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现在应该还算正常。&rdo;ken牵强地笑了笑,眸子里的光彩渐渐黯淡了下去,&ldo;或者,你们真的是对方很&lso;重要&rso;的人,缘分这个玩意儿,不会受时间地点乃至时空的限制吧。可是,照那预言的后几句看,你们……&rdo;&ldo;唉,你还别说,那几句话看得我到现在心里都起疙瘩呢。&rdo;钟晴皱起了眉头,&ldo;什么心魔什么未知劫,说得恐怖兮兮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rdo;&ldo;心魔……&rdo;ken喃喃道,&ldo;每个人都有心魔……胜不过它,你就会被吞掉……&rdo;&ldo;你说什么?&rdo;钟晴直起身子,紧张地问,&ldo;难道看出点什么苗头了?&rdo;&ldo;没有啊……我随口说说的。&rdo;ken见他那么紧张,忙摇头否认,接着又看定他的眼睛,很慎重地说:&ldo;钟晴,你放心吧,不管什么魔什么劫,有我在,断然不能允许他们伤到你。&rdo;钟晴一愣,旋即嘿嘿笑道:&ldo;你这个家伙,为什么总是对我那么好啊?&rdo;&ldo;因为我与你妈妈是故交啊。&rdo;ken嘴角一翘,&ldo;怎么说你也算是我大侄子了,护着你也是应该的。&rdo;&ldo;嘁!谁是你侄子?!&rdo;钟晴噌一下跳起来,&ldo;你看起来没比我大上多少,别随便冒充长辈行不行?&rdo;&ldo;哈哈,我外表上跟你差不多,可是我真的比你大上好几百岁呢。&rdo;ken笑不可遏,&ldo;这个长辈我是当定了。&rdo;&ldo;你……&rdo;钟晴被他&ldo;倚老卖老&rdo;的神情气得吹胡子瞪眼。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扣门声响起。&ldo;咦?都这么晚了,谁来找我们啊?&rdo;钟晴和ken对视一眼,嘀咕着走了过去,拉开门闩,咣一下开了大门‐‐一把陈旧的油伞,下头站着瑟瑟发抖的圆月。&ldo;圆月?&rdo;钟晴吃惊地看着她,&ldo;怎么这会儿还跑过来,有事吗?&rdo;圆月的嘴唇被冻得乌青一片,颤着嗓子说:&ldo;爷爷……爷爷让我来请刃公子过去,说有急事要跟他说。&rdo;&ldo;苏老伯?找ken?&rdo;钟晴忙回过头把ken叫了过来。&ldo;你爷爷大半夜要你来找我?&rdo;ken有些奇怪,他跟苏老伯好像并没有太多来往,&ldo;出什么事了吗?&rdo;&ldo;不知道。&rdo;圆月焦急万分地摇着头,以乞求的语气对他说,&ldo;爷爷很着急的样子,一个劲儿要你快些过去!刃公子,求求你,赶紧去一趟吧!&rdo;见她急得快要哭出来,钟晴忙推了ken一把,&ldo;愣着干嘛,赶紧去啊!我跟你一块儿过去看看。&rdo;&ldo;钟大哥!&rdo;圆月拉住了钟晴,说,&ldo;爷爷特别吩咐我,只要刃公子一个人过去!&rdo;&ldo;啊?!&rdo;钟晴挠了挠脑袋,嘀咕,&ldo;怪,到底叫他去干嘛啊?&rdo;&ldo;刃公子!&rdo;见ken还没动静,圆月几乎要跟他跪下了,&ldo;我不知道爷爷怎么了,他就是马上要见你!&rdo;&ldo;别急别急,我马上就去。&rdo;ken抬头看了看屋外的大雨,一咬牙,连伞都没拿,只拿双手遮在头上,快步冲了出去,踩着一地泥水,往苏老伯家跑去。见ken终于去了自己家,圆月松了口气,说:&ldo;打扰钟大哥了,我也回去了。&rdo;&ldo;圆月,你爷爷他……&rdo;钟晴正要追问,却见圆月偏过头,看向屋内,小口一张:&ldo;哎呀,钟大哥家中还有别人么?圆月怎的看到一条黑影从屋内窜过?&rdo;&ldo;黑影?&rdo;钟晴一惊,当即转身跑进了屋,上下左右查看了个仔细。可是,什么也没发现,整个屋子一点异常状况都没有。&ldo;哪儿有黑影啊,圆月你是不是眼……&rdo;钟晴回过头,那个花字还来不及出口,却惊见一把寒光刺目的匕首朝着自己的眉心刺了过来。连退后一步的机会都没有,钟晴的双手一把抓住了锋利的匕首,迫使它停在了离自己脑袋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心头的震惊让他忽略了手掌的剧痛。&ldo;圆月!你干什么?&rdo;他咬牙呵道。匕首的主人,正是那刚才还是一副楚楚可怜之相的圆月。这时的她,总是挂在小脸上的温和笑容早已不知去向,两只曾是水汪汪的圆圆大眼如同蒙上了一层灰翳,除了透出两道犀利至极的凶光,再无其他,乌紫一片的嘴唇只机械地吐着同一句话:&ldo;你必须死!你必须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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