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青拍了拍自己鼓囊囊的肚子,点了点头:“饱了!”
“回去睡觉吧。”
许子青一脸满足,他站起身,往卧室走去,沈柏辉将厨房、卧室,还有客厅的灯关掉,他坐在黑暗中,点燃一颗烟。
沈柏辉站起身来,走到镜子前,他打开灯,盯着镜中的自己,镜中的沈柏辉与前几年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气质,看起来更加稳重罢了。
“我好像也没有老吧?”
沈柏辉坐回沙发上,他开始反思自己有没有惹到许子青,可思来想去,自己好像没有惹到许子青。他将手中的烟暗灭,随后关掉了客厅的灯。
他在黑暗中摸索前进,沈柏辉摸到床,他坐在床上,随即躺了下去,他伸出手,摸了摸身边的许子青。
许子青睁开眼睛,抓住沈柏辉的手:“往哪摸呢?摸到我脸了。”
“啧,太黑了,没太注意。”
许子青转过身,他远离沈柏辉,不想凑近他。沈柏辉躺在床上,伸出手摸了摸身旁的许子青:“子青,今天我挺对不起你的。”
“什么?”
沈柏辉伸出手,将许子青捞到自己怀中:“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受到惊吓了,今天没有发生什么,你今天但凡出了一点事,那些人就死定了。”
许子青转过头,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沈柏辉的脸颊:“如果我出事了,你会怎么做?”
“我会打死他们。”
“没必要。”
沈柏辉啧了声,表达他的不满:“我爱的人被伤害了,打死他们怎么了?受伤害的可以是我,但不能是你。”
许子青听完后一言不发,他伸出手,抓住沈柏辉的手。沈柏辉用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背,随后轻轻地拍着像是哄小孩入睡那样。
“睡觉吧,宝贝。”
“不想睡,你能不能给我讲一个故事?”
沈柏辉犹豫了一下,他哪里会讲什么故事,从小作文就写的不好,更不会编故事。沈柏辉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问道:“你想听什么故事呢?”
“童话故事,那种美好的,故事。”
沈柏辉叹了口气:“我不会编故事,快点睡觉吧,听话。”
许子青转过身去,他闭上眼睛,没再说一句话。沈柏辉坐在床上思考了很久很久,他回想着许子青说的那个梦,回想着在警局时的场景。他借着月光,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许子青。
沈柏辉伸出手,整理了下许子青的头发:“你是我养大的,我应该保护你。”
沈柏辉躺在许子青身旁,抱着许子青入睡。沈柏辉再次醒来时,许子青正坐在他身边,沈柏辉觉得好似有人在薅自己头发,他伸出手,摸了把自己的头发。
“什么东西?”沈柏辉将头发上的东西拿下来,仔细地看了看,他手上的东西正是头绳。
许子青看着沈柏辉,尴尬地笑了下:“那个,我去给你做早饭吧。”
沈柏辉勐地起身,他一把抓住许子青的衣服:“解释解释。”
许子青一脸无所谓,他凑上去,摸了摸沈柏辉的头发:“你这头发挺长的,给你扎上好看,我给你弄了很多个小揪揪。”
“许子青,以后不许碰我头发,听到了没有?”
许子青委屈巴巴地看着沈柏辉,沈柏辉心一软,放开了手:“行了行了,早上想吃点什么啊?”
“都行,给我煮两个鸡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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