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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1页）

没有料到托马斯会这样反应的教授愣了愣，接着又轻声笑起来：

&ldo;果然不一样了！穿上这身新衣服，你确实很象个大英帝国精英了！老托马斯。&rdo;布来恩教授说到这里，突然改变了表情，用一种恶狠狠的语气说：&ldo;可是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我迟早会抓住你的。&rdo;

&ldo;呵呵，&rdo;托马斯确实是发自内心地对布来恩教授产生了一种深深的失望：&ldo;靠什么抓呢？你那个刚刚成立的ci6？又为什么抓呢？报复？发泄？还是你别的什么偏执的情绪。&rdo;

&ldo;圆点老了……&rdo;布来恩教授叹息道：&ldo;戴维也老了，权力的腐蚀让他迷失了自我，他再也看不清自己和周围的人了……&rdo;教授突然提高了嗓门：&ldo;可是我还没有老！我的视力虽然开始下降了，可我的眼睛还是能看清楚什么是真，什么是假！&rdo;

这时，走廊上很多办公室的门口都出现了人，包括脸上还带点泪痕的凯特&iddot;霍克。大家都站在门口，看着这对师徒的争吵。托马斯&iddot;莫兰特决定采用迎击策略，他不能让布来恩教授出门前在圆点种下对自己怀疑的种子！

&ldo;詹姆斯&iddot;布来恩教授！&rdo;托马斯的声音也提高了：&ldo;是你培养了我，是你将我引入圆点的圈子，是你教会我很多东西！但是我请你注意：不要让愤怒蒙住自己的眼睛！不要让情绪左右自己的行动！不要让激情淹没自己的理智！这些都是你当年教育我的话，我现在说给你听是因为你正在污辱你的朋友，污辱你曾经的同僚，污辱你自己！&rdo;

&ldo;说得好！博士！&rdo;凯特&iddot;霍克带头喝彩鼓掌。

布来恩教授伤感地看着托马斯，轻轻的摇了摇头：&ldo;所有的人眼睛都已经瞎了，所有的人耳朵都已经聋了……&rdo;

&ldo;你不是李尔王，教授。&rdo;托马斯深沉地说：&ldo;我也不是麦克白。不要把那么多悲剧情结加在自己身上。虽然你已经在另一个机构另谋高就了，但是我们大家还是为大英帝国服务。你曾经教育过我：这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帝国。我们为什么不能为了保卫这个伟大的帝国，走出自己心理上的阴影，放下个人情感中的沉重，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呢！&rdo;

走廊上的人们都不说话了，他们在默默地，饱含感动地看着托马斯。

布来恩教授被气得笑了起来：&ldo;精彩，实在精彩！要不是我手上抱着东西，我真的会为你的表演热烈鼓掌！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谁？那个杀人表演的晚上之后也猜不出你究竟是在为谁服务？可我知道，你是匹恶狼……不，狼已经不能比喻你的狡猾和凶恶……你已经腐蚀了戴维，你差点毁了格林姆，你还杀了那位可怜的双面间谍女人……&rdo;

&ldo;教授！&rdo;托马斯决定迅速结束这场决斗，他把嗓音提得很高，就象当年布来恩教授教他如何面对公开学术辩论时那样：&ldo;我不知道你对我的仇恨来自你心里的哪块阴影，也不知道你对圆点的仇恨来自什么样偏执的情绪。可是我自己知道：当年，在我的全家都被阿富汗暴民杀害后，当那位可敬的大英帝国子民，我的家庭教师琼斯先生冒险将我藏在地下室以后……可怜的人，为了救我，他最后被暴民们杀害在荒郊野外……在地下室里的那一天一夜我思考了很多问题！当皇家陆军的骑兵将我救出废墟时，当我激动的看见那面在废墟上高高飘扬的布列颠之旗时，我在心里就发誓――我将用我的一生去捍卫这面旗帜！我将用我的一生去和这面旗帜的敌人战斗！你不是说我杀了那个可怜的女人吗？我要说，只要大英帝国需要，我还会杀死一百个！一千个！乃至十万个这样的女人。对！只要大英帝国需要。为了大英帝国，我不怕鲜血沾满双手！&rdo;

&ldo;说得太好了！莫兰特博士！&rdo;凯特&iddot;霍克高声叫道，然后领着走廊上除了教授和他的女秘书以外的所有人热烈鼓掌。

布来恩教授的女秘书犹豫了一下，将自己手中的纸箱重重的放在教授怀中的纸箱上，站到离教授很远的地方，也向托马斯鼓起掌来！

托马斯&iddot;莫兰特象个凯旋的将军那样，向大家挥舞着双手，大步从教授身旁走过，不去看教授，也看都不看一眼教授脚下刚从箱子里跌落的那张自己当年和布来恩教授，简妮，还有苏珊&iddot;布来恩的合影。

人群簇拥着托马斯&iddot;莫兰特喧嚣而去，只留下抱着两个纸箱，狼狈不堪，神情悲愤的詹姆斯&iddot;布来恩和站在他身旁的2名内部保卫人员。那2名凯特&iddot;霍克的手下站在旁边，冷冷地看着詹姆斯&iddot;布来恩，完全没有上前帮助他的意思……

……

夜晚，在&ldo;软石&rdo;餐厅，圆点中层以上的官员齐聚二楼，向获得正式官阶任命并就任海外情报处情报搜集部门总管的托马斯&iddot;莫兰特博士表示庆贺！

在今天上午的圆点高层会议上，在凯特&iddot;霍克眉飞色舞地描述完11楼刚刚结束的精彩场面后，与会人员一致同意先生的提议，决定由托马斯&iddot;莫兰特担任圆点最重要的职位，主管情报搜集工作。

按照回避制度在外面小套间等候的托马斯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在等待的时候，因为刚才结束的那场表演的缘故，他以方便为名，去洗手间呕吐了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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