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霜雪下得早,棚顶上覆盖一片,亮莹莹的。两人各做各的,一直忙到晚饭前。室内的壁炉升了起来,薄星坐在沙发上打哈欠。薄姝和夏荻像是在后屋打了滚,身上都是枯叶和草屑。洗了澡,坐在壁炉前,火光照在脸上,照得红彤彤。薄姝拍夏荻的肩膀,夏荻往外面看去,外面飘起了雪。夏荻道:&ldo;还好忙完了。&rdo;
两人看了会雪,夏荻有一种安静充实的感觉,洗完澡本来就很舒服,坐在壁炉前,感觉整个人被包裹住。
夏荻靠在薄姝的肩头,另一手搭在薄姝的腰腹上。
夏荻捏薄姝的肚子:&ldo;冬天果然是储蓄脂肪的季节。&rdo;
&ldo;是衣服。&rdo;薄姝道。
夏荻伸进薄姝的衣服,手放薄姝的肚子上:&ldo;好暖和。&rdo;
&ldo;你知道哪里最暖和吗?&rdo;薄姝问夏荻。
夏荻愣了一秒:&ldo;你是不是讲黄段子?&rdo;
&ldo;你往哪里想?&rdo;薄姝笑道,拿夏荻的手塞自己的脖子。
夏荻发出舒服的喟叹。
薄姝道:&ldo;也不是不可以。&rdo;
薄姝看一眼后头摆碗筷的薄星,低声道:&ldo;荻姐,你想不想?&rdo;
&ldo;你让我吗?&rdo;夏荻道。
&ldo;行,&rdo;薄姝道,&ldo;谁叫你只比薄星大一岁,等你长熟先。&rdo;
外面有隐隐约约的炮仗声,薄姝洗澡出来,夏荻有点后悔。关灯上床,薄姝亲夏荻的嘴唇,夏荻讨好地回吻着。薄姝摸夏荻的手,夏荻握着薄姝的手指,道:&ldo;能不能等会?&rdo;
&ldo;我裤子都脱了,&rdo;薄姝道,&ldo;啊,压根就没穿。&rdo;
&ldo;要不你先摸一下?&rdo;薄姝道。
夏荻道:&ldo;……试手感吗?&rdo;
&ldo;万一手感合适?&rdo;薄姝一本正经道。
&ldo;……&rdo;
薄姝笑了几声道:&ldo;我就想抱着你睡觉。&rdo;
&ldo;你好贼。&rdo;夏荻道。
&ldo;我说要跟你睡觉,你肯定犹豫。现在你就不犹豫了。&rdo;薄姝道。
&ldo;你回宁波,我能不能去看你?&rdo;薄姝道。
夏荻道:&ldo;我们还是做吧。&rdo;
&ldo;就这么不想我去看你?&rdo;薄姝道。
夏荻道:&ldo;我要是领你回家,我姨妈肯定觉得奇怪。&rdo;
&ldo;我可以在屋外等你。&rdo;薄姝道。
&ldo;你不会伤心吗?&rdo;夏荻道。
&ldo;你现在拒绝我,我就不会伤心了?&rdo;薄姝道。
&ldo;那你来吧。&rdo;夏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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