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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第2页）

蔡池因为这句话起了怒意：&ldo;我的身体比年轻人还好，都怨这该死的太阳。&rdo;

他的语调忽而有些怪异：&ldo;阳光对我危害很大。&rdo;

沈拂微笑道：&ldo;晒多了的确不好。&rdo;

蔡池给他指了放酒的位置，在前台对着账本发呆，沈拂刚进去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ldo;楚……&rdo;

楚睱眉头微微皱起。

沈拂改口，没有叫出楚队：&ldo;楚哥哥。&rdo;

楚睱咳嗽两声。

沈拂走到他身边，揶揄道：&ldo;微服私访?&rdo;

楚睱低声道：&ldo;你怎么会在这里?&rdo;

沈拂：&ldo;顺路经过。&rdo;

楚睱取下一瓶酒似乎在看标签：&ldo;沈先生的运气还真是玄妙。&rdo;

沈拂状似没有听懂他口中的嘲讽，紧随其后去前台结账，付账时忽然搭住楚睱的肩膀，用十分惊讶的语气道：&ldo;你这变化也有点太大了。&rdo;

楚睱忍住反拧他胳膊的冲动。

沈拂：&ldo;以前见你都是病恹恹的。&rdo;

两人间的对话吸引了蔡池。

临出门前，沈拂状似交头接耳，音调却放得很高，&ldo;听说大家都叫你蜘蛛侠，说你也是被蜘蛛咬了一口，才摆脱疾病，是不是真的?&rdo;

楚睱快走几步甩开他：&ldo;别乱说。&rdo;

蔡池低头看着账本，眼神却偷偷瞄着楚睱，见他一直小心地避开阳光走，目中闪烁着奇怪的光。

两人各走一路，沈拂刚到小卖部买了个冰棍，就收到楚睱的来电‐‐

&ldo;你想要做什么?&rdo;

沈拂咬了口，被冰得牙疼，&ldo;楚队长心知肚明，要不也不会配合我演戏。&rdo;

说完先一步挂断电话。

重新买了一个贴在额头上，沈拂摇了摇头，每个人都有幻想，然而完全投入在虚拟形象的畅想中，迟早要疯。

……

楚睱后退几步，隔着一条街，看到沈拂正用冰棍降暑。

蔡池没有真正进入过警方的视野范围，之前都是随意指派个小警员来做例行调查。

和寻常的连环杀人案不同，这几位受害者社会关系上的联系极多，曾经在一家单位上过班，有两个高中还是念得同一所学校，共同点太多，排查起来反而不易。

从伯爵那里得出吸血鬼的提示后，楚睱重新筛查了受害者接触过的人群，蔡池身上的嫌疑很快就被放大。

他没有直接回局里，而是在附近随意闲逛，和几个在大树下打牌的老人闲谈，他们对蔡池的评价几乎都是踏实肯干，为人诚恳。

只有一个老人摆摆手：&ldo;小蔡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笃信鬼怪的传说，他前妻为此不知和他吵了多少次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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