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温渡是个男的,要是个女的我可不放心大晚上我这么好看的对象一个人回家,我直接在公司底下站岗。”
“少说点吧你。”
说话人被一片西瓜堵住了嘴。
大概是先前酒喝的太急,现在后劲上来了头有些晕。温渡从座位上起身,单薄的身体晃了晃,勉强站稳。
“我去一下卫生间。”
“啊?你一个人能行吗,要不要姐姐陪着——”
离开卡座后那群人的笑声依旧能隐隐听到,温渡头有些昏沉沉的,拿出手机拨通了置顶那人的电话。
卫生间的隔音效果很不错,关上门后那嘈杂的声音被削减了不止一丝半点。
温渡一连拨了三个电话对方都没有接。
青年微微叹气,用手捧起水洗了把脸,水珠打湿了那深紫色的发丝从刘海上滚落至眼睫,一眨眼水珠就沿着眼角划过那颗泪痣从脸颊划下。
手机一震,温渡看到电话上的名字后接起。
“温渡?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来。”
听着电话内伴随着男人声音传来同样嘈杂的鼓点和人声,温渡看了一眼卫生间的门。
“今天辞职,同事拉我出来吃散伙饭。你有空来接我一下吗?”温渡仰头,后退了几步靠在隔间的门上。
“我现在没空,晚一些可以吗?”
青年欲言又止,但最后也仅哼出一个鼻音:“嗯。”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很忙,说了一声好后很快地挂断了电话。
酒精对大脑的麻痹作用愈发强烈,酒劲上头,一时间他很难保持自己身体的平衡。
不巧,身后的门在此时被人突然打开,毫无防备地青年就这么直直向后倒去。
温渡被吓一跳,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躺地上时身后的男人伸手在他后背扶了一下。
青年愣了愣,借着那个男人的力道稳住重心后直起了身子。他鬼使神差地转身,靠近身后那人的脸。
身后男人也没在扶稳人后拉开两人的距离,仅是看着温渡动作,一言未发。
宽大的手掌在将人扶稳后置于青年纤细柔韧的腰间,对方转身时才松开随意地垂在了身侧。
锋利五官上那双黑白分明地眸子盯着这个胆子不小的青年,薄唇微抿隐约能看出男人有些不耐。
见鬼了,这个男人怎么长得那么像那个被他玩弄了感情骗了钱的前男友。
心脏倏地停了一拍,温渡眼睫微颤,抬手戳了男人的脸。
男人脸颊被手指的力道戳的一凹。
嚯,活的。
“你在干什么。”
低沉的嗓音让温渡愣神片刻,平白生出几分不真实感。好奇怪,就连说话声音也好像。
男人低头看着青年红着眼眶将头靠在自己胸口,身上的白色衬衣不知道何时被扯开了顶上的两颗纽扣,大片白皙的皮肤裸露,精致的锁骨上还有几滴没来得及拭去的水珠。
男人本想将这个靠在自己身上碰瓷的青年推开,却见这青年合上眼,嘴里轻声叫出了一个名字。
“……好想你。”
傅承眼底神色不变,戴着黑色手套的左手略用了些力道,青年察觉到对方的拒绝之意后无辜地抬起头,用那双含情地桃花眼盯着男人。
随后青年就像是闹脾气一般变本加厉地将两人距离拉扯的更近,甚至用手环住了男人的腰,像抱大型玩偶一样将男人抱住,死死地不松手。
“松手。”
男人全身肌肉在被这人抱紧的一瞬时紧绷,醉酒的人力道大的出奇,傅承竟一时没有拉扯开。这人像极了路边耍酒疯的流氓。
“温渡,放开我。”男人再次开口警告。对比起先前男人声音略有些低哑,这本该是危险到来的预兆但温渡就像是毫无察觉般依旧我行我素。
黏在他身上的青年不仅没有放开,反而在听到这话后把还在男人腰间的手臂收的更紧,就像生怕这人下一秒就就消失不见一样。
两人之间的距离本就因为动作而变得格外亲近暧昧,酒精影响下导致温渡的体温不断上升,如果说先前还有几分清醒的神智,那现在清醒这个词已经彻底从温渡身上消失,整个人在酒的驱动下瘫软在男人怀中,被熟悉的苦艾味包裹。
“不要,我好喜欢你。”
两人贴的本就很近,喝醉酒的温渡整个人就和火炉一样往他身上贴,仅仅是抱着也不老实。
得想个法子把这人从他身上撕下来。
傅承左手按住身上青年乱动的腰,手指下压,略微用上了些力道制住青年愈发过分的动作。
现在两人的姿势一瞬间变为傅承主导,从另一侧看就像是这个穿着深色西装的高大男人强势地将青年圈入怀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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