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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ldo;那你是怎么想到可能是17日以前作案的呢？&rdo;糙薙的上司问了他好多次。

糙薙用手指了指脑袋：&ldo;啊，就是缘于这里的不同了。&rdo;

糙薙被带到门上写着&ldo;高电压研究塞&rdo;的建筑物前，门上还特别用黄色的字标注着&ldo;危险，无关者禁止入内&rdo;。看到这些。他已经很害怕了，进入里面一看，更是两腿发软。

好像是把发电站的一部分移到了这间屋子里了，而且电缆线像蛇群似的堆在地板上。

&ldo;哎呀，来到这样的地方，我觉得不能随便碰东西啊。&rdo;看着前面匆匆行走的汤川的背影，革薙说，&ldo;我很怕电，觉得自己很容易触电，虽然实际上并没发生过那样的事情。

汤川停下脚步，一下子转过身来。

&ldo;不，发生过。&rdo;

&ldo;啊？&rdo;

&ldo;比如说，你看！你旁边的那个小箱子，你觉得它是什么？&rdo;

听汤川这么一说，他向旁边看了一下。那里放着一个大号火炉般的金属箱子，上面有两个突起，从模样来看，并不能看出那是个什么样的机器。

&ldo;不知道。那是什么？&rdo;

&ldo;电容器。&rdo;汤川回答道，&ldo;也叫蓄电池。这名字你该听说过吧？&rdo;

&ldo;啊，电容器？我记得在理科的课程上学过。&rdo;他一边回答一边想，自己为什么要做出讨好的微笑呢？

&ldo;你试着碰一碰吧，那个突起的旁边。&rdo;

&ldo;没什么事吧？&rdo;糙薙战战兢兢地伸出手。

&ldo;或许没事。&rdo;汤川用平淡的语气继续说，&ldo;触电的冲击力可能击把人吹跑哟。&rdo;

糙薙慌忙缩回了手：&ldo;开玩笑的吧？&rdo;

&ldo;从原则上讲，这里的电容器都已经处于完全放电状态，但它们如果被长叫间放在这里，就会由于静电作用而慢慢地带电，如果这一组电容器充满了电，以你的身体，或许一会儿都支撑不了。&rdo;

糙薙飞快地退了回来，汤川赶紧跑到他跟前。

&ldo;干什么啊，你可别再让我碰啦。&rdo;

&ldo;别担心，你好好看看，电容器的两个突起已经被电缆擅上了，那样一来，它就根本不会带电。&rdo;汤川用鼻子哼笑了一下，又向前走去。

在乱糟糟的实验室的正中央，放着个方形水槽，大小和家庭用的浴盆差不多。因为是用透明的丙烯制造的，所以能看出水的存储情况。还有很多东西沉在水里面，从里面还伸出了一根软电线，汤川站在旁边往里看。

&ldo;你过来一下！&rdo;

&ldo;你不是又要吓唬我吧？&rdo;

&ldo;可能会让你受惊，但是为了你的工作，这也是没有办法的。&rdo;

在汤川的催促之下，糙薙向里看去，突然，他&ldo;啊&rdo;了一声。

他在水里最先看到的，是一个人体模型的头，像女性，但没有头发。在离她的脸几厘米远的地方，放着上次捡回来的薄铝片，固定着一根软电线，电线头上的塑料膜被剥开了，其中的导线也被割散了。

&ldo;这是再现葫芦池塘的状态。&rdo;汤川说。

&ldo;就是这么造成的？&rdo;

&ldo;就是这么造成的呀。&rdo;

&ldo;怎样才能形成那种金属面具呢？&rdo;

&ldo;现在就演示给你看。&rdo;

汤川把水槽里露出来的电线拉出来，把它的一头连到一个明显是手工制造的装置上。这个装置的一部分就是刚才用来吓唬糙薙的电容器，这个电容器的个头比那些大得多。

&ldo;是个简单的雷电发生装置。&rdo;汤川解释道。

&ldo;雷电？&rdo;

&ldo;在那儿，有两个相对的电极，是吧？&rdo;汤川指了指三米远的地方。

那里有个把两个相距几十厘米的铜球电极固定起来的装置。仔细一看，电极的一端和从水槽里露出来的电线是连在一起的。

&ldo;在那里能够发生小规模的雷电。&rdo;

&ldo;那又怎么样呢？&rdo;

&ldo;你在葫芦池塘里不是捡到电线了吗！&rdo;

&ldo;啊？&rdo;

&ldo;那个电线和池塘里的一个铁架子相连，你还记得吗？&rdo;

&ldo;是啊。&rdo;

&ldo;根据你的调要结果，在8月17日，那一带雷雨交加，不仅如此，还有一个巨大的雷落在池塘旁边。&rdo;

&ldo;在那个铁架子上？&rdo;

&ldo;是！&rdo;汤川点了点头，&ldo;它起到了避雷针的作用。正如你所知道的，雷的本质是电。雷云当中蓄积的电能一股劲地释故到那个铁架子上了。&rdo;

糙薙点头称是。他虽然是个理科白痴，但是想象下当时的情景也不是什么难事。

&ldo;释放到铁架子上的电能会怎么样呢？一般是被地面吸收了。可能有一部分的确是这样，但是铁架子和更容易导电的电线连在一起了，于是，绝大部分的电被释放到池塘中了。&rdo;汤川一边说，一边指着有人体模型的水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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