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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寒假归家（第2页）

胡理被吓出一身冷汗，她忘了，爷爷奶奶家还养了一条狗呢，这狗快十岁了，已经很老了，耳朵眼睛已经不太好了。

“小灰，是我！”

老狗听到熟悉的声音，小心翼翼地慢慢走近，用鼻子使劲嗅。

胡理心跳有些快，猫猫狗狗比较有灵性，特别是这种老狗，会不会发现她不再是原来的她？

狗狗很疑惑，这气味有些熟悉又陌生，迟疑着不敢上前。

胡理蹲下朝它伸手。

“小灰，过来！”

慢慢靠近它，摸摸狗头，挠挠狗狗下巴，狗尾巴也逐渐摇了起来，逐渐开心往她身上扑。

胡理一时没注意，被狗狗扑倒，狗狗疯狂舔她。

“哈哈………小灰，别舔了，你嘴滂臭，你是不是又去吃屎了？”

胡理有些招架不住狗狗的热情，只好拿出包里的零食，有软软的面包，狗狗被好吃的吸引了，就去一边吃了。

胡理推开门，家里乱七八糟的，不用想，胡理也知道是谁的杰作，她家和爷爷奶奶家隔着一堵墙，他们很喜欢把很多东西放在她家，引来很多老鼠，小时候胡理被跳蚤、蚊子咬怕了，弟弟还因此感染脑膜炎，差点没命了。

胡理看了一圈没人在家，应该都上山干活了，找了一件衣服遮住口鼻，开始打扫卫生，狗狗时不时围着她。

“小灰，刚刚已经给过你三次了，你就别吃了，当心消化不好。你也别总围着我，我打扫卫生全是灰，出去院子里等我，晚点在吃。”

花了三四个小时，家里大概打扫了一遍，她奶奶奶奶回来就让她做饭。

“胡理，回来啦！你先别打扫卫生了，先煮饭吧！我们累着了，你弟这两天也是在用这里吃的，橱柜里昨晚煮的肉，记得切掉来和大蒜苗炒来吃，哎呦，人上年纪了累不得，动两下就腰酸背痛的，我们先休息，煮好饭叫我们。米在这里，煮软点，你爷爷喜欢软点的，别太硬了。”

冯素娥吩咐着，然后就进房间了，也不管胡理答没答应。

胡理看了一圈家里，确实要啥没啥，家里长时间没人，家里的锅碗瓢盆都没法用了，特别是锅都生了好厚一层铁锈。只好去隔壁爷爷奶奶蹭饭吃。

胡理去菜地里摘了白菜和青菜，洗菜的时候，只觉得水好冰，有些刺骨，快速洗完菜，熟练地生火做饭，清炒白菜和清水煮青菜。

吃完饭爷爷奶奶看电视，胡理洗碗，洗完碗胡理给家里的猫猫和狗都弄了吃的，猫猫神出鬼没的，给它放固定位置就好了。

弟弟胡佑也砍猪草喂猪，还顺便喂牛。

弄完一切，胡理才松一口气回自己家收拾床铺。

几根木头和木板搭成的床，胡理翻出柜子里有些发黑的棉被，一股霉臭味扑面而来。

呛得胡理咳嗽几下，铺完床。胡理看到弟弟在昏暗的灯光下写作业。

“明天再写吧！这样对眼睛不好，你想像我这样近视？”胡理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我才不会，明天没空，爷爷让我出去放牛。”胡佑低着头说。

胡理叹了口气，拿凳子坐在小桌边看他写作业。

“你写错了！这样不对。”胡理一看弟弟在写数学作业，就在一旁指导。

“姐，你怎么不写作业？你们没发寒假作业吗？”胡佑有些好奇，上高中可以不用写寒假作业吗？

胡理想了一下说“我年级第一，老师说我不用写作业。”

胡佑一脸惊讶，有些不相信。“骗人哦，小学到初中都没考过第一，最多第二三名，现在在你们学校还是第一？你们学校也太差了吧！”

胡理拿铅笔头敲了一下他的头。“胡说八道！初中成绩不好，上高中好好学的嘛！我们高一学九门科目，我数学和英语有点差之外，其他几乎能拿满分，你呢？不好好学习，你中考怕是我们学校都考不上。”

“哼，少看不起人！我一定考得比你好！”胡佑有些赌气，自己才不会连姐姐学校都考不上呢。虽然自己目前确实好听不懂很多课。

胡佑虽然不想承认自己姐姐比自己聪明，但他发现姐姐说得东西比老师说的更容易听懂。于是很开心问很多问题。

姐弟俩在昏暗发黄的灯光下学习到深夜，各自回到自己的小床上睡觉了。姐弟俩一个房间，放了两张小床，房间周围都是由歪歪扭扭的木板订成的木墙，没有玻璃的窗户偶尔吹进一阵风，胡理使劲裹紧被子，忍着难闻的气味把头埋进被子，明天要是出太阳，一定要好好晒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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