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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第2页）

我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本小日记放在桌上。

&ldo;这是死于圣派区克大教堂的马可斯生前的日记。牧师留着它，天知道为什么，我在他的书房找到的。&rdo;

接着，我从背心口袋拿出上面颤巍巍写着&ldo;汤玛斯?安德希尔牧师&rdo;的字条。

&ldo;还有，康诺，席神父确认他是那晚唯一带着大麻袋进教堂的人。他把被下药的小孩藏在麻袋里，但神父发现尸体时，麻袋已经不翼而飞。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没有闯入的痕迹。全部吻合。&rdo;

&ldo;这就是你认为牧师是凶手的理由?因为他扛着一袋东西去开会?&rdo;

&ldo;不，刚好相反。我不知道他拿了一袋东西，只知道有个会议，而且教堂没有非法闯入的痕迹。&rdo;

麦瑟警长的嘴边浮现若有似无的微笑。

&ldo;这一切……都是你无意中想到的。&rdo;

&ldo;不是，&rdo;我疲倦地叹道，&ldo;我画在包肉纸上。&rdo;

&ldo;包肉纸?&rdo;

我点点头，头一垂，靠在拳头上。我不记得上次吃东西是什么时候，只觉得眼皮周围发烫，疲惫不堪。

&ldo;所以，对我们来说，医师不值得我们动手，牧师已经不在法律管辖范围，而我们也没办法定丝儿?马许任何罪名。&rdo;

&ldo;确实如此。她需要严密的监控，我们迟早会逮到她，把她送上绞刑台。&rdo;

&ldo;我同意。不过，我猜想你去找她当面对质过了?&rdo;

&ldo;收了她三百五十元。&rdo;

我没想到乔治?华盛顿?麦瑟会胸口一顿。感觉满不错的。我大敲竹槓的事，竟然会让一个公牛迎面冲来也面不改色的大男人吃惊。

&ldo;你会交上来吗?&rdo;他冷冷地问。

&ldo;如果你坚持，我可以分五十元给党，但其他的是要给其中一名受害者的。&rdo;

&ldo;啊。我会接受无名氏捐给警察的五十元，你会把剩下的钱捐给……哪位受害者?我猜是小鸟?黛丽吧?&rdo;

&ldo;一名受害者。&rdo;我坚定地说。

警长考虑片刻，拿定主意。

&ldo;怀德先生，我想向你提议一件事。&rdo;他起身来，&ldo;假如警察没变得自以为是或腐败堕落，应该要每年续聘。我从来就不喜欢这个政策，它否定了&lso;专业&rso;的概念，至于说避免腐败这点‐‐我想说的重点是，只要我还是警长，你就是警察。我们会让你负责破解犯罪，而非预防犯罪。如果你想要头衔，我可以马上给你一个，文字方面我反应很快。你的确让我刮目相看。&rdo;

我知道自己心中突然一阵窃喜很没道理。能够保住这份工作，应该不会给我这么大的满足才对。或许擅长一件全新的事情，对我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ldo;谢谢你。&rdo;我说，&ldo;那就说定了。&rdo;

&ldo;我有一个条件。&rdo;

对着窗户沉思的警长转过头，银白的眉毛扭曲，一脸困扰。显然是我太鲁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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