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仅此而已。
达克乌斯很清楚,这位角斗士的的任务只有一个:获得柯海因与凤凰王的信任,然后,在必要的时候,在最关键的时刻,给凤凰王一斧子。
这一斧,不是政治阴谋的产物,而是一场历史编排中的『合理突变』。
夺取白狮禁卫的控制权,控制整个白狮禁卫?
别傻了。
这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且一点意义都没有,让白狮禁卫在战场上倒戈,倒向杜鲁奇?
这得喝多大。
做梦还得挑个靠谱点的剧本。
达克乌斯对此并不感到遗憾,反而略带一种调侃地想。
芬努巴尔并没有像另一条时间线那样,成为第十一任凤凰王。他转向了马雷基斯,成为了后者的支持者,与达克乌斯扮演Ab角,成了『左手』。
而如今,第十一任凤凰王,是马雷基斯自己。
或许吧,也未尝不是另一种乐子?
一个画面闪过脑海,马雷基斯带着错愕与不解,缓缓倒在血泊中,那一斧子,干净利落,来自副队长。
潜伏任务完成,目标达成。
真就……
神经。
达克乌斯看到萨里尔靠过来后,微微侧身,伸手对着下方指了指。
“什么?”萨里尔挑眉问道,语气中带着平静。
“没什么。”达克乌斯随即摇了摇头,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他确实觉得下面发生的事挺有梗的,甚至带着一种命运式的荒诞感,但这些东西对荷斯……没什么意义。
他有些难受,不是肉体上的,而是灵魂上的躁动。
就好像自己身上有一万只蚂蚁在缓慢爬行,既不剧烈,也不致命,但就是麻痒得人心烦。那种感觉,仿佛有一道声音在他耳边反复低语——去撮合他们,去促成点什么。
他很清楚,这是他体内某种拉皮条属性,不对,应该更高雅一点,是月老本能被彻底激活了。
因为,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是艾德安娜和科希尔第一次见面。
应该是吧?很大概率是第一次。
科希尔出身平民,在阿苏尔贵族眼中,他不过是个『法尼奥尔』,一个没有家世、没有封地、没有族徽的存在。在进入白狮禁卫之前,他根本没有机会接触艾德安娜这种层次的存在。
而他之所以百分百确定,那就是科希尔本人,是因为那身白狮毛皮实在是太标志了,标志到让柯海因和白狮禁卫副队长的象征都显得不那么标志。
还有那把看一眼就知道是用来砍树的斧头,厚重结实,野性十足。
再加上那没有被头盔遮挡的满头脏辫,这不是别人的风格,这就是科希尔的标配,是写在脸上的身份牌。
除了艾德安娜和科希尔这对初次见面的组合外,在场其他人的关系网,也可以说是一个接一个的剧情交叉点。
比如,芬努巴尔和柯海因是朋友关系;玛琳与柯海因是恋人,有着情人关系;贝洛达曾追求过柯海因,虽然最终不了了之。
而伊塔里斯,当他在潜伏时,是柯海因的朋友,但在另一条时间线,在芬努瓦平原之战中,他亲手杀死了柯海因。
当然,那是另一条时间线的事了。
达克乌斯不认为,在此时此地,在荷斯白塔门前、在一众阿苏尔的眼皮子底下,会来一场冠军决斗,将柯海因击杀。
据说,卡卓因在还是纨绔子弟,在洛瑟恩混迹时,与柯海因相识。艾斯林的舰队驻地是洛瑟恩,没有理由不认识柯海因。
玛琳、艾德安娜、贝洛达和芬雷尔都曾在荷斯白塔学习过,而贝兰纳尔是荷斯白塔的管理者,是那座象征理性与知识的高塔中的至高魔剑士。
如今,这些人都回到了荷斯白塔。
以一种全新的身份、姿态与气场归来,以另一种方式,重新踏入这片熟悉的土地。
就像一群走出象牙塔的毕业生,在多年后重返母校,结果一抬头,看见校长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这讽刺而又庄严的画面,让达克乌斯沉默了片刻。
他扫了一圈,最后看向了荷斯白塔的方向。
依旧是那样,荷斯系没有动。
无论是魔剑士,还是博学者,亦或是大法师们,都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们安静地观察,仿佛一尊尊雕像,又仿佛是塔本身延伸出的意志投影。
他们没有出现在贝兰纳尔身边,他们只是在静静地看着,沉默地审视着。
达克乌斯转过头,看了一眼身旁也低头望向下方的萨里尔。于是,他突然先发制人,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萨里尔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缓缓地抬起头,极缓地转过脸来,那动作像是时间在他身上慢了一拍。
而那一刻的目光——不再属于萨里尔。
那眼神,是更深的,是更古老的,是仿佛来自群星的凝视,是那种你看着他,他也在看你,而你却意识不到自己早已被看穿的那种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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