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儿问:“世杰哥,志愿军是什么军。”
“志愿军是真正的军,能打胜仗的军,能吃苦耐劳的军,能保家卫国的军。”
陆芙蓉抬头看了一眼梦燕之后对世杰说:“大哥,你仔细看,咱家里干干净净,都是梦燕姐的功劳,她不超过三天就会来家里一趟,里里外外打扫一遍。”
世杰转首看了一眼梦燕,梦燕正冲他甜甜的笑。
世杰抓住她的手,激动地说:“我没有看走眼,我认定的女孩绝对是杠杠的。”
饭后,作为父亲的福娃主动收拾碗筷,给梦燕世杰更多的说话机会。在他的递眼色之下,二龙三龙芙蓉五儿立马行动回屋睡觉去了。俩人进入世杰以前睡过的房间,床还是那床,被子还是那被子,桌子还是那桌子。世杰由衷的感慨:“谢谢你梦燕,把房间的摆设保持老样子。”
梦燕伸开胳膊搂住了世杰的脖子:“保持那晚的样子太重要了,这辈子我都忘不了!”
借着煤油灯的灯光,世杰仔细端详梦燕:“我没有看走眼,你是我陆世杰今生今世的女神。”
梦燕莞尔一笑:“女神难道是看的,不能拥有一一的?”
世杰心领神会,傻傻笑了一下,伸开双手把梦燕揽在怀里。
陆梦燕好像变成了一个好动的女孩,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与世杰说话,说着说着又伤心地掉下了眼泪。
世杰伸出手去为她拭泪:“我回来了,就在你身边,你该高兴才是最重要的。”
泪水花了梦燕的脸,字字都是真情流露:“世杰哥,没有人理解我陆梦燕对你的感情,我天天想你,想的我很难受,莫名其妙抬起铲子就去打猪,猪被我打的“嗷嗷”叫。世杰哥,抱紧我,我要这种被抱紧的感觉。”
世杰如她所愿,不紧不松的抱着梦燕的腰。梦燕仰起头,毫不掩饰的说:“世杰哥,你不想我,肯定不想我。”
“我不想你能千里迢迢回来看你吗?”
“想我为什么不亲我?”突然的发问让世杰被动,他慢慢把嘴唇凑了过去,嘴唇相贴之后就像产生了胶粘剂,梦燕主动迎合并紧紧相贴……两个相爱多年的恋人并没有经验,四瓣嘴唇相互摩擦,擦不出火花,梦燕突然停住,几乎眼睫毛相碰:“世杰哥,你不想看看,你走那晚你看过的一一胸吗?”
世杰来了一个标准的立正姿势:“不行。”
“为什么?”梦燕惊讶。
世杰把梦燕搂在怀里,正色的说道:“等我志愿军复员转业了,我会隆重的娶你过门,让叔和婶看着他们带大的女儿梦燕是好样的。结婚后我会好好的看你,看一辈子!”
梦燕感动的差点再次流泪,她撒娇的贴着世界的胸,娇嗔地说:“为了保持对你的纯洁性,我每晚都要清洗身子,洗的干干净净,不允许有任何污垢,只为你。如果你不愿看,保持军人的风度,它是你的,一生一世都是你陆世杰的。”
走了很远的路,世杰渐渐有了倦意,要送梦燕回家。梦燕径直走到床边,迅速铺了床:“睡吧,来到家了,美美睡一觉。”
“我送你回去,回来再睡。”
“我要你送,送什么送?我陪着你睡,今晚我才能安生。”说着话,梦燕就去为世杰脱解衣服。
世杰用手拒止梦燕:“我送你回去,太晚了,婶子会生气。”
梦燕好像没听见,有条理的帮助世杰脱了军装,露出白衬衫:“上床睡吧,”梦燕的眼神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世杰上了床,合衣躺下,关心地说:“你也回去睡吧,明天我去找你,咱去镇上给婶买些礼物再回来。”
梦燕仍是像没有听到世杰说的话开始脱衣,直到只剩下衬衣衬裤,抬腿上了床。
世杰惊愕:“梦燕,你。”
梦燕拿起他的手枕在颈下,侧身直视世杰:“你睡,我看着你睡。”
世杰笑了:“你看我睡,我怎么能睡着啊!”
梦燕:“不要认为你未来的妻子不矜持,我珍惜机会,生怕醒来就不见你哩。”
世杰把她拥在怀里:“请假一个星期哩,去掉两头,还有三四天的时间呢!”
梦燕往前拱了拱,紧紧贴着世杰的胸:世界哥,抱紧我。”
梦燕呢喃的语言令世杰新生爱惜,他抱紧了梦燕,一种温热感和骨感掺杂体香顿时令世杰胸腔扩大,扩大,再扩大。他实话实说的说,“梦燕,这种感觉真好,如果天天都能这样抱着你,该有多好。”
梦燕双手搂紧了世杰的腰:”世杰哥,这次走把我也带走吧,我受不了你再次的离开!”
“这哪成,”世杰连忙解释:“中苏边境自然环境恶劣,军队上有纪律,不允许带家属。”
梦燕仰起头,四目相对:“世杰哥,你娶我吧。给我念想,不然你走后我会受不了的。这几年我已经承受了思念的滋味。”
世杰正色道:“梦燕,我是一名军人,军人要有军人的风范和操守。虽然军人也有亲情六欲,但我们军人一定要和普通人区别开来。违反纪律的事绝对不能干。”
“哪条纪律规定军人探亲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梦燕问的娇嗔,世杰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我们指导员曾经说过一句话,最本真的是清纯,最清纯的是没有受到世俗的污染,如雪花,白茫茫铺天盖地,让人心生洁净,我记住了他的话。”
两人相拥而寝,彼此甜蜜,不知不觉世杰就安然的睡着了。
梦燕看着他入睡,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外面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仔细一听才知是姐姐梦云的声音,母亲喝毒药了,让她赶快回家。梦燕推醒世杰,告诉他母亲喝药了,两人穿好衣服急匆匆赶回家。院里站满了人,有人在化肥皂水,有人提议要不要把梦雪叫回来,梦燕直接了当的说:“这么大的事,这个时候不叫,什么时候叫,快去。”于是就出现了夏临泉打开院门,得知汤氏喝了毒药,他背起汤氏去镇卫生院急救的一幕。
汤氏住院的第二天,梦云和梦雪到医院顶替了世杰和梦燕回到村子。梦燕直接把弟弟梦响叫到世杰家吃住,两人中午饭没咥,在世杰的房间相拥就寝,一觉睡到下午四点才醒。
梦雪发现了姐姐梦云的异样,把她拉出去问详细,禁不住一再的追问,梦云说出了与张启椟的恋情并致使怀孕的事。梦雪知道问题复杂,但她没有表现的特别在意,安慰姐姐说:“你先不用太着急,事情听起来复杂,如果看淡事情就容易的办。等夏临泉好了能下地走路,让他去处理这件事,她肯定能处理的好。”
梦云感激妹妹这番话,感觉以前对待妹妹不够好,关心地说:“他对你可好?”
梦雪知道姐姐嘴里说的他指的是夏临泉,马上自信的说:“肯定好了,对我不好,我怎么可能要嫁给他。”
“他可比你大了十几岁。”
“大十八岁又怎样?就是大二十几岁又怎样?只要对我好,知道疼我我就心甘情愿跟着他。”
汤氏完全苏醒之时,看到梦雪守在旁边,气顿然而生:“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梦雪马上站起:“别,别生气,气哪了,我可担待不起。要记住,为了救你,我给交了四百块钱,为什么救你?就怕梦响没娘哩,长大了连个媳妇都找不着,那多可怜!夏临泉为了救你与时间赛跑,一口气把你背到医院来,现在瘫在家里不能动弹。你让我滚,我现在就滚,反正夏临泉也要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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