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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1页）

&ldo;你们强迫我们接受你们的宗教，那就更好地向我们展示它呀！红种人以同样的方式尊崇大神，但你们每个人都想以不同的方式死后升入天堂。我了解基督徒的一种信仰，它是好的。虔诚的教士教诲它，他们到我们的国家来，却不想杀死或排挤我们。他们在我们这里建布道团并教导我们的父母，他们友好地四处周游并教给我们一切好的和有用的东西。现在不一样了，虔诚的人不得不同我们一起让步，而我们不得不看着他们死去，却没有得到替代他们的人。现在反而来了上百种信仰不同的人，他们拼命向我们的耳朵灌输我们不懂的大话。当我们厌倦了争吵不休，不再理睬他们，他们就对我们叫苦连天，并说他们想从他们的脚上抖掉灰尘并在无罪中洗他们的手。然后过不了多久，他们就叫来白人，这些人闯进我们这里来，夺走我们的马的牧场。然后如果我们说，这不能发生，那就会来一道命令，我们又要继续迁移。这是我必须给你的口答。你不会喜欢，但你处在我的地位还会有完全不同的说法。就这样！&rdo;

说着这句印第安人表示强调的话，温内图从我们这里转过身去，并向旁边走了几步，看着远方，站住了。他内心很激动，并在极力克制。然后他又转向我们并对老死神说：

&ldo;我向我的兄弟讲了一番很长的话。你会赞同我的，因为你是一个公正的人。尽管如此我还是想向你承认，我不愿意看到血腥，我的心灵比我的话要温和。我曾相信，科曼奇人会派给我一个谈判者。因为他们没有这样做，我也不需要怜悯他们。但尽管如此，我还是想派一个人到他们那里去同他们谈谈。&rdo;

&ldo;这使我很高兴，&rdo;老死神叫道，&ldo;如果这么多的人没做解救的努力就被杀死了，我会在很抑郁的心情下离开这个地方的。但你也知道，还有很多科曼奇人会来到？&rdo;

&ldo;温内图知道。我不得不带着好人在他们中间潜伏过去。随后赶来的只有一百个人，我们将在同样的山谷中把他们包围并歼灭，像对待其他人那样，如果他们不自动投降的话。&rdo;

&ldo;那么注意，他们不会来得太早！在剩下的人到达之前，你必须解决掉这里的那些人。&rdo;

&ldo;我不怕。不过我会抓紧时间。&rdo;

&ldo;你有一个能跟科曼奇人谈判的人吗？&rdo;

&ldo;我有很多这样的人选。但如果我的兄弟老死神愿意这样做，对我来说是最令人高兴的了。&rdo;

&ldo;我很愿意承担这项使命。最好是我向前走一小段路，并叫他们的酋长到我这里来。你向他们提哪些条件？&rdo;

&ldo;他们要为每个被杀死的人给我们五匹马，但要为每个受折磨的人给我们十匹马。&rdo;

&ldo;这是很便宜的，但自从不再有大群的马，一匹马就不容易得到了。&rdo;

&ldo;他们以前抢劫我们的财物，我们要求交还，&rdo;温内图没有考虑老人的抗议，&ldo;此外他们必须向我们交出同样多的年轻姑娘，跟他们劫持的我们的妻子和女儿们一样多，同时我们也要求要回她们带走的孩子。你认为这严酷吗？&rdo;

&ldo;不。&rdo;

&ldo;最后我们要求，要规定一个地点，在那里阿帕奇人和科曼奇人的酋长们集合起来，商讨一种至少应该持续三十个夏冬的和平方案。&rdo;

&ldo;如果科曼奇人同意这样做，我将祝福他们。&rdo;

&ldo;这个地方应该是现在他们的战士们所在的山谷。他们必须向我们交出的一切也应该被送到这里来。在我们向他们要求的一切都在场之前，今天必须投降的科曼奇人将一直是我们的俘虏。&rdo;

&ldo;我发现你的要求不是太高，我将向他们转达。&rdo;

老侦察员挎上他的枪，砍下一段绿色的树枝作为谈判者的标记，然后他和阿帕奇人在隘口中消失了。现在去接近科曼奇人，对他来说决不是没有危险的，但老人毫不畏惧。

当温内图亲眼看到后，确信侦察员同科曼奇人的头目说上话了，他就转回我们这里来并带我们到后来的马那里去。也有无骑手的牲口在那里，一部分品种好些，人们爱惜它们并且只有在要做出一番非同寻常的业绩时才会想要使用它们，但也有一部分质量一般，它们被牵来作为替换的马。

&ldo;温内图向我的兄弟们许诺，要给你们更好的马，&rdo;他说，&ldo;我现在要给你们挑出来。我的兄弟老铁手应该得到我自己的一匹骏马。&rdo;

他挑出了五匹马。我对他给我的那匹出色的马很着迷。朗格父子和黑克托也很高兴，黑人容光焕发地露出了所有的牙齿。

&ldo;哦，哦，黑克托得到怎样的一匹马！像黑克托一样黑，也完全像黑克托一样了不起。马和黑克托很般配。哦，哦！&rdo;

大概过了四十五分钟，老死神终于转回来了。他的脸色很严峻。我曾坚信，科曼奇人会同意温内图的要求，不过侦察员的神色使人想到相反的一面。

&ldo;我的兄弟将对我说的我已猜到了。&rdo;温内图宣布说，&ldo;科曼奇人不愿意。&rdo;

&ldo;可惜是这样。&rdo;

&ldo;大神将为他们所做的而惩罚他们。那他们到底举出了什么理由呢？&rdo;

&ldo;他们相信还能取胜。&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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