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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1页）

&ldo;你就放下一百个心好了，这么沉不住气，那些怨灵是走不出那幢公寓的，不然我们还能这样毫发无损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吗?&rdo;王院长一点也不担心，只要谢局长暂时抗住了，那么以后的事他也就好办了。他相信，既然他可以制造出来那些幽灵，那么他同时也能控制、毁灭它们。

既然明查不行，毅决定去暗访。他约上叶萧，一同来到省医院的人事科，他们秘密得到了一份十五年前的医院员工的人员名单明细表。他们在明细表上面看到了王院长和胡卓辉的名字，那个时候王院长就已经是院长了，胡卓辉却还是个见习医生。他可是王院长亲手培养出来的精英。这张明细表上面大部分员工已经退休了，毅觉得应该从这些退休了的着手，或许能够了解到一些关于407室的秘密。毅在明细表上面看到张老伯的家距离他们较近，于是决定先去他家，他们穿过一条长长的胡同后，来到了张老伯的家门口。

&ldo;请问张老伯在家吗?&rdo;毅非常有礼貌的敲响的他家的门。

&ldo;咳，咳，谁呀，&rdo;里面传出了一个老头儿苍老的声音，接着他把门给打开了。

&ldo;我们是警察局的，想向您老请教点事儿。&rdo;毅一边说着一边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警官证来。

&ldo;什么事，你说吧。&rdo;老头走了出来，看上去身体状况并不是很好。

&ldo;我们想了解以前省医院还在月麓山上时4楼的407病房的一些情况。&rdo;毅希望这老头儿能够告诉他一些那里面所发生的事。

&ldo;407病房呀&rdo;那老头儿琢磨了半晌后缓缓说道：&ldo;那不是病房呀，那里曾经是医院的妇产科手术室。&rdo;

&ldo;那里面死过什么人吗?&rdo;这句话刚说出了口毅便觉得自己挺傻的，哪个医院的手术室不死人呢?

&ldo;我记不清是哪一年了，妇产科的医生、护士全死光了，是被一个军人给杀死的。&rdo;说到这，他又稍停片刻，似乎是在想什么。接着，他又继续说：&ldo;哦，对了，有一个人，她应该知道，不知道她还在这个世上没有。&rdo;

毅和叶萧似乎看到了希望，他们非常想知道那人间悲剧背后的故事。从张老伯口中得知，这位田大妈已是古稀之年，住在远离城市的乡下。

第二十九章

汽车飞快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他们迫不及待想见到这位田大妈。好不容易，汽车驶下了高速公路，继续奔驰在颠簸不平的乡间小路上，夕阳的余辉撒满了大地每一个角落，金烂烂的稻穗也垂下了头。叶萧感觉这里的空气特别好，他相信田大妈在这样的环境下应该很健康的活着。依据张老伯的描述，他们看到了田大妈的房子，不由一阵惊喜。他们走下了车，田大妈房子的门是开着的，毅还是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问道：&ldo;请问田老奶奶在吗?&rdo;他觉得张老伯都叫田大妈了，自己起码得这样叫才是。

这时，一个老奶奶走了出来，她精神抖擞、容光焕发，根本就不像一个古稀之年的老太婆子。她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毅说：&ldo;你找我有什么事吗?&rdo;

&ldo;田老奶奶，我们是从市里面过来的，想向您老了解点事儿。&rdo;毅看到了希望，感觉自己这一次是走在了希望的田野上。

&ldo;什么事，年轻人，你们说吧。&rdo;田大妈似乎很配合他们。

&ldo;我从张老伯口中得知您在这儿，我们想了解曾经省医院的妇产科的医生、护士的死因，听说是一个军人杀死他们的，我们想知道这里面的详细情况。&rdo;毅并没有直接将他们这次来的真正目的说出来。

&ldo;都过去了十几年了，还提它干什么呢?&rdo;田大妈好像不太愿意别人提起这件事来。

&ldo;我相信那位军人是迫不得己的，我们是要为那位军人平反的，希望您能够帮我们。&rdo;叶萧趁机撒了个谎。

&ldo;唉，年轻人，知道得太多并非是一件好事，既然你们远道而来，足已能够证明你们的诚心，那我就将我所知道的一五一十都告诉你们吧。&rdo;田大妈实在觉得那位军人非常不值。

那个时候，我在那家医院的妇产科打杂，成天帮着来医院的生孩子的女人端屎倒尿，打扫卫生。那是一个冬天，住进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她的先生是一位军人，他们夫妻俩很恩爱。每次我去她病房里打扫卫生的时候，她的先生都会主动搬开椅子，或者把桌上的垃圾丢进我拿进来的垃圾娄里。我清楚的记得，就在冬至的那一天晚上，那位年轻漂亮的女人羊水破了，她就快要生了，护士们小心翼翼将她推进了手术室。那时候，我正好打扫干净她的病房，见她的先生焦急的在手术室的门外徘徊着。

于是我倒了一杯水递过去，安慰他说：&ldo;先生，恭喜你呀，就快要当爸爸了，不要着急，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的，你太太一定会给你生出一个大胖小子来。&rdo;

她的先生接过水后微笑着说：&ldo;大妈，谢谢您的祝福，到时候生下来了还得劳驾您帮忙照顾，这还是第一胎。&rdo;

&ldo;不要这么客气，到了那个时候呀，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吩咐就是了，大妈我一定会尽力而为，你先不要着急，我先去打扫其它病房了，呆会生下来我便会马上赶过来的。&rdo;于是我就接着去打扫其它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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