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钟晴,&rdo;ken突然叫了声他的名字,&ldo;你……&rdo;&ldo;我什么?&rdo;钟晴回头看着他。觉得他语气有些说不出的古怪。&ldo;你……&rdo;ken看了他半天,还是强行压下了已到了嘴边的话,摆摆手,&ldo;没事了,我……我只是想,你们好歹拿到了盘古斧,虽然受了伤,但至少都活着回来了。&rdo;&ldo;活着回来是没错。&rdo;钟晴回头看了看身后紧闭的大门,&ldo;能活下去才是关键。&rdo;&ldo;呵呵,你不是一直看不惯连天瞳吗?&rdo;ken注视着钟晴每一个透露着关切之情的动作,饶有兴趣地问道:&ldo;我们四人分开的这一天,你们两个之间一定发生了些什么事吧。否则,这关系怎么改善得这么突然?&rdo;&ldo;你什么意思啊?&rdo;钟晴恨了他一眼,&ldo;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调侃我?!要是里头躺的是刃玲珑,你还笑得出来吗?!&rdo;&ldo;既然帮不了忙,就算把肠子愁断也无济于事。&rdo;ken笑了笑,看着空中的圆月,&ldo;每个人的命数都是注定的,不该死的,一定死不了。耐心等待吧。&rdo;&ldo;你……咳,现在也只能等了。&rdo;钟晴尽量控制着自己的焦虑不安,嘀咕着:&ldo;我看她不也不像那么短命的人哪……怎么就伤成这样?!&rdo;&ldo;受伤的原因已经不重要了。&rdo;ken闭上眼,&ldo;但愿玲珑能把她救回来。&rdo;钟晴局促地捏着自己的手指,默默在心头祷告,连天瞳一定要平安无事。山里的气温在这个时候已经降到了最低,阵阵寒风变幻着方向,此起彼伏地吹着。也许因为心头装满了心事,钟晴和ken都忽略了逼人的寒意,一动不动地坐在门外,无声地等待着。倾城乖乖地蹲在他们旁边,很难得地,它没有如往常一样呼呼大睡,两只光亮的大眼一直牢牢盯着木屋,如石雕一样稳然不动,只是偶尔拿前爪焦躁地抓抓泥地,从喉咙里发出两声含糊不清的咕噜声。什么叫坐如针毡,钟晴在此刻终于完全领教了。这种滋味,一直延续到了天色大亮,红日东升。木屋里,到现在仍然没有一点动静。钟晴再也按捺不住,伸了伸已经坐到僵硬的腿,站了起来,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大门,焦急地对ken说道:&ldo;天都亮了,里头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会不会出什么事了?&rdo;&ldo;应该不会吧……&rdo;ken揉了揉疲倦不堪的眼睛,起身说:&ldo;再等会儿吧。玲珑那丫头不是警告过我们不要进去吗。如果现在闯进去,万一……&rdo;正说着,紧闭了一夜的大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钟晴顿觉得自己身上的每根寒毛都被这普通的开门声给激得立了起来。门后,面色发白的刃玲珑带着满头豆大的汗珠,有气无力地说了声:&ldo;没事了,你们进来吧。&rdo;钟晴立刻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差点撞倒来不及闪开的刃玲珑。&ldo;她没事了?&rdo;ken没急着进去,到是几分担忧地看着倚在门边微微喘息着的刃玲珑,&ldo;你……还好?!&rdo;她虚弱地笑了笑:&ldo;救回她花了我不少力气,休息会儿就好。进去吧。&rdo;ken点点头,顺手扶住刃玲珑的胳膊,适时地支撑住快要站不住的她,不再多问什么,一同走进了屋去。果然,一进去便看到了让人欣喜的一幕。之前只比死人多口气的连天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红润气色,没有躺着休息,而是端坐在窗下的椅子上,正伸手将紧闭的窗户推开。这么看来,如果不说,任谁也不会想到她是个刚刚从命悬一线的处境里逃出的人。倾城噌一下扑到大难不死的主人身边,狠摇着尾巴,亲昵无比地舔着她的手。&ldo;你在搞什么呢?&rdo;钟晴蹲在她面前,上下打量着,急急问道:&ldo;什么时候受的伤?我怎么不知道?现在没事了?&rdo;&ldo;你看我现在像有事之人么?&rdo;连天瞳抚着倾城的头顶,笑了笑,旋即看向倚靠着ken的刃玲珑,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ldo;亏得有玲珑在。&rdo;听她提到刃玲珑,钟晴立刻回头看着这个起初没对她抱多少信心的救人者,问:&ldo;你用什么办法把她救回来的?她究竟是哪里伤到了?&rdo;&ldo;神医的徒弟……你以为会差到哪里去?!&rdo;刃玲珑一边坐下来,一边没好气地回答道:&ldo;她受的伤,当然是盘古斧造成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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