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车辆停了下来,那群人开始往麻袋里装石头。
被绑住了四肢没办法挣脱开,四肢受限他仅能扭动着想挣扎出去,但效果微乎其微。
祁东笙给钱了吗?
不可能,祁东笙没那么容易就把钱打过去。至少也得等见到他一面才可能拿钱。
那就是根本没有拿钱,这群人没有耐心了打算直接把他杀了?
还是说打算再折磨他一下,让祁东笙那边加快打钱的进度。
“他们不给钱,死都不给,那就杀了呗。”
恍惚间温渡听到有几人在说话。
“另一个人呢,处理完睡觉去了。”
“联系不上他提供的电话号码,明天再看,先把人在那放着,不急。”
……
温渡感觉装着自己的袋子被拖了一段距离,随后一阵失重感他落入水中。
石头带着袋子不断下沉,水瞬息间就满上头顶。温渡拼了命般扯着手上的绳结,手腕已经被勒的紫红,皮肤被粗糙的绳子磨破,渗出的血也被涌进的水冲淡。
没办法解开,系的太紧,快要憋不住气了。
已经有些耳鸣了,就连意识都开始涣散。
温渡看着头顶的棕色布料,心想:完蛋了,快死了,他都出现幻觉了。
不然怎么会看到有一把锋利的小刀将麻袋划破,一丝丝的光亮透了进来。
窄小的划口被大力撕开,温渡被一个巨大的力道扯了出来,还没等他看清究竟是什么情况,唇上出现了一个柔软的触感。
腰上禁锢的力道大的出奇,但此时温渡的大脑内一片空白,只能凭借本能地掠夺者氧气。
之后温渡被这人拖拽着上浮至水面,他全身都脱了力,就连上岸也是完全靠在了另一人身上。
另一侧岸上的灯不知道何时亮了一些,温渡上岸后就开始疯狂咳嗽,先前被水呛咳好几口,喉咙连同气管每一次咳都是一阵剧痛。
腰上手臂环着的力度略微收紧了一些,感受到怀中青年的一抖,男人快速松手:“抱歉。”
耳边传来的声音低低的,温渡靠在这人的胸口感受着身体因呼吸而正常的起伏。
两个人都湿淋淋的,夜里的风一吹就能引得青年的一阵颤栗。
傅承抬手将青年头发滴落至脸颊的水珠抹去,轻声:“没事了。”
说罢就起身将青年抱起,抬脚缓步向光源处走去。
怀中的温渡动了一下,傅承以为是又按到了什么伤口,刚准备将人放下,就见温渡将头埋进他的颈窝,咬住了他的衣领。
傅承一愣。
温热的水珠滴落在他的胸口,眼泪在此时就像是岩浆一般地在皮肤上灼烧。
同时心脏也传递过来刺痛。青年早就在好久之前渗入到他的心脏之中,在每一处都肆意地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全身都湿透了,温渡一直在发抖,傅承只能加快了脚步,向亮着光的地方走去。
至另一侧岸上时傅承与那站在水库前,单手持着檀珠的唐装男人对视。祁东笙面上常带着的虚假笑意又重新挂上了脸,视线冷冷地盯着他怀中的青年。
猩红色的液体早就浸透了檀珠,滴落至地面,随即很快隐入杂草间消失。
祁东笙视线落在被抱起的青年上,随即上移,和同样落水的男人对视,两人没有说话。
傅承看着那人眼底的森冷与警告,环抱住青年的手更紧了些,抬眼与祁东笙无声对峙。
片刻后,祁东笙终是转过身,招来一人在前为他们带路。
“送他回去。”
……
温渡意识恍惚间只感觉身体又痛又冷,被人带去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
“好了,别咬了。”
将青年塞进宽敞的汽车后座,傅承拉上挡板,手指轻轻扯了扯自己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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