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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ldo;我想表达的意思是您们那些女主人公也许并不是那么有代表性的吧？&rdo;

帕梅拉像一匹野马一样发出了嘶鸣般的长笑。

&ldo;她们当然没有什么代表性。&rdo;

&ldo;您怎么想？&rdo;

&ldo;我毫不怀疑伊娃&iddot;凯恩是个彻头彻尾的小无赖，根本不是个受到伤害的小贱妇。至于说考特兰，她为什么要默默地忍受一个性虐待狂长达八年之久，因为他一直能挣钱养家，而那位浪漫的小男朋友却身无分文。&rdo;

&ldo;那么您又是怎么看那个不幸的孩子莉莉&iddot;甘博尔呢？&rdo;

&ldo;我们不愿意她手里拿着一把砍肉的斧头围着我跳来蹦去。&rdo;

波洛在他的手指上做了记号。

&ldo;她们离开了这个国家。&rdo;波洛扳着手指说道：

&ldo;她们离开了这个国家‐‐她们到了新世界‐‐她们去了国外‐‐她们到了自治领地，又开始一种新的生活。那么现在就没什么情况说明后来她们是否回到过这个国家吗？&rdo;

&ldo;没有，&rdo;霍斯福尔小姐应道。&ldo;不过现在，我真的要走了。&rdo;

那天晚上，在晚些时候，波洛给斯彭斯打了电话。

&ldo;我一直在挂念您，波洛，您是不是有了什么进展？&rdo;

&ldo;我已经着手调查了。&rdo;波洛答道。

&ldo;是吗？&rdo;

&ldo;调查的结果如下：住在布罗德欣尼的那些人都是非常好的人。&rdo;

&ldo;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波洛先生？&rdo;

&ldo;啊，我的朋友，想一想吧，&lso;很好的人们&rso;，在此之前，就是杀人动机啊。&rdo;

第九章

&ldo;都是很好的人们。&rdo;

波洛一边喃喃低语，一边迈步来到车站附近靠近十字路口的一扇大门前。台阶上挂着的铜牌子表明，伦德尔医生，医学博士，就住在这里。

伦德尔医生身材魁梧，神情快活，大约四十岁，他对来访的客人表示了诚挚的欢迎。他说：&ldo;伟大的赫尔克里&iddot;波洛的光临，使我们安静的小村庄感到无限光荣。&rdo;

&ldo;啊，&rdo;波洛心满意足，非常高兴。&ldo;这么说您听说过我？&rdo;

&ldo;我们当然听说过您。谁会不知道您呢？&rdo;

对这一问题作何种回答都会有损于波洛的自尊心。他只是礼貌地说道：&ldo;很幸运，我来访时您正好在家。&rdo;

这并非幸运，事实上恰恰相反，这是波洛准确地把握了时机。但是，伦德尔医生还是由衷地回答说：

&ldo;是啊，正好碰上我在家。一刻钟后就有一个外科手术。现在，我能为您做什么呢？我满怀好奇，迫切希望知道您来此有何贵干，是来休养度假，还是我们中间发现了什么案情？&rdo;

&ldo;那是过去了，不是现在。&rdo;

&ldo;过去？我记不得‐‐&rdo;

&ldo;麦金蒂太太。&rdo;

&ldo;啊，当然，当然了，我都快忘了。但是您不是说您来此是和这件事儿有关吧‐‐您来此不是为了这事儿吧？现在已经太迟了。&rdo;

&ldo;请允许我向您表示信任，我是受雇于被告一方，奉命而来，要找出新的证据以提出上诉。&rdo;

伦德尔医生敏锐地问道：&ldo;但是又有什么新的证据呢？&rdo;

&ldo;这个，哎呀，我没有什么权利要说出‐‐&rdo;

&ldo;噢，当然‐‐请原谅我。&rdo;

&ldo;但是我想到了一些问题，我该怎么说呢，我认为有些地方非常奇怪‐‐非常‐‐我到底该怎么说呢‐‐引人深思。伦德尔医生，我来找您，是因为我知道麦金蒂太太以前曾受雇于您，帮您做过工。&rdo;

&ldo;噢，是的，是的，她在我这儿帮过工。来点儿喝的怎么样？雪利？还是威士忌？您更喜欢雪利酒？我也是。&rdo;他端来两只杯子，在波洛身旁落座，继续说道，&ldo;她过去每周来一次，帮着做些清理工作，我有一个很好的女管家‐‐非常好‐‐但是家具上的铜把手，还有擦洗厨房地板之类的活儿‐‐哎，我的女管家斯科特太太的膝盖不太好，她不能很方便地跪在地上擦地板，麦金蒂太太是个非常出色的雇工。&rdo;

&ldo;您认为她是个诚实可信的人吗？&rdo;

&ldo;诚实可信？啊，这是个奇怪的问题。我认为我不可能说‐‐我没有机会了解，根据我所知，她相当诚实可靠。&rdo;

&ldo;那么，如果她对谁说过一句话，您就认为她说的是真实可信的了？&rdo;

伦德尔医生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

&ldo;噢，我不愿意那么想。我对她的了解确实很少，我可以问一问斯科特太太，她了解的会多些。&rdo;

&ldo;不必，最好还是别这样做。&rdo;

&ldo;您使我的好奇心越来越大了，&rdo;伦德尔医生和气地说，&ldo;她会到处说什么呢？是不是有点儿诽谤别人。诽谤，我想我就是这个意思。&rdo;

波洛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他说：&ldo;您明白，所有的这一切在目前还处于特别谨慎保密的状态，我只是刚刚开始着手我的调查。&rdo;

伦德尔医生干巴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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