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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第2页）

&ldo;老板，你的意思是让我开车送你去女友家?&rdo;

&ldo;不，是郡检察宫请你开车送我去最近一起凶杀案的重大利害关系者的家。&rdo;

&ldo;不管你怎么说，&rdo;缪斯说，&ldo;我很快就到。&rdo;

没人阻拦我离开医院。

我感觉仍然不好，但比先前好些。我担心露西。而且，我越来越肯定，这已经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担心。

我想念她。

我像想念热恋中的人一样想念她。我可以给这种说法找到一些理由，说由于正在发生的事情，我的感情正处于超光速推进状态，声称这是对过去好时光的怀旧情绪使然，是因为我怀念那段纯真美好的时光，父母健在，妹妹还活着，甚至简也还健康漂亮，非常幸福。但事实并非如此。

我喜欢和露西在一起。我喜欢那种感觉。和她相处的感觉与和热恋中的人厮守的感觉一样。没必要作进一步的解释了。

缪斯在开车。她的车又小叉窄。我对汽车不是很懂，不知道这是什么车，但车里有股香烟的味道。她一定看到我脸上的表情了，因为她说：&ldo;我母亲是个烟鬼。&rdo;

&ldo;嚼一嗎。&rdo;

&ldo;她暂时住在我那里，等她找到第五任丈夫后就搬走。其实，我让她别在我车上抽烟。&rdo;

&ldo;但她置若罔闻。&rdo;

&ldo;不，不，我想正因为我让她别抽，她反而抽得更多。我公寓里也是。我下班回家一打开门就感觉像在吞食烟灰。&rdo;

真希望她能开得再快点。

&ldo;你明天出庭没问题吧?&rdo;她问。

&ldo;我想应该没问题。&rdo;

&ldo;皮尔斯法官想在内廷见辩护律师。&rdo;

&ldo;知道是为什么吗?&rdo;

&ldo;不知道。&rdo;

&ldo;什么时候?&rdo;

&ldo;上午九点整。&rdo;

&ldo;我会去的。&rdo;

&ldo;需要我去接你吗?&rdo;

&ldo;需要。&rdo;

&ldo;那我可以用公司的车吗?&rdo;

&ldo;我们不为公司打工。我们为国家效力。&rdo;

&ldo;那我能开国家的车吗?&rdo;

&ldo;也许可以。&rdo;

&ldo;好极了。&rdo;她继续向前开，&ldo;我对你妹妹的事表示遗憾。&rdo;

我没说什么。我仍然不知道该对这件事作出什么反应才好。也许我需要听到他们确认身份的消息。也许我已经哀悼了二十年，已经没多少可哀悼的了。也或者，这种可能性很大，我正在把那些感情放到次要位置上。

现在，又多死了两个人。

二十年前，那些树林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也许那些本地的孩子们说得对，他们说是个怪物把我妹妹他们四人吃掉了，或者是妖怪把他们掳走了。但是，无论杀死玛戈&iddot;格林和道格&iddot;比林厄姆的是什么，卡米尔&iddot;科普兰很可能都还活着，还在呼吸，还在生活。也许那个怪物已经沉睡了二十年。也许，它跑到某个新地方去，或者搬到其他州的其他树林中去了。但那个怪物现在回来了。如果我再次让它跑掉，我就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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