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呢。”祁东笙声音淡淡,头痛地抬手按了按眉心,“继续。”
温渡:“没了。”
青年再度将头迈进沙发的抱枕内,假装自己是一只鸵鸟般,却不知自己的后颈处都染上了淡淡的薄红。
还能说什么,不就是被渣男渣过之后发现前任好他吗香,这有什么,午夜梦回跟谁没有过似的。
主卧内的浴室门被打开,祁东笙偏头扫了一眼,看到那不着片缕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时瞳孔震了一下,迅速转开视线。
“喜欢就去追,又没人拦你。”祁东笙垂下眼,手指在床铺上无声轻点,“今天在机场发生了什么?”
温渡真的受不了祁东笙这个消息通达程度,只好把自己低血糖又遇到傅承的事情老实交代。
“一顿饭就把自己卖了。”男人客观评价,没出息三个字想想还是没有说出口刺激那个目前应该很脆弱的青年。
听着电话内的小声逼逼,祁东笙开口:“我没有不允许你喜欢那人。我又不是你妈,你的所有选择都该是自由的,本就该如此。”
他只是,单纯讨厌傅家。
“可是明明在我们两个还没分手的时候你就经常和我阴阳怪气。”
祁东笙:“我看那人不顺眼,不行?”
身侧的床铺下陷,还带着湿热温度的躯体贴在后背,纤长的手指将他虚虚拢在腰间的腰带扯开。祁东笙眼睫微颤:“有事,挂了。”
下一秒祁东笙就挂断了电话。
温渡:什么事挂那么急,他连声拜拜都没说出口。
“又在和谁打电话?”身后人半长的头发并未吹干,那人贴上来的时候发丝上的水珠也一同滚落入祁东笙的衣领内。
祁东笙有些烦躁地开口:“我刚洗过澡。”
“知道。”傅永宁环住男人精壮的腰,低下头埋进他的脖颈处,“香香的。”
祁东笙喜欢穿长袍,总是将那锻炼的恰好的肌肉线条挡的严严实实,半点不漏。
祁东笙:“你要睡觉就睡,不睡就滚出去。”
“祁老板对我还真是半点耐心都没有。”傅永宁语气里的醋味儿飘出来,“和电话对面的那人完全不同。”
“傅永宁,他是我弟弟。”
傅永宁松开了手:“这么说下来你那七姑八大姨的弟弟算下来可不少,没见你对其他弟弟那么上心。”
“温渡和那些人不一样,想要攀附上来的人太多,不缺那些亲戚。”
“今天我见到温渡了。”傅永宁眼睛眯起,“下飞机的时候和他一闪而过的对视了,没细看,还以为看到了那个人。”
祁东笙垂眼,抬手将被扯开的腰带重新系起。
“后来去找我侄子的时候又见到了,那青年的眼睛很像他,特别是眼角的那颗小痣。”
祁东笙像是被戳中了什么般冷下脸,语气微沉:“傅永宁。”
男人眼睛一挑,面上虽带笑但眼底一丝笑意都无:“永远都不能否定白月光的战斗力,你觉得呢。”
醋劲上来了天王老子来了也挡不住,要是不干点什么今晚肯定是没完了。
“差不多得了。”
傅永宁面上闪过错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祁东笙压倒在床上。
祁东笙俯视着傅永宁:“许声是偶然遇见的客人,闲着无聊帮了他一下,根本不存在什么白月光。”
“温渡也只是我弟弟。”
“谁知道呢?”傅永宁打了个哈欠,“说话谁不会说,真相如何其实也只有自己知道。”
“我可不像你们傅家,骗人的把戏玩的炉火纯青。”祁东笙语气含讽,“这是你们家族的绝学?人人出去都是影帝。”
傅永宁也沉下脸,两人对视间在无声地对峙。
“你什么意思。”
祁东笙笑:“一年前,你用俱乐部威胁我不允许告诉温渡傅承的身份,如今真相大白,温渡知道自己被骗的团团转。”
“什么叫威胁?那是因为当时傅承的身份特殊根本算不上是傅家人。傅承不过实话实说,你去掺和只会添乱。”傅永宁淡淡抛下一句,气势丝毫不落下风。
傅家水很深,以他的势力并不能完全知道他们家族的那些弯弯道道,得来准确信息的渠道仅有傅永宁一人,祁东笙眉头微蹙,似是在辨认傅永宁此话是否真实。
“其他呢,你不会还要旧事重提吧?”傅永宁躺在床上,手掌贴在祁东笙紧绷的面部,“谁不知道‘鹤唳’的大老板是圈内大猛攻,又有钱技术又好,外界传的神乎其神,抢手的不行,每天去俱乐部应聘的人都能排上十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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