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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ldo;几乎没有。&rdo;土井绢子点了一支烟，望着天花板思索着说：&ldo;对了，她刚搬来时前来打招呼，那时谈过。你知道啦，我是银座酒吧的妈咪，生活跟人昼夜颠倒的。有时在走廊碰头，顶多说句午安吧!倒是蛮可怜的，长得那般可爱……&rdo;摇摇头又问：&ldo;听说被人奸杀?&rdo;

&ldo;好像是的。&rdo;

&ldo;好惨啊!一定是坏学生或流氓的作为!&rdo;

片山干咳一声。&ldo;其实，警方是认为，这个案子跟两年前发生的命案有点关连。&rdo;

&ldo;我的天!意思是说，同一个凶手干的?&rdo;

&ldo;目前还不晓得……&rdo;

&ldo;可是，为何要把她们两姐妹杀掉?做妹妹的已经在这里住了一年多，干嘛现在才把她……&rdo;土井绢子发觉自己讲得太多，赶快噤口。

&ldo;你好像想得不少嘛!&rdo;片山说。

土井叹息。&ldo;隔壁两度发生命案，当然会想啦!&rdo;

&ldo;说的也是。那么，关于两年前的命案，可否请你再说一遍?&rdo;

&ldo;差不多记不起来了。&rdo;土井想了一下。&ldo;那天酒吧闭店，我如往常一样睡到中午以后。当时下着雨，根本不想起床。但是肚子饿，只好爬起来。起床时两点左右吧!不想动手做饭，就到楼下的餐室吃汉堡包，然后上来。就在那时，见到有个男人走进隔壁的屋里。&rdo;

&ldo;怎么样的男人?&rdo;

&ldo;这个……&rdo;土井绢子含糊的摇摇肩膀。&ldo;我刚从电梯里出来，那人正好进入门内，实际上我只是惊鸿一瞥，而且还是背影而已。&rdo;

&ldo;你说他穿皮外套和牛仔裤是吗?&rdo;

&ldo;我想没错。而且不是很高大。&rdo;

&ldo;你肯定是男的吗?&rdo;

土井吓得直眨眼睛。&ldo;应该是吧!不过也可能是女的，我没想过。当然也有女的那样装扮。不过……给我的印象是男的。为什么?我解释不出来。&rdo;

片山点点头。如此含糊的证词比较可信。只是惊鸿一瞥的情形下，如果可以详尽的说出服装和特征，通常都是当事者凭想像力补充的。

&ldo;那时几点?&rdo;

&ldo;还不到四点吧!其后我看电视的重播节目。&rdo;

&ldo;不错，被杀时间推定是在下午四点至七点之间。她是被枪击毙的，你有没有听到枪声?&rdo;

&ldo;这里隔音好，几乎听不到隔壁的声响。加上我把电视的音量调得很高。她是在最靠里边的房间被杀的不是吗?那就更加听不见啦。&rdo;

&ldo;原来如此。明白了。&rdo;片山盖起记事簿。&ldo;还有，那个金崎泽子为人怎么样?&rdo;

&ldo;姐姐?唔，怎么讲呢，我们很少来往。跟她妹妹最大的不同点是，她几乎整天躲在家里不出门，当然不是没有机会交谈。&rdo;

&ldo;有没有去过她的家?&rdo;

&ldo;有过一次。说不上是拜访啦。那天，我的浴室有故障，就去问她可不可以借用，她很爽快的答应了。接着还请我喝上等威士忌哩!别人说她人缘不好，其实平易近人，而且喜欢聊天哪!&rdo;

&ldo;听说她是做人家情妇的……&rdo;

&ldo;打从她一搬进来就知道啦，所以她整天闷在家里。也许在意世人的眼光吧!我觉得她很可怜。其实何必自惭形秽?现在的年轻人啊，不知道有多少憧憬拥有这样的身份呢!但她不是，似乎本身不愿意而无可奈何的样子。&rdo;

&ldo;她有提过养她的后台老板是谁吗?&rdo;

&ldo;两年前别的刑警问起时我也拧头。她很小心，从来避免触及这个话题。&rdo;

&ldo;平时有没有见过来找她的男人?不一定是她的后台老板……&rdo;

&ldo;没有。在这点上她非常谨慎。&rdo;

片山觉得有点奇怪。有钱人养情妇的例子并不稀奇，然而当他去找自己买来的女人时，何必如此鬼鬼祟祟?今天的都市人，根本对金屋藏娇的事漠不关心。如此慎重其事，是否另有特殊理由?

土井绢子眯起眼睛，用手抚摸经过她脚边的福尔摩斯：&ldo;好可爱!多少柔顺的毛啊，比男人听话多了!&rdo;

突然想起似的。&ldo;对了，隔壁的女孩养了一头黑猫。它怎么了?&rdo;

&ldo;在我家里。&rdo;

&ldo;啊，最近的警察蛮亲切的嘛!&rdo;

&ldo;也不是的，内中另有因由……&rdo;片山含糊地说。

&ldo;无所谓啦。我想，喜欢猫的绝对不是坏人!&rdo;

世上的事有那么单纯就好了。片山叹息。

&ldo;最后一个问题。金崎泽子和凉子姐妹长得像不像?&rdo;

&ldo;唔，好像不怎么相像。姐姐是所谓的真正美人，妹妹则是可爱而已!&rdo;

&ldo;是吗?我没见过姐姐……&rdo;

&ldo;哦?那么，我把她的照片拿给你看怎么样?&rdo;

片山瞪大眼睛。&ldo;你有她的照片?&rdo;

&ldo;嗯。那次我去她家时一起拍的。你等一下!&rdo;

土井绢子跑进房里，两三分钟后回来。&ldo;就是这个!&rdo;

片山接过那张正方形的照片来看。──土井绢子坐在沙发上，离她三十公分左右，金崎泽子坐在那里。第一印象并不深刻，反而是披着花里胡哨的浴巾的土井比较瞩目。不过，确实是个大美人。凉子不太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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