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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1页）

司空摘星居然连一点都看不出这个人的来历。这种事怎么能让他不吃惊？

他终于投降，叹气、苦笑。&ldo;我佩服你了：&ldo;司空摘星对这个小老头说：&ldo;我知道你也是易容改扮过的，我看不出你是谁，你反而看出了我。&rdo;

小老头的嘴撇着，也不知道是在笑，还是没有笑，他只告诉司空摘星：&ldo;我不要你佩服，你也不必知道我是谁，我更不想知道你是谁：&ldo;这个小老头说：&ldo;我只知道你决不是西门吹雪。&rdo;

这个小老头用一种让人非常讨厌的样子对司空摘星说：&ldo;你是张三和李四乌龟王八都不要紧，我只要知道你决不是西门吹雪就够了：&ldo;小老头说：&ldo;这一点恐怕还不止我一个人知道。&rdo;

他居然还说：&ldo;江湖中消息比较灵通一点的人，恐怕都不可能相信西门吹雪此时此刻会陪一个年轻美貌的小姑娘，坐在这个地方吃白馒头。&rdo;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江湖中消息比较灵通一点的人都知道，西门吹雪现在既不在江南，也不在中原。&rdo;这个小老头说：&ldo;在种情况下，怎么会有一个西门吹雪出现在这里。&rdo;

这种事的答案只有一个：&ldo;这个西门吹雪一定是假的。&rdo;

小老头说：&ldo;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我才能看得出你决不是西门吹雪。&rdo;他说：&ldo;否则我怎么会看得出来？以你的易容术，谁能看得出来。&rdo;

干穿万穿，马屁不穿，这真是千古不变的真理，连司空摘星这种人都不能不服。

他现在就服了。

他现在已经觉得这个小老头并没有刚才那么可恶，甚至已经开始觉得他渐渐变得有一点可爱起来。

只不过他还是不能不问：&ldo;如果西门吹雪真的已经不在江南，也不在中原，那么他到什么见鬼的地方了？&rdo;

&ldo;他就是到一个见鬼的地方去了。&rdo;

司空摘星看看牛大小姐，牛大小姐看看司空摘星，两个人几乎同时问：&ldo;这个见鬼的地方是不是在塞外？&rdo;

&ldo;是的。&rdo;

&ldo;这个见鬼的地方是不是黄石镇？&rdo;

&ldo;是的。&rdo;

牛大小姐看看司空摘星，司空摘星看看牛大小姐，两个人都怔住。

最后开口的居然不是女人，而是男人，牛大小姐居然把嘴闭了起来。

&ldo;西门吹雪在外面虽然通常只喝纯净的白水，和最简单的食物，但他却是个非常讲究，也非常懂得享受的人。&rdo;

司空摘星试探着问这个小老头：&ldo;这一次他为什么会离开他那栋繁花如锦、占地干亩的山庄，奔波到千万里之外，赶到那个花不香鸟不语连兔子都不拉屎的鬼地方去，是为了什么？&rdo;

没有回答，却有反问：&ldo;你知不知道他也会奔波千里，为了一个索不相识的人去复仇？&rdo;

&ldo;我好像听说过。&rdo;

这件事不但司空摘星听说过，大概江湖中每个人都听说过&rdo;

&ldo;他曾经为了‐刀镇九州赵刚，昼夜不停骑快马奔三日三夜，去杀阳电刀洪涛。&rdo;

司空摘星说：&ldo;洪涛的&lso;玉连环阳电八刀&rdo;刀刀致命，刀下少有活口，赵刚却是个他从来末见过面的陌生人。&rdo;司空叹了口气：&ldo;可见我们这位无情大剑窖，却常常会为了一点不是理由的理由去做这种事。&rdo;

他问这个小老头：&ldo;你说他绝不绝？&rdo;

&ldo;不绝。&rdo;

小老头的回答却很绝：&ldo;每个人都常常会做一些莫名奇妙的事，连你都不例外。&rdo;

&ldo;这次西门吹雪到黄石镇去，是不是也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rdo;&ldo;是的。&rdo;

&ldo;这一次他也是为了‐个人。&rdo;小老头说：&ldo;只不过这一次破了一个例而已。&rdo;

&ldo;破了什么例？&rdo;

&ldo;破了他自己的例。&rdo;

&ldo;我还是不懂。&rdo;

&ldo;他出手，一向很少是为了朋友，因为他几乎没有朋友，他仅有的朋友，也不会求他出手。&rdo;小老头说：&ldo;所以他出手，几乎都是为了陌生人。&rdo;

&ldo;我总认为他出手通常都是为了他自己。&rdo;司空摘星说：&ldo;我一辈子从来也没有看过比他更自我的人。&rdo;他解释说：&ldo;自我的意见，就是自私。&rdo;

小老头笑厂。

司空摘星看不起西门吹雪，是江湖中很多人都知道的事，起因只因为西门吹雪看不起他。

&ldo;也许你说的对，可见这一次，我却知道他这么做既不是为厂他自己，也不是为了陌生人。&rdo;

小老头说：&ldo;这一次他居然是为了一个朋友。&rdo;

司空摘星把‐大碗白水像喝酒一样喝下去，冷笑着问：&ldo;我们这位剑神大爷居然会为了一个朋友做这种事？&rdo;

&ldo;他偶而会。&rdo;&ldo;幸好他的朋友不多，&rdo;司空冷冷道。&rdo;他杀的人远比他的朋友多一百倍。&rdo;&ldo;也许还不止一百倍：&ldo;小老头忍住笑说：&ldo;因为他的朋友很可能只有‐个。&rdo;

&ldo;他这个朋友当然就是那个陆小狗。&rdo;

&ldo;这个陆小狗，当然也就是陆小鸡、陆小凤、陆小虫、陆小鬼、陆三蛋。&rdo;小老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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