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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ldo;频率是多少？&rdo;刑警又问。

&ldo;频率？&rdo;

&ldo;一周来一两次呢，还是每周来的日子固定？&rdo;

&ldo;没那么经常啦，很久才来一次，对吧？&rdo;川合征求我的同意，我点点头，看着刑警。

&ldo;我们不能出现在这里吗？&rdo;

&ldo;不，当然不是了。只不过我很好奇，这难道是一家值得中途下车而光顾的店呢？&rdo;沟口刑警分别看看我和川合，嘴角带着笑容，但目光异常犀利。

&ldo;昨天晚上的案件有什么新情况吗？&rdo;我转变了话题。

刑警的表情略微有些僵硬，&ldo;这才刚开始查呢。&rdo;

&ldo;我听说，水村好像吃了安眠药呢。&rdo;我试图套他的话。

&ldo;噢？&rdo;刑警两眼放光，&ldo;是谁说的？&rdo;

&ldo;谁嘛……反正大家都这么说啊。&rdo;

&ldo;呵，传闻这种东西真是不负责任啊。&rdo;

&ldo;你们侦讯水村了吗？&rdo;

&ldo;算是问过一次话。&rdo;

&ldo;然后呢？&rdo;

&ldo;你指什么？&rdo;

&ldo;她本人怎么说？&rdo;

刑警耸耸肩，&ldo;不管怎么说这才刚过了一天，她的情绪还很不稳定，所以真正的侦讯还没进行。&rdo;

&ldo;她说自己准备自杀了？&rdo;

&ldo;这都无所谓吧？不说这个，&rdo;刑警掏掏耳孔，两肘撑在桌上。&ldo;我希望你回答我的问题，你们今天为什么会到这家店来？希望你们老实交待。&rdo;

一瞬间，我与川合相视一眼后，回答道，&ldo;确实是临时想到来的。&rdo;

刑警盯着我的脸目不转睛望了一会儿，摩擦起他那双厚实的手掌。

&ldo;那你能不能把口袋里的东西给我看看？&rdo;他指着我的上衣。

&ldo;口袋里？你要看什么？&rdo;

&ldo;我们彼此都很忙，所以就别浪费时间了好吗？我看见你们俩一边看着你装进口袋的那东西，一边在严肃地聊着什么。&rdo;

&ldo;你果然在跟踪我。&rdo;

&ldo;你喜欢这么想也无所谓，反正我说不是你也不会相信的。总之你给我看一下，如果实在不愿意的话，我们就要通过极为繁琐的手续，这样会使你更不愉快才对。&rdo;

他所谓繁琐的手续，肯定是拿什么搜查令之类的东西来吧。虽然这应该是唬人的话，但为了省去麻烦，我就把信从口袋里拿了出来。

&ldo;非常感谢你的配合。&rdo;刑警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些，接过信。读完上面的内容后，表情立刻起了变化。

&ldo;这是我今天发现的。&rdo;我说。

&ldo;你有什么猜想？&rdo;刑警问。

&ldo;根据刚刚我们讨论下来的结论，这是为了消除我不在场证明的圈套，目的是把杀害水村的罪名嫁祸于我。&rdo;

&ldo;原来如此，这个先放在我这儿保管吧。&rdo;不等我回答，刑警就把信放进自己口袋。&ldo;最后我再确认一遍，你经常来这家店吗？&rdo;

&ldo;不，是第一次。&rdo;我回答。

&ldo;行了。&rdo;沟口刑警带着满足的表情离开了。

等刑警走后，川合略显不解地说，&ldo;那个刑警为什么会在这儿呢？&rdo;

&ldo;我不是说了，肯定是在跟踪我啊。&rdo;我说道。

&ldo;不，我倒不这么认为。从我的位置能够看到店的出口，但却没见到那家伙进来。而且跟踪不是一般应该派我们不认识的刑警吗？&rdo;

&ldo;你说得也有道理……&rdo;这回轮到我不解了，&ldo;那你的意思是？&rdo;

&ldo;我也说不好，会不会是我们来之前他就已经在这里了呢？&rdo;

&ldo;怎么可能？为了什么？&rdo;

川合摇了摇头。我凝望着刑警离去的门口。

3

第二天早上，我在挤满了人的电车上发现了天文部的成员。那是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个女生，长相丑陋，还带着一副圆框的眼镜。她正蜷缩在那儿看文库本小说。尽管只有几米的距离，但她看也没朝我看一眼。

到站后，我慢慢走近她，主动跟她搭了话。她明显露出了怯意。

&ldo;我想问问你水村的事，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些问题，咱们可以边走边聊。&rdo;

她紧锁起眉头，怯懦地回答：&ldo;如果让朋友看到我们走在一起，会产生不必要的传闻呢。&rdo;

我醒悟过来，随即指定了车站前的一家便利店。可能她认为拒绝我反而麻烦，便慡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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