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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1页）

&ldo;奥莉加，关于这种气旋你怎么看?&rdo;我问。

&ldo;无法抗拒。&rdo;

她的话突然中断了。

我站在大门前，望着柔软的、好像大象鼻子一样的风柱。暂时还不想进去。

&ldo;当……多大规模的气旋你能熄灭它?&rdo;

奥莉加想了一下说：

&ldo;约五米高时，也许有可能。在三米以下‐‐基本没问题。&rdo;

&ldo;在这种情况下姑娘会有救吗?&rdo;

&ldo;会。&rdo;

我不知为什么有些不安。在这种不正常的寂静中，汽车此时也在尽量绕过必遭灾难的地区，可还是能听到一种声音……

后来我明白，这是狗悲哀的尖叫声。在所有的住宅，所有房子的周围‐‐不幸的狗低声地、无助地向自己的主人诉苦。它们看见戾气在临近。

&ldo;奥莉加，介绍一下姑娘的情况。所有的情况。&rdo;

&ldo;斯维特兰娜&iddot;纳扎洛娃。二十五岁。内科医生，在十七号门诊部工作。没有被守夜人巡查队监视过。未显露过魔法潜能。她的父母和弟弟生活在布拉基耶沃，她与他们只是偶尔联系，主要是电话联系。她有四个女朋友，正在接受检查。暂时一切都是清白的。她与周围的人关系还是老样子，没有发现特别不友好的情况。&rdo;

&ldo;医生，&rdo;我若有所思地说。&ldo;奥莉加，这毕竟是一条线索。有哪个老头或者老太婆……对治疗感到不满意。在生命的最后几年通常都会迸发出潜在的超能力。&rdo;

&ldo;正在进行检查，&rdo;奥莉加回答。&ldo;现在没有其他资料。&rdo;

真是的。愚蠢得去猜，与姑娘一起工作过半天的人都比我聪明。

&ldo;还有什么?&rdo;

&ldo;血型‐‐a型。大病没有，有时有些轻微的心痛。第一次性关系发生在十七岁，与一个同龄的男孩，出于好奇。有持续了四个月的婚姻，离婚两年，与前夫的关系是平和的，没有孩子。&rdo;

&ldo;丈夫有魔法潜能吗?&rdo;

&ldo;一点没有。他的新妻子也一样。第一个查的他们。&rdo;

&ldo;有敌人吗?&rdo;

&ldo;在工作场所有两个对她心怀不善的女人，还有两个被她拒绝的爱慕者，有一个小学同学，半年前想开个假的病假证明。&rdo;

&ldo;怎么?&rdo;

&ldo;拒绝了。&rdo;

&ldo;真怪。他们有施魔法的天分吗?&rdo;

&ldo;几乎没有。不值一提‐‐很普通。他们在魔法方面的天分非常弱，没能力造出这种气旋。&rdo;

&ldo;有病人死亡吗?最近?&rdo;

&ldo;没有。&rdo;

&ldo;那么诅咒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呢?&rdo;我反问道。对了，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巡查队会陷入窘境。斯维特兰娜只是个乖孩子。二十五岁就有五个敌人，很值得骄傲。

奥莉加不吭声。

&ldo;要走了，&rdo;我说。我朝看得到伙伴们黑影的窗户转过身去。有位站岗的同事朝我挥了一下手。&ldo;奥莉加，伊格纳特是怎么工作的?&rdo;

&ldo;和往常一样。在街上相识的，以一个&lso;不自信的知识分子&rso;的形象出现。到酒吧里喝咖啡、聊天。工作对象对他的好感上升得很迅速，伊格纳特把他们的关系进一步发展了一下，他买了香槟酒和烈酒。他们一起来到这里。&rdo;

&ldo;后来?&rdo;

&ldo;气旋增强了。&rdo;

&ldo;原因呢?&rdo;

&ldo;没有任何原因。这姑娘喜欢伊格纳特，甚至可以说她对他产生了强烈的爱慕之情。但在这时，气旋加强了，速度是灾难性的。伊格纳特用了三种方法，才得到了留下过夜的建议，此后，气旋就进入了爆发阶段。他就被召回了，气旋也随之安定下来了。&rdo;

&ldo;怎么把他召回去的?&rdo;我已经冻僵了，而且套鞋里的潮湿使我感到很难受，但我还不准备行动。

&ldo;&lso;妈妈病了&rso;‐‐往他手机上打电话，他谈了几句，然后向她道歉，保证明天给她打电话‐‐一切都做得很利索，没有引起对象的怀疑。&rdo;

&ldo;气旋安定下来了吗?&rdo;

奥莉加没说话，看来，它在与分析员取得联系。

&ldo;高度甚至降了些，有三厘米。但是这可能是停止补给后的普通反应。&rdo;

在所有这一切中有点什么事儿，只是我怎么也找不到这一点在哪儿。

&ldo;她看病的地段在哪儿?奥莉加?&rdo;

&ldo;在这里。这一片儿，包括这幢房子。病人经常到她这里来。&rdo;

&ldo;太好了。那么我作为一个患者去找她。&rdo;

&ldo;需要帮助你输入虚假的记忆吗?&rdo;

&ldo;我能对付得了。&rdo;

&ldo;头儿会赞同的，&rdo;奥莉加停了一会儿回答，&ldo;工作吧。你的假身份是‐‐安东&iddot;戈罗杰茨基，程序设计员，单身，患病三年‐‐被诊断为胃溃疡，也住在这幢房子里，六十四室。它现在空着，必要时是我们的后勤保障。&rdo;

&ldo;我不会拖三年的，&rdo;我同意她的想法，&ldo;一年，最多一年。&rdo;

&ldo;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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