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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她注意到照片上有个东西，&ldo;是玫瑰花。&rdo;

奥尼尔领会到了她的意思，&ldo;茎都剪成了一个长度。&rdo;

&ldo;对。所以说这些花都是来自于一家花店，不是从谁家院子里剪来的。&rdo;

tj说:&ldo;不过，头，你可以在半岛上的几千个地方买到这种花。&rdo;

&ldo;我的意思不是说这个线索可以让我们找到那家店，&rdo;丹斯说道，&ldo;我是说我们不妨利用这个情况。不要急着下结论。这些花可能是偷来的。&rdo;她语气中有些生气，希望情况不是这样。

&ldo;明白了，头儿。&rdo;

&ldo;十字架的具体位置在哪?&rdo;

&ldo;1号公路，在马里纳南边。&rdo;他敲了一下丹斯墙上地图的一个位置。

&ldo;有人目击到是谁放置十字架的吗?&rdo;丹斯问那名探员。

&ldo;没有，夫人，根据加州公路巡警队的汇报。这条公路的这一路段没有摄像头。我们还在寻找目击者。&rdo;

&ldo;那商店呢?&rdo;奥尼尔问，还没等丹斯喘口气问同样的问题。

&ldo;商店?&rdo;

奥尼尔看着地图，&ldo;在公路东侧的路边购物中心。其中有些店肯定安装了安全监控探头。有可能其中一台对着事发地。我们至少可以知道那辆汽车是什么牌子和型号的‐‐如果他开车的话。&rdo;

&ldo;tj，&rdo;丹斯说，&ldo;去查一查。&rdo;

&ldo;你说得没错，头儿。那边正好有一家爪哇商店。我最喜欢去的一家店。&rdo;

&ldo;我太高兴了。&rdo;

一个影子出现在门口。&ldo;没想到我们是在这里开会吧。&rdo;

查尔斯&iddot;奥弗比这位刚上任来分管联邦调查局该分部的警长走进她的办公室。他50来岁，皮肤黝黑，大腹便便，身体棒得像运动员，每周可以去打几次高尔夫球或网球。但有时他也会体力不济，因为如果让他拦击空中球的话，他会累得气喘吁吁。

&ldo;我在办公室有……嗯……一些时候了。&rdo;丹斯没有理会tj，颇有意味地看了一下腕表。她怀疑奥弗比几分钟前就过来了。

&ldo;查尔斯，&rdo;她说，&ldo;早上好。大概我忘记提我们在哪里开会了，对不起。&rdo;

&ldo;喂，迈克尔。&rdo;奥弗比随后又朝tj点了点头。他有时会好奇地盯着tj看，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年轻的探员一样‐‐其实这只不过是对tj的时髦着装选择不太认同而已。

丹斯实际上通知了奥弗比这个会议。在从半岛花园旅馆开车到这里来的路上，她给他的语音邮箱留了言，告诉他洛杉矶豁免权听证会这个坏消息，还告诉他在她的办公室碰头的计划。玛丽艾伦也把这个会议告诉了他。但是这位联邦调查局的头儿没有回复。丹斯嫌麻烦也没有再打电话，因为奥弗比一般不关心办案的策略层面。即使他拒绝参加这个会议对她来说也见怪不怪。他要的是一张&ldo;大图片&rdo;，一个他常挂在嘴边的词语。（tj曾经称他为查尔斯&iddot;大景致;丹斯听了把肚子都笑破了。）

&ldo;好吧，那起后备箱女孩案件……记者已经打电话来了。我一直在敷衍。他们就恨这个。简单给我汇报一下案情吧。&rdo;

唉，记者。这解释了这人为什么会感兴趣。

丹斯告诉了他迄今为止他们了解的情况和打算怎么办这个案子。

&ldo;有没有想到他会再次作案?电视台的新闻主播都这样说。&rdo;

&ldo;他们只是推测而已。&rdo;丹斯微妙地纠正道。

&ldo;因为我们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攻击她‐‐塔米&iddot;福斯特，我们不能这样说。&rdo;奥尼尔说。

&ldo;十字架有没有什么线索?它放在那里是不是一个信号?&rdo;

&ldo;花从法医勘验上讲已经比对起来了，没错。&rdo;

&ldo;噢，我不想让这起案子变成&lso;山姆的夏天&rso;那样的案子。&rdo;

&ldo;啊……那是怎样一个案子，查尔斯?&rdo;丹斯问。

&ldo;是纽约的一个家伙，留下纸条，然后杀人。&rdo;

&ldo;噢，像是部电影。&rdo;tj是他们用来查阅流行文化的图书管理员，&ldo;斯派克&iddot;李。杀手是山姆的儿子。&rdo;

&ldo;我知道了，&rdo;奥弗比快速说道，&ldo;只是个谐音。儿子和夏天。&rdo;

&ldo;我们什么证据都没有。我们什么也不清楚，真的。&rdo;

奥弗比点了点头。他从来不喜欢得不到答案，因为要向新闻界交代，也要向萨克拉门托的顶头上司交代。这令他很紧张，也会令其他人跟着一起紧张。他的前任斯坦&iddot;费斯伯恩因为身体原因而突然退休，奥弗比接任了他的工作，当时整个气氛都很低沉。费斯伯恩总是为探员们撑腰，只要能对他们有帮助，需要雇谁他就雇谁。奥弗比行事风格却不同，很不一样。

&ldo;我接到总检察长打来的电话，&rdo;总检察长是他们的最高长官，&ldo;这起案子在萨克拉门托成了新闻，也上了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我必须给他回电话。希望我们能有点具体的东西。&rdo;

&ldo;我们很快就会了解更多的。&rdo;

&ldo;恶作剧做过头的可能性有多大?比如说是在捉弄新会员，兄弟联谊会或是妇女联谊会的那种。我们上大学时都玩过，不是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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