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后,我便径直前往李小桃主任的办公室。李小桃一见我,便打趣道:“大忙人,怎么又来找我了?有什么事吗?”我回答道:“今早白书记和罗副书记召见我,商讨如何向上级汇报地产项目审批的策略。我向她们提出了我的想法,所以今天下午我需要去实施这个方案,在此之前想来向你汇报一下。下午我得去市区一趟。”她好奇地问:“是什么方案?”我有些玩笑地回答:“这个先保密,万一实施不成功,你不是要笑话我吗?”李小桃轻声说:“难道你要用美人计?”我脸一红,反问道:“用美人计也得有美人才行,难道你愿意帮我找一个?”虽然这话带着调侃的意味,但考虑到李小桃还未婚,我并没有过多逗留在这个话题上,便转而说:“要不,你也一起来办这件事,看看我是如何处理的?也许你能学到一些东西。”李小桃听后兴致勃勃地回答:“真的吗?我可以和你一起去?这几年我也挺郁闷的,没谈朋友,就当是陪你散心了。”看着她把我的玩笑当真,我心里有些后悔,感觉开玩笑开过头了。但现在拒绝她似乎也不太合适,毕竟她是我的上级。于是李小桃便吩咐宋副主任在办公室处理事务,她要和我一起前往市区。
我实在没办法,只好带着这位美女领导一同前往铂瑞其斯酒店集团总部,总部设在南城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顶层。李小桃原本以为我会去车队领车,却见我直奔停车场,便问:“小莫,你不去领车,难道打算坐出租车去?”我心中有些烦躁,本不打算带她一起去,现在感觉无法摆脱,便不太好心情地说:“我自己开车去,难道还让我的车在停车场晒太阳吗?”李小桃感觉到我似乎有些不悦,于是没有再多言。当她看到我开出的那辆丰田霸道时,她显得有些惊讶:“这车是你的?你上次不是开着得仕利集团配的车?你不会让他们帮你又换车吧,那可是违规的哟。”我回答道:“李主任,你误会了,这车是我女朋友的。”我不想再多解释,以免她继续追问。果然,这样一说,她便不再多话了。
我们很快抵达市中心的铂瑞其斯酒店集团总部。我在一楼大堂的前台向接待员询问了王小山董事长的位置,本打算直接前往,但大堂经理坚持要亲自带领我们上楼,大概是希望借此机会露个面。我们没有反对他的小心思,便随他一同前往酒店的三十三层。到达三十三层电梯口时,王小山已经和他的秘书在那里等候,我迅速上前与他紧握双手,笑着说:“王董,真是太客气了,您亲自下来迎接,我们直接去您办公室就好。”王小山笑着回应:“莫主任,我很欣赏您这样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非常乐意与您合作。”随后,我向他介绍了我的领导,李小桃:“王董,这位是我的上司,镇委委员兼党政办主任李小桃,我们一起来请教您。”
我们随后进入了王小山宽敞的办公室,面积超过两百平方米,其中的会客区就有一百多平方米,令我们这些习惯了开放式办公环境的公务员大开眼界。坐下不久,王小山和他的秘书便端来了香气扑鼻的铁观音。李小桃显得有些拘谨,不知如何打开话题。我通过眼神示意她不必紧张,并主动开启了话题:“王董,非常感谢贵集团参与投资我们上次的地产项目,这对推动我们镇的经济发展将是一大步。该项目已经得到了镇党委的批准,目前我们已经向市国土资源局提交了审批申请,只要市级批准,项目便可正式启动。”王小山坦率地说:“莫主任,我对这个过程很清楚,我们也非常关注审批进度。毕竟我们投入了五亿资金,自然希望能有所回报。”虽然我已多次与他交流,但李小桃对我们的谈话还是感到有些惊讶。
我接着说:“王董,我们的白书记希望您能联系一下您的书记战友,我们计划明天一起拜访,希望能在市委党委会上直接推动项目审批,这样从上至下的审批流程会比现在从下至上的方式顺畅得多。”王小山点头表示赞同,并立刻走到隔壁的私人办公室打电话去了。剩下我和李小桃在会客区品茶,李小桃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赞叹道:“阿伟,没想到你面对这些有钱的老板一点也不怯场,我都有点担心说错话了。”我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阿芳的安排,王小山对这位侄女也是十分疼爱。我没有向李小桃透露这些背后的原因,而是享受着她对我的敬意。
过了一段时间,王小山从办公室走出来,满面笑容地说:“李主任、莫主任,一切都安排好了。明天上午十点,市委的谢书记会在办公室等我们,马副书记也会参加会议。”我立刻站起身来,感激地对他说:“王董,真是太感谢您了。我们正不知如何是好,多亏了您伸出援手。”王小山摆手说:“不用谢,这个项目对我们同样重要,所以我也当作自己的事来办。”“好的,那我们明天各自前往市委,准时汇合后再一起去见书记。”
事情谈妥后,王小山热情地邀请我们在他楼下的中餐厅用餐。我朝李小桃投去一瞥,她立刻领会我的意思,说:“王董,真是太谢谢您了。不过现在时间还早,我们最好早点回去向领导汇报进展。我们明天见吧?”王小山看了看表,知道时间尚早,便没有再留我们。我们离开铂瑞其斯后,我对李小桃说:“李主任,我们现在是直接回去吗?”“小莫,陪我去转转吧,我今天有点闲不住,不如趁着还早,我们打个电话给白书记,告诉她明天早上十点准时在市委见谢书记和马书记。”感觉到李小桃今天似乎想要放松一下,我也同意了她的提议。于是,我们一起前往市区逛街。
不久,我们来到了南城步行街,将车停好后我陪着这位只比我大四岁的女领导逛起了街。看着她那充满活力的模样,我不禁感叹,她才二十八岁已是副处级别的领导。虽然我不太喜欢逛街,但我还是跟在李小桃后面,欣赏着她优雅的身姿,心中不时涌起一丝羡慕。逛了大约一个小时后,快到五点,我急忙提出要打电话给白书记安排明天的会议。李小桃点头同意,让我去打电话,而她则继续逛街。
我找了个电话亭,拨通了白书记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小薇语气有些冷淡:“白书记正在和吴镇长谈话,如果愿意等,就别挂电话。”我只好耐心等待,大约五分钟后,白书记的声音终于从电话中传来:“阿伟,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书记,一切顺利。我刚从他们总部出来,想尽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您。王董已经和谢书记约好,明天上午十点他会和马副书记一起见我们。”“太好了,辛苦你了。你今晚就别回来了,在市区休息吧。”“好的,书记。本来他们还想留我在酒店吃饭,我拒绝了,怕喝酒影响明天的会议。”“你做得对,那你今晚就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一起去见谢书记。”
挂断电话后,我环顾四周,发现李小桃已不见踪影,她可能又去逛街了。感觉有些疲惫,我决定不再四处走动,便在附近一家清凉的冷饮店点了杯冰果汁,慵懒地坐下等她。大约一个小时后,李小桃带着几袋购物袋,满脸喜悦地走了过来,笑着问:“阿伟,和白书记的电话谈得怎么样了?”我看着她那副充满期待的模样,只得如实回答:“李主任,书记已经知道了明天的安排,但她只让我陪她去见谢书记,你明天可以休息一下,少操些心。”她略显失落地说:“这样啊,也好。”尽管她试图掩饰,但我还是察觉到了她的失落,不过她很快又恢复了购物时的快乐。我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大包小包,便提议:“主任,我来帮忙吧,你累了吧,我请你吃饭如何?”李小桃眼中闪过一丝喜悦:“好啊,我们去哪里吃呢?”
“主任,我想吃完饭就不回镇上了。我在这边租了房子,想找个离住处近的地方吃饭,吃完就回去休息,明天还得早起。你要是愿意,可以开我的车回镇上。”李小桃眼神一转,调侃道:“现在连饭都还没吃,你就催我回去了?”我无奈地笑了笑,不再多言,帮她拿着东西一起向停车场走去。
将车开到住处附近后,我并没有邀请她到我家坐坐,而是直接带她去了附近的一家海鲜大排档,选择了一间包间,避免在外面大厅就餐。坐下后,李小桃又恢复了兴致,好奇地问:“阿伟,你是不是经常来这里吃饭啊?”我心里一惊,她以前总是叫我小莫,怎么突然改口叫阿伟了?我正色地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并没有其他异常。我有些困惑,但还是先让服务员泡了茶,然后开始点菜。我们点了四菜一汤,简单而实惠。点完菜后,李小桃突然说:“阿伟,我们来点酒吧,我想喝点。”我不想泼她的冷水,便让服务员上了一瓶红酒,自己则点了白酒。看着她兴致勃勃地要求喝酒,我心里隐约觉得今晚可能会有些不同寻常的事发生,也不免有些期待。
我们两个人一边品尝美食,一边聊着工作的琐事。不久,李小桃突然意识到气氛似乎有些不妥,便开口说:“阿伟,我们难得一起外出用餐,何必还谈工作呢?这样岂不是辜负了这美好的时光?我们换个轻松的话题吧。”我点点头,换了个话题:“对了,李主任,我发现你颇有姿色,可自从认识你一年多来,似乎没见你交朋友。”听我这么一说,李小桃的脸上浮现一抹忧伤:“阿伟,其实我前几年经历了一段感情创伤,从那以后,就没再把爱情放在心上。这两年我虽然遇到不少男士,但心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拿他们与过去的那个人比较,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心里总是难以释怀。”
“是啊,时间这么久了,你也说过,他早已有了自己的家庭,你还留恋旧情。”我接着说。
“阿伟,你知道吗,这几年我真不知怎么熬过来的。当初我表哥还在这里当书记,机会本来很多,但我却没把心思放在那上面,只是混日子。等到表哥调走后,我才意识到自己面临的困境。后来得到白书记的赏识,我才有机会进入委员会,也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我安慰她:“这很好,按你现在的发展,不久的将来,担任一镇的主官也指日可待。”我们的话题逐渐转向了更加愉快的事情。李小桃今晚喝了不少红酒,脸上露出成熟女性的妩媚和少女的羞涩,让我心生动容。也许是酒精作用,我话语中不自觉带上了几分挑逗:“主任,你和前男友分开后,难道就没想过其他男人吗?你就不想那方面的事情吗?”李小桃脸色一红,低声回答:“阿伟,我真的没想过那方面的事,自从那次你醉酒后,我帮你换衣服,不知怎的,突然就很想再试一试。我当时也不明白,为何会有那样的冲动……”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我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记得那次确实喝得不少,第二天醒来发现衣服已换,但确信之间未曾发生什么。
时间飞逝,不知不觉中我们已在包间度过了两个小时。桌上的菜肴已经凉透,酒也见底了。我试探性地问道:“主任,已经不早了,您还好吗?要不我们回去吧?”此刻的李小桃似乎微醉,脸上泛着迷人的红晕。她反应稍慢,过了会儿才说:“阿伟,我不想回去,我想多陪陪你,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可以吗?”主任平时在办公室里总是严肃强硬,此刻却显得有些讨好。我无法拒绝她那温柔的语气,便提议:“要不,我们去我家,我泡茶给你喝,之后再看情况如何?”结账后,我搀扶着她向我家走去。路不远,我们边走边聊,李小桃时不时地拉着我的手,说着柔情蜜意的话,让我心头一阵阵悸动。很快我们到了家,我开门迎接她:“欢迎领导莅临指导,请多关照。”李小桃听后,咯咯笑着,随即将我拥入怀中,低声说道:“阿伟,我想……”我明白了她的意图,便不再犹豫,领她进入卧室。一切尽在不言中,和谐而自然。我能感觉到李小桃的激动,她似乎想将我完全占为己有。在这样愉悦的氛围中,我们彼此尽享这份难得的亲密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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