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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不是你们收费太高，又或者资源不足，成功率太低，导致客户集体不满呢?&rdo;敖炽插嘴，&ldo;如今搞婚介的多了去了，人家有办法替客户找到真爱，你们竞争不过，被抢生意不奇怪嘛。&rdo;&ldo;找真爱?!&rdo;其实葵颜本来想说&ldo;你懂个屁&rdo;，但生生又把这话咽下去，耐着性子道，&ldo;我们锦绣缘从来都不拿这个当承诺，因为我们不敢。&rdo;&ldo;不敢?&rdo;我挑眉，&ldo;前任天神与花妖得夫妻店也有不敢的?&rdo;&ldo;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我们不敢承诺。&rdo;葵颜变得很严肃，&ldo;我们可以承诺为客户们牵线搭桥介绍条件符合的伴侣供其接触，但是不是真爱，这连老天都不知道，我们又可以保证什么?我们锦绣缘只做靠谱的事。你忘了定言当年说过的话吗?&rdo;他顿了顿，看定我，&ldo;世上唯一不能靠努力得来的，就是爱情。&rdo;我微微一怔，笑着举起这张卡：&ldo;那你的意思是，这一间花月假期干的就不是靠谱的事?&rdo;&ldo;我压根儿不知它干了什么。&rdo;葵颜皱眉，&ldo;事实上被抢了客源的婚介所不止我们一家。干这一行的人多年来也是各凭本领，相安无事，可从未出现过如此&lso;异军突起&rso;的。于是我跟锦袖兵分两路，她负责去花月假期探探虚实，我负责去调查流失到那边的客人的后续情况。&rdo;&ldo;结果是没有结果?&rdo;我问。&ldo;确实，锦袖说，那就是一间再普通正常不过的婚介所，而我也没有人客人身上找到什么可疑的地方。不过，顺利结婚的就没有，自杀的倒是好几个。&rdo;葵颜回忆道，&ldo;我们第一次领教花月假期的利害，使十年前还在帝都的时候。那会儿我们的帝都分公司生意一直不错。就因为这间店，我们不得不结束了帝都的生意，去了别的城市拓展业务。这些年倒也平顺，几个城市的分店都还不错，包括忘川。但就在几个月前，这件花月假期又阴魂不散地出现在忘川，我们的生意立刻一落千丈。说来也是怪异，这件店并不同时在几个城市营业，每做几年生意就会换个城市，谁想到冤家路窄，居然在忘川与它狭路相逢。这回我伪装成单身男人亲自登门，结果……&rdo;&ldo;被人打出来了?&rdo;敖炽顺口道。&ldo;你去就会被打出来，我是斯文人。&rdo;葵颜白他一眼，&ldo;一开始受到了很热情地接待，但最后他们的工作人员很遗憾地跟我说，我不在他们的服务对象之内，因为我不需要。然后就请我出来了。&rdo;我笑道：&ldo;这倒有意思了。你不是伪装了吗，应该是连身份什么的都搞定了，联网查都不会有问题的那种。他们又是如何知道你不需要他们介绍老婆呢?&rdo;&ldo;我也奇怪!&rdo;葵颜叹气，&ldo;所以我不甘心哪，大半夜的又去了一趟他们在忘川的分公司，别的倒没发现，可你知道我在其中一间装修得像个祷告室的房间里发现了什么吗?&rdo;&ldo;耶稣?&rdo;我一翻眼珠，最讨厌别人说话不说完还要反问我了。&ldo;一尊摆在神龛上的、两尺高的瓷像。&rdo;葵颜的眼神变得特别深成，&ldo;雕的是个长袍加身、衣袂飘飘的高挑男子，但脸上却没有五官，只在眼睛部位，系了一根红色的布条。照以前的老规矩，厨师拜灶神，衙差拜关公，为人牵线搭桥的媒婆自然是拜月老的，如今不少婚介所里海保留着这个习惯。但是，任何一间婚介所供奉的月老像，都是小圆那个白胖老头的形象，不可能把月老像塑成这个样子!&rdo;&ldo;资像是定言?&rdo;我问。&ldo;太像了。&rdo;葵颜点头，&ldo;我虽不再是天神，但身为最熟悉的伙伴，我对定言的气息太熟悉太敏感，可任凭我动用多少灵力去感知，都没有在那里捕获到丝毫与定言有关的&lso;气&rso;。&rdo;&ldo;也许是他们的创始人的祖辈见过定言，受过他的恩惠?&rdo;我猜测。&ldo;不知道。&rdo;葵颜苦恼地摇摇头，&ldo;后来我又试图查他们的底细，什么破绽都没有，除了生意越来越好，上门来求助的人越来越多。而且我最近才知道，花月假期是免费服务的!&rdo;&ldo;哈，这部就解释为啥你的客人都跑了吗?&rdo;我坏笑，&ldo;换作我，也会选那个免费的呀。&rdo;&ldo;不会这么简单的!&rdo;葵颜十分肯定，&ldo;不然我不会来找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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