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名四十五岁中年女人,有份不错的事业,和两位可爱的双胞胎女儿,丈夫是大学教授,我们一家四口的生活,平淡而幸福。
可我总感觉还缺少什么,仔细又一想,自己到底还需要什么呢?我的两个女儿刚开始读小学,她们都很健康又聪明,丈夫又是一个爱家庭的男人,平时照顾女儿日常多一些。我是律所的合伙人,事业上一直都很不错,仿佛一切都很圆满,一如我平静美满的前半生,我发现自己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
然而我又能感到,心里隐约翻腾着的海浪。
每当和朋友来家里聚会的时候,大家在阳台上,聊得热火朝天时,唯独我哑然失语了一般,房价市场政治和医疗教育养老,这些话题我无所不知,可什么都说不出来,任凭心里涌起的海浪,开始拍打着礁石,我该继续尴尬地坐在人群中吗?
起身打开音箱,播放了一首老旧的爵士乐,我冲丈夫招手,希望他陪我一起跳舞,就像刚认识一起去酒吧那样,伴着低沉的音乐我们翩翩起舞。
而丈夫早就对跳舞不感兴趣,像所有中年男人一样,摊着有点小肚腩的身体坐着不肯起来。
我百无聊赖,只好牵着金毛犬去了后山,家后面是连绵山脉,离市区三十公里,所以这里很安静。
牵着狗溜了一圈往家走,朋友已经准备散去,我和丈夫逐个送别了朋友。下午的夕阳正好,我提议带女儿去山脚下走走,丈夫拦住了我,突然用恳求的语气说道,
“卡卡的母亲和男朋友结婚了,俩人去度蜜月,想把卡卡送来和我们住。”
卡卡是丈夫和前妻的儿子,丈夫和前妻离婚后,孩子一直跟着母亲生活。或许不喜欢父亲再婚,那孩子从没来过我们家,今天丈夫突然提出来,我心里非常紧张,就像小时候还没有背熟呢,就被老师揪到讲台检查一样,我有两个女儿,但真不知道该怎样和青春期的男孩相处。
“很怀疑我能否能当十五岁男孩的好“妈妈”。”
我跟丈夫说出了心里的担忧,虽然是继子,但如果他要过来住的话,我也算是他法律上的监护人,而母亲的身份可不是容易当的。
“我相信,你一定会是一个优秀的母亲。”丈夫搂了搂我的胳膊,给我加油打气。
我不祈求他真当我是母亲一样,可至少,一个屋檐下也要和平相处才行,等他来了以后,我才发现这男孩和他父亲的关系很冷淡,见了面也不喊人,直戳戳地站在门口,带着少年的青涩和执拗,我请他进来,把他安顿到房间里,他刚进去就从里面一把锁上了门,我这是吃了一鼻子灰,灰溜溜地询问丈夫,我丈夫表示他也无能为力,因为那孩子对待他的态度更加冷淡。
两个女儿倒是很高兴,期待着见到哥哥,可是这位哥哥来了后,根本不搭理她俩,
“大哥哥为什么不喜欢我们?”大女儿搂着我的腿,抬起头天真地看着我,我只好跟女儿解释说哥哥刚来,待他习惯我们这个家就会好了。
我开始像关心女儿一样,关心卡卡,希望他能够早日融入我们的家庭,这样大家都能好受点,但那孩子犟驴一样,从头到尾不拿正眼瞧我,也不跟他父亲交流,我只好亲自找他谈一谈,
“我很关心你,希望你能够我们这个家。”
男孩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此刻才发现这孩子的五官很立体,就在我以为他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只听到他嗤笑了声,头也不回地打开大门离开了家。
我又能怎么样呢,为了两个女儿,也为了丈夫和我们共同的家,只能继续加把劲,更加卖力地讨好继子,虽然很吃力,但是只要我用心去了解的话这个孩子应该也会感恩的吧,我也只好这样安慰自己。
后来发生了一件令我失望的事情,那天周末,丈夫带女儿出去玩,我一个人去超市购物完回到家,大开家门,客厅一片狼藉,我放在桌上的戴了很多年的手链也不见了,抽屉也被翻了一通,还丢失了一笔现金,我当即打电话报了警,警方来查了一通也没发现可疑的是,家中和附近街道都无监控,家中被盗之事只能不了了之,丈夫安慰我,说幸好只是丢了一笔小钱,我没有碰上盗贼,没有受到一点伤害,这已经值得庆幸了。
但是我还惦记那手链,方面大学毕业,我的父亲送给我的礼物,它对我的意义,远远大于它的实际价值,就这样丢了,我非常不开心。
直到某次帮继子收拾衣服,在他裤兜里,竟然发现了那丢掉的手链,我当即明白了,将他叫了过来谈话,直接把那串手链给他看,
“在你的裤子荷包中发现的,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他抬头看我,眼中有一丝慌乱,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是很爱面子的,被我这么戳穿了,他很可能因此恨上我,但盗窃是很不好的行为。这孩子他年纪很小呢,我必须给他纠正过来,这也是我身为监护人要担负的责任。
看到他手足无措又愧疚的模样,我松了一口气,还好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说明他还有救,但是我要听到他真心道歉悔误才行,
“你可以不开口,但我会把这件事告诉警察,也会一并告诉你的父亲,让警察和你父亲来处理。”
“你想怎么样?”他更加慌乱了,表现得很没有安全感,这孩子还真单纯,果然以为我要追究他的法律责任,我当然得抓住这个机会,要求他主动接受这个家庭,
“只要你答应以后不再偷东西,也不随便偷自己家的东西,主动陪妹妹们玩耍还要努力把自己当成这个家一份子,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他迟疑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似乎看到外星人一样,或许这是想要接纳我的表现?我扬了扬手里的证据,这次他不接受也得接受了,
“我不是和你商量,如果你不答应,我就立马把你扔给警察,听懂了吗?”
他点了点头。
我意料之中的反应,解决了又一个问题少年。我的工作就是和年轻人打交道,保护儿童权利,也清楚怎么做能让他们说实话。
成为他负责任的监护人,这是我当时的想法,毕竟是继子,而且他已经十五岁了,即使我多用心对待也不能真如母子一般,我的要求不高,所以接下来的几天,他的表现让我很满意。
周五的下午,丈夫和两个女儿,还有新加入阵营的大男孩,四个人在院中玩捉迷藏,我坐在对面的篱笆下,听着女儿们的笑声,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
强制性地要求这个男孩融入我们的家庭,无论他是受于我的“威胁”,还是真心实意开始接受了我们,只要保持这样轻松愉快地相处氛围就很令我满意了。
“哥哥藏起来了,”大女儿朝丈夫喊。
男孩蹲在旁边的树后,投入地玩躲猫猫的游戏,这时我也意识到,他也还是一个孩子,兴趣盎然的纯真眼神,如何也做不了假,我终于放心地看着他笑了,
“嘘!”
他示意我比不要说话,然后从树后绕到我身边,我当时就在树下坐着,他一只手落在我的肩部,缓缓移到手腕处,带着少年特有的炽热的气息,打在我的身上,我突然有些喘不过气,全部心神都在玩游戏上的少年,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和我的距离,实在太近了,近到我清晰感觉到他身上灼热的温度,这个大男孩的体温,都比我高了一点。
我肆无忌惮地观察着他的侧脸,他没有注意我。丈夫和女儿到处找他不到,开始大声呼唤,他才跳跃着跃过篱笆,一下子冲到女儿面前,三个孩子闹做一团,然后哈哈大笑着。
甩了甩脑袋,那么一点绮思被我扔出了脑海。
晚上上床睡觉前,丈夫缠着和我亲热,我和丈夫的感情一直很好,他喜欢抱着我坐在床上,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从下面往上顶撞我的身体,我们像往常一样打闹着,我轻轻地捶他的脑袋,他就用手越发搂紧我的腰部,直到我的力气越来越大,终于他感到有些疼了,才一把将我推倒,开始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而我看着天晃动的花板,突然走了神……
法,唇瓣忽而轻忽而重地吮吸着,我无法抑制的呻吟破口而出,他抬头观察我,似在辨别我的感受,然后拉下我的底裤,舌头伸了进来。
控制不住的快感袭来,那湿软灵活的小东西,变着法勾着我,勾得我释放了出来。
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不知道是继子的,还是我自己的,我拉着他的脑袋抱在怀里亲了上去,他的口腔弥漫我体液的味道。
回去的路上,小女儿吵闹着丈夫抱,只好由我来开车,继子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他侧身靠在背椅上身子朝我的方向倾斜,时不时地偷看过来,让我感到一阵紧张,担心他少年心志,万一当着丈夫的面做出出格的事情,我又该如何解释?
丈夫在后座配女儿聊天,偶尔抬头看过来,我更加紧张了,继子衣服下的手无意地搭在我腿上,我从后视镜确认了丈夫看不到,给了继子警告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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