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时,看到一个个出门在外的打工仔、打工妹回来,身穿光鲜亮丽,腰揣钱包丰厚。一直天真地以为,外面,好像真的是遍地黄金。
等到自己真正出去外面生活之后,才发觉,外面的生活,并不是想像中的那样风光与洒脱,它有点,有苦难言。
都市的生活定律就是这样:你没有工作,你就交不起房租,吃不上饭!
很简单,也很现实。
就算是你某某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等到你穷得身上没钱坐公交车时,一份包吃住没有工资的工作,如果你不想露宿街头给保安赶、你不想因此而饿死,那就得一样要乖乖地抢着来做。
当现实与初衷发生冲突时,迎来的,就是你想不想让自己不再受那么多苦的选择。
我的初衷,打算是来到广州后,去朱大壮那里借个地方住,顺便跟朱大壮他们借上点钱,就独自一人,四处去查寻姐姐的死因。
广州市比我想像中的大,朱大壮他们比我意料之外的穷。
晚上,我们七个人,收拾好蛇皮袋子、帆布、商品等,由上官羽领着我们,步行去附近不远,一个叫“惠万家超市”旁边的天桥上,开始摆地摊做生意赚钱。
他们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在天桥上面,一摆开地摊才几分钟,我看见就乐了。
B的!这是在做生意吗?
地上就铺着一张大帆布。上面堆放着零零乱乱地钱包、皮带等物。六个大汉就坐在两张长凳子上盯着。流里流气地样子。看见美女就指头划脚地大声评论。偶尔还吹口哨。脸上就差写着“我是流氓”四个大字。谁看见了这情形。谁还敢过来买东西?
我走了过去。踢了朱大壮一脚。笑骂道:“操!你们就这样做生意地啊?”
朱大壮一愣。看了一下周围说:“是啊!你看附近地人。都是这样地!”
我看了一眼附近地摊位。推了一下这群流氓到一边。骂道:“滚滚滚。你们到一边呆着去!”
我低下头来。伸手整理了一下眼前地这堆杂物。一个一个品种地整齐左右摆放好。
上官羽看见了。也走过来帮忙。
我一边整理,一边低声问上官羽各种商品的进货价格,整理完毕,也基本上了解了一个大概。
我挂着个腰包与上官羽坐在地摊后面,朱大壮他们,给我赶到一边远远站着。
一会儿,路过一个中年妇女。在我地地摊档处停了下来,指了一下地摊上面的一个发夹问:“靓仔,这个发夹怎么卖?”
我一喜。哈,生意上门啦。
我忙站起来,看了一眼那发夹,甜甜地说:“大姐,这个发夹是现今最新款的,卖15块!”
中年妇女听了,低下身子,拿起那发夹左右看了一下,说:“不用15块吧?这样的应该8块钱左右就行了!”
我听了。忙又甜甜笑了一下,道:“呵呵!大姐你真会开玩笑,这个8块钱拿货都拿不了。”我接着又指了一下另一个发夹,说:“这个8块钱就可以,你拿来跟这个比比看,货比货,质量就是不一样的!如果大姐你喜欢,这个我也就开个实价吧,十四块钱卖给你!”
中年妇女想了一下。说:“十二块吧!”
我沉思了一下,咬着牙,忍痛地说:“大姐,要不这样,你多给一块吧!你看我们在这摆摊也不容易,这些薄利的东西,就赚那一块几毛钱地,大姐你不要让我亏本啊!”
中年妇女想了一下,说:“好吧!看你那么好说话。十三就十三!”
接着。中年妇女掏了钱,递给了我。我拿起那个发夹给了她,接着问:“大姐,你再看看,我这些还有钱包呢,真皮的,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便宜点卖给你!”
中年妇女听了,接着又低头翻看了一下钱包,接着指着一个女式钱包,问:“这个怎么卖?”
我听了,忙笑着说:“这个是真皮的,我卖别人是二十块的,大姐您喜欢,我卖给你十五块就行了!”
中年妇女想了一下,说:“也是十三块算了吧,你看我,都在你这里买开啦!”
我假装想了一下,接着很痛快的样子,把钱包递给中年妇女,咬着牙道:“行!十三就十三!看大姐也是那么爽快的人!这个也就不赚你的钱啦!”
“呵呵!”中年妇女听了,含笑地又掏出一张二十块钱给我,我接过来,找回了七块钱,又接着笑问:“大姐,我这里好东西多着呢,你再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勉得忘记买了下次又要多跑一次,对吧?”接近五十块钱的东西。
上官羽一直在旁边口瞪目呆地看着我,等中年妇女走后,不禁地猛一下拍着我的肩膀,喊:“靠!土豆,人才啊,你怎么那么猛?”
我一笑,说:“切!卖东西嘛,就像哄女人一样,嘴巴甜点,把她哄开心了,裤头带自然也就松了下来。这点你都不懂,吃大便去吧!”
上官羽一窒,接着指了指地摊上地发夹,说:“其实这些发夹,进货价全都是2块一个的,你为什么又说不同的呢?”
“靠!”我听了,不禁地用手指点了一下上官羽的头,骂着:“吹牛逼、装样子你都不懂,还出来做什么生意,还好意思说是从三口子村出来的?回家练瑜伽去,自己舔自己的JJ去吧!”
上官羽给我骂得脸一红。
我接着,又扯了一下他,说:“别在发呆啦,才骂你几句装什么处*女!你快去叫朱大壮那几个混蛋过来!”
“哦!”上官羽应了一声,站起来往朱大壮那边走去。
一会儿,朱大壮他们过来了。问:“土豆哥,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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