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砚悍然钳住她抗拒的两手,越吻越深,强迫而狂放地侵入她的唇齿之间,狠狠攫住她的舌。
&ldo;不要啊……唔……求你……&rdo;林岚芷狂乱的哀求出声,屈辱惊吓的泪水滑下,沁入唇边。突然,她反抗的重重一咬……
不知是他的血,还是她的泪,尝到了一股咸味后,无砚终于停下猛烈的吮吻。
他勉力定住喘息,沉默的凝视不断抽泣的她,濡湿的小脸上完全是吓坏的神色。
&ldo;这么辣?&rdo;无砚状似无谓的用手背随意抹去唇上的血丝。
&ldo;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rdo;林岚芷失神的开口,那副可怜神情令人不忍。
&ldo;因为你做错了抉择。&rdo;低沉的声音已听不出情绪。
她做错抉择?
是吗?是吗?难道……
因为她妄想不该得的爱情,所以岩叶山庄要她家破人亡?
因为她卖了娘留给她唯一的玉佩,所以盗匪抢走了她的银子?
因为她决定堕身青楼,所以他开始这般糟蹋她?
&ldo;为什么……连你……连你也要欺负我……连你也要欺负我……&rdo;她像个失去安全感的孩子,双手紧紧环着自己,蹲下身子痛哭失声。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欺负她?她犯了什么错?
无砚低头瞪住在他脚边蜷成一团的小身子,听着她悲切的哭声,双拳握得青筋浮突,一咬牙,不发一语地大步离开房间。
林岚芷蹲在地上哀哀切切的哭着,不知过了多久,一只软软的小手抚慰地拍上她的肩。&ldo;别哭了,岚芷姑娘,别哭了,无砚大爷已经离开了。&rdo;轻软的嗓音柔柔扬起。
林岚芷抬起头,透过迷蒙的视线,看到一位面熟的姑娘。
&ldo;你……&rdo;她慢慢止住哭泣,疑惑地眨着湿漉漉的黑眸。
&ldo;我叫做如莲。&rdo;如莲挂着浅浅暖暖的笑意。&ldo;来,我扶你到床上坐。&rdo;
林岚芷被动的跟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
&ldo;我记得,我曾见过你一次。&rdo;林岚芷怔怔地偏着头瞧她,泪珠还挂在颊上。
&ldo;是啊,那时无砚大爷还不准我多看你一眼呢。&rdo;如莲到房间角落的水盆边拧来一条布巾,正好瞧见她的身子对&ldo;无砚&rdo;两字起了一阵战栗。
&ldo;你不要怕,无砚大爷平常是很随和亲切的。&rdo;
但他伤害她仍是事实。林岚芷低下头,心底默语。
注意到她的抗拒,便不再试图扭转她的想法。如莲坐上床沿,为她细细的拭脸。
&ldo;无砚大爷心肠很软,同情心极度泛滥,但是心急起来就会乱了章法。我想,他是不愿见你损失自己,只是手段太激烈了一点。&rdo;
&ldo;是吗?我倒觉得他打从心里瞧不起我。&rdo;林岚芷落寞的说。
&ldo;在这儿的人,都是爷捡回来的可怜人。无砚大爷只是用他的方法来安顿他们。&rdo;如莲语重心长的说。
林岚芷有些啼笑皆非。&ldo;你的意思是说,他经营妓院赌坊,恶名昭彰,全是为了安顿可怜人?&rdo;
如莲清雅的小脸一片严肃。&ldo;有人一辈子不见天日,早就无法适应正常人的生活,与其将他们曝晒在阳光中等死,不如让他们在熟悉的场子里发挥所长。&rdo;
&ldo;什么意思?&rdo;林岚芷一脸迷惘。
&ldo;我只能说,这里的人都有一段不堪的往事。&rdo;如莲笑得婉约,像春风拂过。
&ldo;那你……也是那些人之一吗?&rdo;林岚芷迟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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