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顾四周,发现只有我一位地官员在场。那些陪酒的小姐姐们纷纷围了过来,若我不开口,胡总他们或许也不好意思主动叫她们。于是,我主动说道:“胡总,难得见面,咱们得好好玩一场。”我鼓励胡总挑选陪酒的女孩。一开始,几位小姐姐过来,后来又进来了七八个,最后一共十几个女孩站在一旁。胡总点了一位身材高挑、曲线优美的女孩坐在他身边,而经理则选择了两个年轻的女孩,国梁也叫来了一位。王小山和我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我们也各自挑了一位显得有些腼腆的女孩坐在旁边。
我们喝的是洋酒,开了两瓶一升装的轩尼斯,酒杯则是二两的水晶杯。我们五个男士和六位陪酒小姐姐的场面热闹非凡,小姐姐们一边为我们倒酒,一边也在物色今晚的“猎物”。我们一起干了一杯后,经理便带着那两位小姐姐去KtV唱歌喝酒了。刚才王小山和胡总未到时,国梁告诉我他想找胡总办的事,所以他是让王小山出面邀请胡总过来的,具体要我和胡总谈。
我们又喝了两杯,王小山和国梁也去KtV那边凑热闹。胡总主动坐到我身边,问道:“莫镇长,听说你去省城接受党的再教育,是不是又要升迁了?”我连忙回应:“哪里,哪里啊?这是党的安排,我们接受再教育也是为了更好地做好未来的工作。”胡总接着说:“以后还请莫镇对我的工作多多关照啊。”我点头答应:“这当然,我今天是受王小山王总的邀请而来,国梁是他们集团公司下属子公司的总裁,他们主要做工程建设,想问问胡总那边龙门大桥有没有外包工程可以给他们做的。他们以前在北安修建过工业区,也在连安那边修建过学校和世纪城地产小区,资质是没问题的。”
胡总思考片刻,回应道:“外包工程倒是有不少,只是他们公司的人手调配没问题吧?我们工程一般工期都很紧,如果接了的话就得要按期完成,要不然整体工期就会受影响。”我安慰道:“这个应该没问题,他们的施工人员很充裕,你不用担心。”胡总点头:“那这样吧,明天让他来我们的指挥部,我和他再细谈,工程量大概在一个亿左右,那些主体工程还是需要我们自己公司来做,否则你们也不会同意的,对吧?”我没想到胡总这么痛快就答应了,接着他又说:“小莫,以后还需要你在谢书记那里多多关照我们,我也知道你们这边的官员都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我感觉你一点也没有当官的架子。”我连忙谦虚道:“没有了,我这个小镇长算什么官啊?”
聊了一会儿后,我们又喝了两杯,旁边的小姐姐也为胡总碰了两杯酒。随着酒意上涌,我感觉有些头晕,便对陪酒的小姐姐说:“别太猛了,慢慢来。我们的胡总酒量虽然不错,但也要慢慢喝。”小姐姐很快领会了我的意思,没再急于给胡总倒酒。我们一直喝到快午夜时分,胡总微微醉意上涌,而我则不能再喝了。我示意小姐姐陪胡总去酒店的客房休息,而我自己的小姐姐也想陪我上楼休息,我连忙摆手:“一会再说吧,等他们走了再说,我现在是这里的地主,不能早走。”
小姐姐见状,只好作罢。胡总的经理则把刚才那两个小姐姐叫上楼,包间里只剩下王小山、国梁、我和那三位陪酒的小姐姐。王小山开口说:“阿伟,国梁,我先回市区了,这里的事你们俩处理好就行。”他走时还看了我一眼,我连忙回应:“我一会也要回市区,和国梁谈一下就走,王总,路上小心点,喝了那么多酒,叫司机慢一点。”王小山满意地点点头,离开了。
我和国梁以及那三位小姐姐还在包间,国梁提议:“要不一起去吃个宵夜吧,现在肚子里都是酒,找点东西压一下。你们三个的小费我来付,我们就不和你们去客房了,小费我可以给多一点。”说完,他给了每位小姐姐五百元的小费,小姐姐们都很开心。我们喝了酒,开车不方便,于是让酒店叫了两个代驾帮我们开车。我叫的那个小姐姐依然和我一起坐我的车,国梁则带着另外两位小姐姐坐他的车。
车子启动后,和我在一起的小姐姐主动伸出手,小声问:“老板,你真的不需要我额外的服务吗?”我明白她的意思,便回答:“家里有只母老虎,不敢啊。”她轻笑道:“没事的,做完再回去也一样,用不了多长时间。”我继续说道:“只是和你做完了,回去就没办法交差了,家里的那个对那方面需求很强烈。”我不想让她继续纠缠,于是说了这个小小的谎言。她也无可奈何,明白我刚才陪酒时并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心里自然有数。见我对那方面没有需求后,她也不再说话,安静地陪我一路驶向宵夜的龙门不夜天。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我们选择了一个包间,毕竟作为一名副镇长,我对这份工作有着足够的敬畏!
进入包间后,我让几个小姐姐点菜,而我则与国梁讨论刚才与胡总的谈话结果。我告诉国梁,明天下午到他们指挥部再深入交流,直接去找胡总就行,明天他会在指挥部。刚才他们都叫了小姐姐陪着,估计要到下午才能回去,所以上午就不必去了,等到下午两三点再过去就好。总金额大约是一个亿左右,主体工程是我们无法承接的,可能只能做一些辅助工程,但这也相当可观。你们一定要把好质量关,千万不能因为是谁而马虎,这可是我们市里的重点工程,质量绝对不能有任何松懈。国梁连忙表示,他们一定会抽调最优秀的技术骨干来负责这个项目。
和国梁谈完后,她们点的菜也送了上来,都是一些美味的下酒菜,几个女孩还叫了啤酒。刚才喝的是洋酒,现在喝啤酒感觉索然无味,不过那些小女孩却喝得不亦乐乎。吃了一会儿,我觉得有些撑,便对国梁说我先回市区,明天还要开车回省城。我叫了代驾帮我把车开回出租房。
回到出租房时,已经快两点了。小柳已经睡着了,见我一身酒气,关心地问我喝了多少酒。我也说不清楚。小柳扶我进房间,拿了一条热毛巾帮我擦脸,然后让我好好休息。她看到我这么晚还回来,心里也是满满的欢喜,便脱下衣服紧紧抱住我,一起入睡。
我们一直睡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感觉口有些渴,便醒了过来。其实小柳睡得并不安稳,她一直担心我半夜会吐酒,不敢沉沉入睡。此时,见我说口渴,她立刻想起来要倒水给我喝。我连忙让她继续睡,我自己去客厅倒了一杯水,喝下去后感觉好多了,酒也清醒了。想到昨晚没洗澡,心中有些感动,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与她的关系。
洗澡时,我一边清洗,一边思考。小柳这样优秀的女孩,却因为家庭困难被老乡说动出来做援交,第一次就遇到我,要不然她可能会变成什么样?我知道,这种事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的区别。虽然我和她的关系是第一次,但我明白她也是第一次。决定帮她处理上学的费用,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毕竟我帮她渡过了难关,而她却付出了自己的第一次以及与我之间没有结果的交往。
我在洗澡间思绪万千,不知洗了多久。再次回到房间时,小柳又沉沉睡去,或许她真的没有睡好。我小心翼翼地钻进被窝,轻轻一动却把她惊醒。她紧紧抱住我,低声说:“阿伟,你今天又要回学校了,你会想那件事吗?”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她害怕我因为一周没做那件事而产生想法。此时刚洗完澡的我精神焕发,而小柳似乎刚睡醒,不知道她是否会不习惯。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用实际行动回应了我的想法。在我的主动进攻下,小柳也很配合,天快亮时我们结束了这次亲密的运动。她有些力不从心,但脸上流露出的幸福和愉悦让我心中一暖。我们又沉沉睡去,一直到早上十点多才起床。吃过早餐后,我就要回省城了,问小柳什么时候回学校。如果现在回去,我们可以找个靠近她学校的地方吃饭,然后送她回学校门口再直接回省城。
小柳有些害羞地说:“回学校吧,反正晚上你也不在这边,我回学校睡得更安稳,不用担心明天上学会晚到。”我想了想,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昨天帮她买的衣服她早已洗好,今天她穿上新衣服,感觉整个人都变了,宛如一个小资家庭的淑女,毫无土气。我看到她的样子,心中不禁一动。
快到十二点时,我们终于可以出门了。我把车开到那晚和她们吃宵夜的食街,今天是星期天,十二点的时候已经有许多学生三五成群地在外找吃饭的地方。这些也许是来探望的朋友或老乡,学校就是这样一个大环境。我和小柳找了一家环境不错的餐馆,里面大厅几乎坐满了人。服务员见我们只有两个人,建议我们和其他学生拼桌,我当然不愿意,便问有没有包间。服务员说:“包间是有的,但要收最低服务费。”小柳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说:“我们就在外面吃吧,两个人吃不了那么多。”听了小柳的话,我让服务员找一张小桌,坚决不跟别人拼桌。
我们站了两分钟才找到一张小桌,坐下后,我想到小柳是个节俭的女孩,也就让服务员推荐几道招牌菜。我们一共点了四个菜,还有两碗炖汤。菜很快就上来了,我们正专心吃着,没想到小柳旁边坐下了一个女孩。我一看,竟然是那天带她做那件事的老乡。我心中有些不快,但并没有起身赶她走。她热情地打招呼:“帅哥,又遇到你了!你是不是和小柳在一起啊?可千万别让小柳吃亏,要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她的话显得有些大义凛然,但我从小柳口中已经了解了她的为人,所以她说什么我也不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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