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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马勒上尉搔搔头。&ldo;我也不明白。您知道有什么飞机能每小时飞二万二千英里，停在一个极小的地方，又飞回去吗？&rdo;

希普利将军瞪着他。&ldo;你说什么？&rdo;

&ldo;根据我们的雷达扫描，这就是过去半小时发生的事。起初我们以为是某种正在试验的电子装置，我们与苏联人、英国人和法国人联系过，他们在雷达上也看见了同样的东西。&rdo;

&ldo;就是说，不可能是仪器出了毛病。&rdo;希普利将军缓慢地说。

&ldo;不可能，长官，除非世界上所有的雷达同时发疯了。&rdo;

&ldo;荧光屏上出现多少这种东西？&rdo;

&ldo;十几个吧，它们移动太快，很难跟踪，刚刚看到就消失了。我们排除了大气层变化、卫星、火球、气象气球和一切飞行器。我本想让飞机紧急起飞，但那些东西‐‐无论它们是什么‐‐飞得太高，我们根本无法接近。&rdo;

希普利将军走到一个雷达荧光屏跟前。&ldo;现在有什么东西出现吗？&rdo;

&ldo;没有，长官。它们不见了。&rdo;他犹豫了一下，&ldo;可是将军，我有种可怕的预感，它们还会回来。&rdo;

从机场到基辅市中心是一条新建的公路，旅行社的汽车开了一个小时。汽车在第聂伯旅馆前停住，让二十几名乘客下车。罗伯特看看表，晚八点。

饭后，罗伯特在问询台打听了些事，便来到连科姆索莫尔广场。基辅令他惊奇，它是俄罗斯最古老的城市之一，有着迷人的欧洲风格，坐落在第聂伯河岸边。到处都有教堂，雄伟壮观：圣弗拉基米尔教堂，圣安德鲁教堂，圣索菲娅教堂‐‐最晚建成的，在1037年，纯白，只有高耸的钟楼是蓝色。还有别切尔斯克修道院，市内最高的建筑物。苏珊会喜欢这些的，罗伯特心想。她没来过苏联。不知她从巴西回来没有，他回到旅馆房间，在一阵冲动下，给她打电话。使他惊奇的是，电话立刻通了。

&ldo;喂？&rdo;那个低沉而性感的声音。

&ldo;嗨。巴西怎么样？&rdo;

&ldo;罗伯特！我给你打过好多次电话。没人接。&rdo;

&ldo;我没在家。&rdo;

&ldo;哦。&rdo;她已经训练出来了，不会再问他在什么地方，&ldo;你感觉好吗？&rdo;

对于太监来说，我算是好极了。&ldo;没事，挺好。钱‐‐蒙蒂怎么样？&rdo;

&ldo;他很好。罗伯特，我们明天要去直布罗陀。&rdo;当然又是乘钱袋子的浑蛋游艇。它叫什么来着？啊，对了，&ldo;太平鸟&rdo;。&ldo;乘游艇？&rdo;

&ldo;是的，你可以往船上给我打电话。还记得号码吗？&rdo;

他记得。ws337。ws是什么意思？美妙的苏珊？……为什么分离？……偷妻者！

&ldo;罗伯特？&rdo;

&ldo;是的，我记得。甜威士忌337。&rdo;

&ldo;你打电话吗？只让我知道你很好就行。&rdo;

&ldo;一定。我想你，宝贝儿。&rdo;

一阵长久的、痛苦的沉默。

第九章第十二天苏联，基辅

第二天一早，图书馆开门后十分钟，罗伯特走进这幢巨大的建筑物，来到接待处。一位妇女替他叫来了奥莉加&iddot;罗曼琴科，他问起了她的瑞士之行。

&ldo;哦，是的，&rdo;她自豪地说，&ldo;我刚从瑞士回来，那是个美丽的国家。&rdo;

&ldo;是这样的，&rdo;他说，&ldo;在旅游中碰到什么人了吗？&rdo;

&ldo;我碰到很多人。我乘汽车，在大山里行驶，阿尔卑斯山。&rdo;突然，奥莉加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说这些，这个陌生人也许会问她飞碟的事，她不愿谈这个，那只能使她尴尬。

&ldo;真的吗？&rdo;罗伯特问，&ldo;说说车上的人吧。&rdo;

奥莉加松了口气。&ldo;非常友好。他们的衣服是那么‐‐&rdo;她做了个手势，&ldo;非常阔气。我还遇见一个人，来自你们的首都华盛顿。他还给我一张名片。&rdo;

&ldo;你还留着吗？&rdo;

&ldo;没有，我把它扔了。&rdo;

见鬼！

然后她又说：&ldo;我记得他的名字，帕克，和你们美国人的名字一样，凯文&iddot;帕克。是个非常重要的政界人物，他告诉参议员怎样投票。&rdo;

罗伯特吓了一跳。&ldo;他这样说的？&rdo;

&ldo;是的。他带他们旅行，给他们礼物，然后他们就为他顾客的需要投票。那就是美国的民主。&rdo;

一名院外活动家。罗伯特让奥莉加又谈了十五分钟，但没再得到关于其他乘客的情况。

凌晨两点，奥莉加&iddot;罗曼琴科听到住所外面汽车刹车的尖叫声。她下床，向窗外张望，两个穿便服的人从查伊卡牌汽车上下来，这种车是专给政府官员乘坐的。他们走进她这幢楼的大门，他们的样子使她不寒而栗。过去，她的一些邻居失踪了，再也没有露面，其中一些人被送到西伯利亚。奥莉加不知这次轮到谁，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敲门声使她吃了一惊。他们找我干什么？她感到奇怪，一定搞错了。

她打开门，两个男人站在外面。

&ldo;奥莉加&iddot;罗曼琴科同志吗？&rdo;

&ldo;是的。&rdo;

&ldo;你刚从瑞士旅游回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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