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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页）

舒敏托着下巴提出疑问：&ldo;会不会是化装舞会上出现的女孩?&rdo;

&ldo;有这个可能，你还记得她的样子吗?&rdo;

舒敏努力回想，比划着形容道：&ldo;记得，不过她穿着打扮真的很专业，而且警方找不到这个人，我想她化妆能力一定很高明。&rdo;

曹彦点头：&ldo;你这么说也有可能。&rdo;

尽我所能

舒敏笑道：&ldo;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很关心她。&rdo;这是他们交谈中，最长的一次对话，舒敏看得出他的心意，不禁有些感慨，这世上，总还是有人是真心在帮白雪的，她的努力，也算没有白费。

曹彦为之一振，移开目光，仿佛舒敏的笑容会将眼刺伤似的，不自在地转移到窗外，长叹道：&ldo;我不过是尽我所能。&rdo;

两人交谈一番后便打算离开，舒敏突然想起曹彦之前的问话，不免有些好奇：&ldo;为什么蓝卓没有来，你这么诧异?&rdo;

曹彦顿了顿道：&ldo;他以前很喜欢白雪，我以为所有的事他都会亲力亲为。&rdo;

&ldo;喜欢白雪?&rdo;她知道蓝卓崇拜白雪，可是喜欢一事，还真没听任何人提起过。

曹彦回头看着她，略带惊讶：&ldo;你不知道?&rdo;

舒敏尴尬地摇摇头，蓝卓的事，她的却了解甚少。

曹彦提醒道：&ldo;不管怎样，你们要小心一些，调查的事若是做得太明目张胆，总有一日会被幕后真相盯上。&rdo;

舒敏知道他这话并非杞人忧天，不免一笑：&ldo;你也是。&rdo;

如今，连罗辰都死了，不能不说，曹彦处境危险。

不过，他真的给人一种值得信赖的感觉，相信当初白雪愿意和他在一起，也是被他的这种优点和魅力所吸引。

想到这里，舒敏又忍不住开口问道：&ldo;师兄，你有特别信任的人吗?&rdo;

曹彦怔怔，不明白她为何这般问，许久之后才答道：&ldo;有吧。&rdo;

和舒敏想的一样。

&ldo;那你会不会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他们?&rdo;

曹彦一笑：&ldo;偶尔，也不是什么事都说得出口的。&rdo;

舒敏点头，表情有些严肃：&ldo;我想我知道凶手杀人的原因了。&rdo;

聪明的女子，曹彦见过不少，白雪一个，聂紫衫一个，细想起来，各个都有特别出众的地方。但是如舒敏这般思维敏捷的，却是少见。只通过短短几次对话，和她对后来事件的了解，便能将前因后果都串联起来。

鬼魂

&ldo;到目前为止，所有和414寝室有关的死者，生前都曾做过对不起白雪的事。仔细一想就可以发现，凶手的目的很明确，是在为白雪报仇。但是现在还有无法解释的地方，为什么，凶手要造成白雪鬼魂作祟来混淆视听，这样也是在间接伤害白雪。&rdo;

曹彦摇头，进一步分析道：&ldo;也许凶手认为，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魂存在，白雪就应该报仇。或者……&rdo;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顿下来，舒敏又紧张又好奇，连忙问道：&ldo;或者什么?&rdo;

曹彦转眼看向她，目光凝聚着沉重的色彩：&ldo;或者凶手不止一个人，杀人的是一个人，制造鬼魂传闻的，是另一个。&rdo;

舒敏不禁瞪大了眼睛，不会吧。

曹彦见她不信，便继续说道：&ldo;你想想看，凶手是怎么做到的?案件发生的时间不同，前后相隔一年，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突然停止杀戮。之前将所有的死亡现场都制造在414寝室，但是蓝卓却死在了家乡。如果要制造鬼魂杀人，那么罗辰应该会在白雪家中死亡，为什么会出现在岳娘家中?&rdo;

舒敏猜测：&ldo;也许白雪家中不方便下手，而凶手又知道我们第二天就会去岳娘家发现罗辰的尸体。&rdo;

案件分析到这一步，两人皆是一身冷汗，异口同声地说道：&ldo;凶手就在我们身边!&rdo;

舒敏长长吐了口气：&ldo;真是越说越恐怖了。&rdo;

曹彦也道：&ldo;我们再好好想想，也许事情没这么复杂。&rdo;

舒敏虽点头，可是心里已认定了她和曹彦的判断离真相不远。

曹彦见她面色不对，不免关切地问道：&ldo;你怎么了?&rdo;

舒敏微微抬起头来，露出为难的表情：&ldo;师兄，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可是，我信任你，也想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见过白雪的鬼魂，而且，不止一次。&rdo;

&ldo;什么?&rdo;

任何人听到这话，都会惊讶，或是怀疑。但是舒敏一脸的真诚和肯定：&ldo;真的，自从万圣夜之后，我就总是见到那些东西，还有一些，与白雪无关，却和锦绣坊有关，我不知道这其中有何联系，但相信很快就能查明。&rdo;

无处可寻

即便如此，曹彦还是不相信她所说的话，反问道：&ldo;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rdo;

舒敏咬着嘴唇说道：&ldo;我总觉得，它们是在提醒我，白雪的事，还有被我们忽略的地方。&rdo;

&ldo;它们?鬼魂?&rdo;

&ldo;不是，是我所见到的那些场景，和幻象，&rdo;舒敏抬起右手臂，诚恳地问道，&ldo;你能闻到我身上的香水味吗?&rdo;

曹彦点头，不明舒敏为何这般问。

舒敏说：&ldo;自从万圣夜后，他们都能闻到我身上有一股香水味，可是我从来都不用香水的，而且，我自己也闻不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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