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桁突然有些茫然,许久后才张了张嘴,“她现在如何了。”
“刚刚用了药已经睡了,不过烧还没退。”
姬桁深吸了一口气,心口有种说不出的苦与涩,恍惚间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灵鹫靠在膝旁消瘦的肩膀。
“我过去看看她。”
灵鹫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不经冻,才不过一个晚上,早晨起来头晕目眩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起身后现姬桁已经走了,有些失望,但转念便想着不能把病气过给姬桁,于是又忍着浑身酸痛回到了西院。
一回去就烧了起来。
迷迷糊糊的等大夫过来,开了药又喝了药,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睡梦中她总觉得周遭安静的不像话,姬府东苑的丫头们胆子小话不多,但是她院中的丫头们这些日子胆子渐渐大了,惯不会如此安静。
她睡得不安稳,也不知道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现实,只觉得不太对劲,等终于豁然间醒过来,一睁开眼就看见了坐在床边的姬桁。
灵鹫怔怔的看着姬桁心道,如今她躺在西院的床榻上,所以理当不是梦。
但姬桁又怎么会出现在西院。
所以她又应当是在做梦。
这还是姬桁自灵鹫进府那一日后第一次来西院,院内叽叽喳喳的丫头们在看见姬桁后吓得一个个噤若寒蝉。
姬桁进屋前又停下了。
适才来的果断,现在又觉得自己最近实在荒唐的厉害。
就算是误会了灵鹫又怎样。
他们之间本就存在着许多误会与欺骗,他为何要来看灵鹫,灵鹫真的希望他来看她?
姬桁又准备走。
徐嬷嬷从后边跟了过来小声道,“世子您还是别进去了,小夫人说的有道理,若是”
姬桁拧起了眉头,直接进了灵鹫的卧房。
徐嬷嬷忙闭上嘴,命丫头们都退了出去。
西院里没有烧地龙,比起主院冷了不少,姬桁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他缓慢的转动轮椅路过书桌,屏风,最后到了灵鹫跟前。
灵鹫没醒,双目紧闭,白皙的面颊此刻染了一层粉,本就红润的唇因为热此刻更是一片嫣红。
她看起来极不舒服,又许是在做梦,眉头紧蹙。
灵鹫的一双眼生的太美,但此刻闭上眸子的虚弱模样却是另一种绝色。
不睁眼也好,他昨天甚至有些不大敢看这双眸子。
此刻闭上眼睛,倒是可以看的肆无忌惮。
可没等姬桁再将她打量的更清楚,灵鹫突然睁开了双眼。
眼角是红的,是烫的,但看起来却像是哭过的,此刻怔怔的看着他,半晌后本就红的眼睛越红了,
“姬桁。”
灵鹫突然叫他。
姬桁向来只听她喊过自己“夫君”,喊他“姬桁”倒是第一次。
姬桁有些诧异,也有些新鲜,灵鹫此刻的模样没有谁可以忍住不去怜惜,姬桁的声音已经不由自主的放柔了几分,
“嗯”,姬桁应了她一声。
灵鹫眨了眨眼睛,认真的看着他,突然又道,
“你终于来看我了。”
姬桁心口一颤。
他从未主动来过西院,灵鹫也从未提过。
姬桁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也许该说些安慰的情话,但他说不出来,只能又毫无生趣的“嗯”一声。
但灵鹫似乎没觉得这个回答不好,她像是从噩梦中惊醒,又见到了想见的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的重新闭上了眼睛,再次缓缓睡了过去。
屋子里重新恢复了平静,姬桁这才反应过来,灵鹫适才根本算不得醒,更像是梦魇中的片刻明晰。
她在这片刻明晰中喊了他的名字。
可她怎么会喊他的名字。
她应该喊存在心底最念想的那个人,也许是她始终未曾放下的蔺臣,也许是她已经死去的父母。
无论是谁,也不应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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