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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另外，由于肖扬被牵涉进了周敏被杀案，市纪委调查组也对他进行了审计，没有发现他有什么经济问题，可以说在经济上，肖扬是干净的。

老齐听了大刘的汇报之后，心里有了一些轻松。然而，他心中的疑团却越来越大了，肖扬经济上的清白更让他对他杀害周敏的动机产生了怀疑。

就在他们一愁莫展之时，市委秘书处的秘书谭燕找来了。

&ldo;齐组长，前些天我出差了，今天刚回来，我听说你们指控肖秘书长杀害了周副市长，而且是在四月十五日的晚上九点五十分作的案。&rdo;谭燕很直接地问道。

老齐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ldo;可那天晚上九点五十分的时候，我在市委大楼里看见过肖秘书长。&rdo;谭燕有些着急了，她几乎是迫不急待地说了上面的话。

&ldo;你说什么?&rdo;老齐意外地问道。大刘正往嘴里送香烟的手僵住了，正在做记录的小苏也抬起头来吃惊地盯着她。

可以说，谭燕的话大大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ldo;因为第二天我要到北京出差，需要准备几份文件，便加了一会班，出办公室的时候，看见肖秘书长正从洗手间出来，他没有看见我，直接回了自己的办公室。&rdo;

&ldo;你怎么能确定是九点五十分?&rdo;大刘问了一句。

&ldo;当时我在想，这么晚了，肖秘书长怎么还没有回家。我看了下表，正好九点五十分。再说，我出了市委大楼后不久，晚间新闻就开始了。&rdo;

&ldo;谭秘书，你知道，你所说的这些意味着什么吗?&rdo;大刘又问了一句。

谭燕郑重地点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ldo;知道，我所说的将成为法庭审理案件的证据，我还知道，做伪证是要坐牢的。我愿意为我所说的一切负责。&rdo;

老齐点了点头，又冲她问道：&ldo;你对肖秘书长熟悉吗?&rdo;

谭燕又点了点头：&ldo;我从分配到市委秘书处就一直跟随他工作，已经三年了。&rdo;

&ldo;那你能说说对他的印象吗?&rdo;老齐又问道。

&ldo;肖秘书长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对工作认真负责，对我们要求非常严格，我们都非常敬重他。他是一个非常严肃的人，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可现在却有人在诋毁他，说他和周副市长关系不正常。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的。我不能眼看着他被冤枉。&rdo;

老齐又点了点头，又问道：&ldo;他平时都接触些什么人?&rdo;

&ldo;这……&rdo;谭燕迟疑了一下，似乎觉得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

老齐一下子也意识到了，市委秘书长一定接触的人很多，谭燕怎么可能一下子说清楚呢，想到这里，忙说道：&ldo;噢，谭秘书，就是说他接触过特殊的人没有，也就是说有什么特殊的人找过他没有?&rdo;

&ldo;特殊的人?&rdo;谭燕明白了老齐的意思，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认真思索着。

突然，她的眼睛一亮：&ldo;噢，对了，最近有一个女孩子经常找他。&rdo;

&ldo;女孩子?&rdo;老齐忙问了句。

&ldo;对，她看上去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眼睛大大的，很漂亮，好象叫陈小扬，一开始，我觉得她挺怪的，好象和肖秘书长有什么矛盾，可后来，又见他们挺亲近的。&rdo;

突然出现的新线索，让老齐精神一振，他忙问道。

&ldo;那你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rdo;

谭燕摇摇头，答道：&ldo;这几天我出差在外，不太清楚。&rdo;

老齐点点头，冲谭燕说道：&ldo;谭秘书，非常感谢你向我们提供了如此重要的情况。&rdo;

谭燕离去之后，小苏把整理好的谈话记录递给老齐，有些不解地问道：&ldo;谭秘书说九点五十分肖扬还在市委大楼，可陈护士却说九点五十分肖扬进了周副市长的病房，她们怎么可能在不同地点同时见到他呢?&rdo;

大刘迫不及待地说道：&ldo;很明显，她们当中有一个人说了假话。&rdo;

&ldo;对，没错，我敢肯定，周敏不是肖扬杀的。&rdo;

老齐说着，神态沉郁了，缓缓说道：&ldo;他是在替人受过呀，不，准确地说，他这么做是在保护什么人。&rdo;

大刘和小苏都默默地注视着他，老齐的神态和话语提醒了他们。

老齐忙打起精神，冲两位助手挥手吩咐道：&ldo;走，马上去医院找梁护士。&rdo;

梁小红被带进了办公室，见是老齐他们，神态不由一阵慌乱。不过，她竭力镇静着情绪，但她的这一变化丝毫没有逃过老齐等人的眼睛。

老齐示意她在沙发上坐下来。

梁小红看看他们，迟疑了一下，在沙发上坐下来。在大家目光的注视下，她有点拘紧。

老齐吸了口烟，不动声色地冲她问道：&ldo;梁护士，知道我们为什么再次找你来吗?&rdo;

听了他的话，梁小红的脸上又掠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故作镇静地答道：&ldo;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rdo;

&ldo;你真的说清楚了吗?&rdo;大刘立刻冲她问了一句。

梁小红看了他们一眼，很快慌乱地把目光移了开去。不过，她还是在坚持着自己的说法：&ldo;我真的说清楚了。&rdo;

不过听得出来，她的口气没有那么坚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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