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前我得到了消息,有人说他们见到过沈湛。沈悱桐近日也人间蒸发,不清楚那两人会不会在一起,但可能性很大。”
大概是捕捉到了某个关键人名,男人察觉到青年抓住自己衣服的手又紧了几分,于是安抚似的在他的后颈上轻轻摩挲了两下。
祁东笙:“沈湛出国后,我委托朋友让他们最近在申请出入境那块盯紧一些,沈悱桐不太有机会跑出国。现在意外得到消息,上个月有人在y市见到了疑似沈湛的人。”
傅承:“江家就在y市。”
世界上不会出现太多巧合,大多数都是人为刻意安排的。如果说,沈家的合作对象江家也在y市,那么疑似变成沈湛本人的概率在一定程度上会提高。
祁东笙:“好,大概有数了。”
更多的内容不适合在电话内说,下一刻,电话被干脆地挂断。
温渡听着电话对面的祁东笙打哑谜,视线默默移到傅承锋利的眉眼间。
傅承将屏幕黑下去的手机放在一旁,垂下眼靠近青年,眼底带着浅浅笑意,低声问道:“怎么了?”
温渡摇头。
“猎物进入陷阱之前,首要做的是将陷阱铺设好,然后才能引出接下来的环节。”傅承道,“他们不会扑棱太久的。”
傅承猜想可能是一些脏东西让温渡有些不安。
只不过得到的反馈或许和预想中的有些偏差,傅承看着青年眼中的控诉,将放在青年腰间的手收紧。
“为什么不让我参与进来?”
这一瞬间温渡突然产生了几分无力感。好像世界就像是一个玻璃的房子,明明所有东西都是透明的,他近乎能窥见一切,但唯独他一个人被隔开。
只能看着,听着,不能触碰,像是话剧中的边缘人物,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哪怕舞台上的一颗装饰树,存在的意义也比他要大。
“沈悱桐他干了很多很过分的事,我很生气。”
傅承低下头在青年唇侧一吻,温渡被那人的眼睫弄得有些痒,抬手将那人的头推开:“先别亲,你别想转移话题。”
傅承低声笑了一下,温渡被那人的嗓音弄得头皮一麻。
“我还没开口呢。”傅承道,“一句话没说,怎么就在转移话题了?”
你看看你看看,这不又是在往旁边扯话题,他们谈论的问题中心明明在上一秒还是有关于沈悱桐的事件,这个男人他喵的24k纯坏。
“你……”
傅承:“我在嫉妒。”
温渡:?
温渡大脑死机。
不是哥,你突然来这么一下给我整不会了。
这人没有来龙去脉的对着他说,故意把家里面的醋缸全砸了。
温渡:“你不觉得你有点儿抽象吗。”
傅承没答,只是抬手帮青年整理了一下翘起的发尾,装作不经意地开口:“自从接手傅家以来我甚至鲜少有休息的时间,直到现在想想还是会嫉妒,那个人不仅不用参与繁杂的家族事务,还能悠闲的,以男朋友的名义陪……”
温渡听不下去了,把傅承的脸又掰了回来,自己主动凑了上去堵住了那人的嘴。
够了,有什么比在现男友面前提前男友更尴尬更崩溃的事情。
“现在你可以转移话题了。”
傅承看着青年有些发红的脸颊,醋意就像是开了闸般在他内心中翻涌。
满脑子都是那人凭什么,那人怎么配,近乎占据所有理智。
其实有那么一瞬间,在想到温渡会和其他人一起约会,去游玩,去看电影,去做任何事的时候,傅承产生过一刹那的,可以说是恐怖的想法:
想把他的青年关在一个地方,或许是他在国外的宅邸,亦或是准备送给青年的那座小海岛。
哪里都可以,只要把他关起来,让那个青年眼里只有他,只能看到他。
傅承一直都知道人皆有阴暗面的。
傅承想,自己也是人。
会产生好的想法,也会产生不好的想法。
傅承没想到自己偶然间窥见暗处的自己,竟是这般……
随即接踵而至的就是无尽的自责,他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这个想法会不会对他之后的行为有所影响,会不会吓到温渡?
只是一瞬间产生的想法,会不会伤害到温渡?
不可以,绝对要杜绝这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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