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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ldo;任务已经接受了，由三个阶段组成：小男孩‐‐我们要保护他，把他拉到光明这边;女吸血鬼‐‐我们要杀死她。&rdo;

她的语气充满了信心，我突然相信了奥莉加的话。我们要保护小男孩，并杀死女吸血鬼，没有问题。

&ldo;不过这都是些小事，安东。类似的行动能提高你的水平，但是，救不了我。主要的是带黑气旋的姑娘。&rdo;

&ldo;有关她的事情已经有人在做了，奥莉加，我……我们被排除在这个任务之外了。&rdo;

&ldo;没什么，他们对付不了。&rdo;

&ldo;是吗?&rdo;我反问。

&ldo;对付不了。鲍利斯&iddot;伊格纳季耶维奇是个能力很强的魔法师。不过是在其他领域，&rdo;奥莉加讥讽地稍微眯缝起眼睛。&ldo;我可是一生都在研究戾气的爆发。&rdo;

&ldo;这就是为什么会爆发战争的原因!&rdo;我揣度道。

&ldo;当然。这种仇恨的浪花在和平年代是不会有的。该死的希特勒……他有许多崇拜者，要是一战时就把他和整个德国都烧掉就好了。斯大林的状况则完全两样‐‐他罕见的自恋，又非常善于伪装自己。安东，我是个普通的俄罗斯妇女……&rdo;奥莉加说到&ldo;普通&rdo;时流露出转瞬即逝的笑容，说明了她对这个词的看法，&ldo;在最后一场战争中我一直在掩护自己国家的敌人不受诅咒。仅凭这一点我就该得到赦免。相信吗?&rdo;

&ldo;相信。&rdo;我觉得，她喝醉了。

&ldo;可恶的工作……我们所有人不得不违背人类的本性去做，不过话似乎扯远了……言归正传，安东，他们对付不了的。我能够试试，虽然我没有充分的信心。&rdo;

&ldo;奥莉加，要是这一切这么严重，你应该报告……&rdo;

女人摇摇头，整理好湿漉漉的头发说：

&ldo;我不能。我被禁止与任何人交往，除了鲍利斯&iddot;伊格纳季耶维奇和任务的搭档。我把一切都告诉了他。现在我只能等了。我希望我能对付得了‐‐在最后决定性的时刻。&rdo;

&ldo;头儿不明白这一点吗?&rdo;

&ldo;我想，正相反，他明白。&rdo;

&ldo;原来如此……&rdo;我小声说。

&ldo;我们曾经是情人，很老的情人。同时我们还是朋友‐‐像这种情况很少见……就是这样，安东。今天我们要解决小男孩和精神失常的女吸血鬼的问题。明天我们要等，一直等到戾气爆发为止。你同意吗?&rdo;

&ldo;我要想想，奥莉加。&rdo;

&ldo;非常好，想想吧。现在我的时间到了。转过身去……&rdo;

我没有来得及转身，这点可能是奥莉加自己的错，她没有计算好该变回去的时间。

这确实非常让人反胃。奥莉加开始颤抖，全身弓起来，身体呈波浪形‐‐骨头仿佛橡胶似的弯曲起来。皮肤撑破了，血迹斑斑的肌肉裂开着。不一会儿，女人变成了一团肉体，模糊不清的球状物体。球状物体蜷缩得越来越厉害，并裹上了一层柔软的白色羽毛……

北极猫头鹰发出半鸟半人的声音‐‐从凳子上向上一飞，蹿到冰箱上选中的地方。

&ldo;见鬼!&rdo;我忘记了所有的规矩和训导，大声地叫着：&ldo;奥莉加!&rdo;

&ldo;好看吗?&rdo;女人疼得声音也变了，气喘吁吁的。

&ldo;为什么?为什么这样?&rdo;

&ldo;这是惩罚的一部分，安东。&rdo;

我伸出手，碰了一下舒展开的、颤动的翅膀。

&ldo;奥莉加，我同意。&rdo;

&ldo;那我们就开始工作，安东。&rdo;

我点点头，走到走廊上。我打开放有物品的柜子，转入了黄昏界‐‐要不然除了衣服和无用的东西，其他的你什么都看不到。

一个轻巧的肉体落在我的肩上：

&ldo;你要什么?&rdo;

&ldo;护身用的缟玛瑙棒的能量用尽了。你能给它充上吗?&rdo;

&ldo;不能，我几乎失去了全部的力量，我留下的仅仅是用来抑制戾气所必需的那种能量，还有记忆，安东，记忆还留着。你打算怎么杀死女吸血鬼?&rdo;

&ldo;她没有注册过，&rdo;我说。&ldo;只能用民间方法。&rdo;

猫头鹰发出哈哈的鸣叫声。

&ldo;小山杨木至今还流行吗?&rdo;

&ldo;我不用它。&rdo;

&ldo;明白。因为你的朋友?&rdo;

&ldo;是的，我不想让他们哆哆嗦嗦地跨进门槛。&rdo;

&ldo;那你找什么?&rdo;

我从在砖墙上挖出的一个洞里取出了手枪。我瞟了一下猫头鹰‐‐奥莉加仔细地打量着武器。

&ldo;银的?对吸血鬼来说很疼，但不致命。&rdo;

&ldo;里面是爆破性的银子弹。&rdo;我从&ldo;沙漠之鹰&rdo;中取出子弹。&ldo;爆破性的银子弹。口径点四四。三次命中吸血鬼，他就会变得软弱无力。&rdo;

&ldo;那以后呢?&rdo;

&ldo;民间方法。&rdo;

&ldo;我不相信武器，&rdo;奥莉加怀疑地回答，&ldo;我看到过被弹头打得支离破碎的变形人是怎么复原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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