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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第1页）

&ldo;克拉克……你喜欢佩姬，是这样么?&rdo;

玛莎的问题像是一个铁锤锤在克拉克的天灵盖上。他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玛莎话里的意思。但反应过来是一回事，做出回答又是另一回事。

克拉克张了张嘴，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反复回荡着玛莎刚才的问题。

玛莎轻轻拍了拍克拉克的脸：&ldo;没关系的，克拉克。我只是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rdo;

&ldo;我……&rdo;

&ldo;玛莎!东西买回来了。&rdo;乔纳森推开门，走了进来。

玛莎没有给乔纳森发问的机会，立刻迎上去从乔纳森的手里接过东西。

因为乔纳森的突然归家，玛莎和克拉克的谈话就此终止。

当飞机降落在哥谭时，佩姬从没发现这个城市是这样美好。

全美犯罪率最高?好歹这里没巫师好吧!

佩姬拖着行李回到在哥谭的宿舍。

大学课程到了第三年，操作课程明显增多。佩姬每天忙于理论学习和解剖实践课。她的课外生活一下子从&ldo;和华生讨论医学课题&rdo;变成了&ldo;和同学讨论下一次解剖选男尸还是女尸&rdo;。

克拉克依旧不见踪影。佩姬给他发过几天短信，都是在隔天才收到的回复。回复也很简单，除却问候和回答佩姬无聊的问题外，克拉克的短信里一点要聊天的意思都没有。

圣诞节来临的时候，佩姬几乎已经确定了克拉克在策划回他自己星球去的事了。哥谭的冬夜里飘着雪，关于心脏手术的论文佩姬已经看了不下十遍了。她裹了件大衣，跑到冷飕飕的阳台上去抽烟。

烟是最近和她搭伙上解剖课的同学给的，对方说是夜里困倦的时候能提神醒脑。上一周小考的时候，佩姬熬夜温书试过一次。效果不温不火，搭配着浓咖啡，她稳稳地保住了第一的位置。

斗篷舒展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佩姬僵了一秒。她脑子里闪过克拉克穿着红披风在天空飞行的样子。这个时候被逮住，可是件要命的事。佩姬反射性地将燃了一半的烟藏在大衣里面。

&ldo;希望你在藏烟之前有记得先将它熄灭。&rdo;

佩姬松了口气，赶紧把烟拿了出来，因为她刻意没让烟头挨着衣服的缘故，香烟并没有熄灭，衣服也完好无损。佩姬抽完了剩下的半支烟才回头冲着阴影里的人道：&ldo;你怎么想起跑我这里来了?&rdo;

蝙蝠侠没回话，他不认为和佩姬在阳台上聊天是一个好主意。

佩姬掐灭了烟，将烟蒂扔进了阳台上的垃圾桶：&ldo;冷死了，进去聊吧。&rdo;

&ldo;你没有回堪萨斯过圣诞节。&rdo;因为变声器的关系，佩姬无法从蝙蝠侠的语调里听出任何情绪。

&ldo;有问题?在哪儿不是过圣诞节。&rdo;

蝙蝠侠沉默了一会儿问道：&ldo;听说你7月在英国遇到了点麻烦。&rdo;

佩姬叹了口气：&ldo;克拉克跟你说的?&rdo;

&ldo;外星人?&rdo;蝙蝠侠盯着佩姬的脸，&ldo;克拉克给我的监控视频无法恢复。而且，只是抹去了和你有关的部分。没有哪个国家的技术能做到这样的程度。&rdo;

佩姬一点也不想谈及和克拉克有关的话题，她不耐烦地把脸别向一旁：&ldo;或许只是你不知道而已。&rdo;

在蝙蝠侠原来的计划中，并没有&ldo;找佩姬讨论视频&rdo;这一项。但答应过将视频有关技术交给他的克拉克，自打英国的事件结束后就再没现过身。他耐心地从九月等到了十二月。本以为克拉克会在圣诞节来哥谭接佩姬回家，但现在看来，事情似乎和他预料的相差甚远。

&ldo;看上去，你们相处得不愉快。&rdo;

佩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ldo;什么时候蝙蝠侠开始过问普通民众的家事了?&rdo;

蝙蝠侠没作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佩姬。

&ldo;如果你是想来和我谈克拉克的话，你可以走了。&rdo;佩姬拿起桌上的笔记本，不留情面地下了逐客令。

&ldo;肯特小姐，我希望你能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我不希望因为你，而给哥谭造成麻烦。&rdo;

&ldo;克拉克不是个麻烦。&rdo;佩姬抬眼，看向蝙蝠侠，&ldo;而我也不想和任何人谈论他。所以您请吧，别错过圣诞老公公派发礼物。&rdo;

蝙蝠侠思索了一会儿，却没能猜到佩姬和克拉克突然疏远的原因。他原本以为克拉克是出于其他缘由久不现身，现在从佩姬的态度看来，根本就是两个人在闹别扭。

&ldo;你不想谈论他，是因为有麻烦找上门了。&rdo;蝙蝠侠声音低沉，话里有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佩姬冷着脸将手里的笔记本合上：&ldo;我不想谈论他是因为他没什么值得谈论的。&rdo;

蝙蝠侠盯着佩姬看了好一会儿，扔下一句&ldo;能看得出来&rdo;后，便离开了。

这一年的冬天，克拉克和佩姬度过了第一个互不理睬的圣诞节。

布鲁斯回到庄园后，脑子里仍旧在想着佩姬和克拉克的事情。即便他对这些事只字未提，但阿尔弗雷德仍旧看穿了自家老爷的心事。

&ldo;您在为哥谭担心?您觉得那个克拉克&iddot;肯特会将公事和私事混为一谈?&rdo;

布鲁斯稍微放松了一点表情，他并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对克拉克显得忧心忡忡：&ldo;我很怀疑他是否知道什么叫做&lso;公事&rso;。说到底，他不过就是个放任自己胡乱使用超能力的外星人罢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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