糙包。对廖冰我一直都采用一种政策，既是软硬兼施，踢他两脚，再给一颗糖吃。几年下来矛盾都没有非常激化，也源于我的这种处事方法。

廖冰有点激动，脸上的肉有点不规则的颤抖，拳头也捏了起来。这个时候，学校巡逻的保安在旁边路过，看我们两边杀气腾腾，立刻停下来把我们盯住。

&ldo;好！冷泉，算你有种，你给我等到！&rdo;廖冰说完，带着人忿忿而去。

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旁边的鸭子和猛男也紧张地流汗，刚才如果真的动手，吃亏的肯定是我们。突然间我觉得有点不安，想这次的事情可能真的要闹大，廖冰这娃狗急跳墙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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