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角带上了坏笑:“当然不可以射。你漏出一滴淫液,就赏你一鞭,到时候主子点清了鞭痕,可要好生罚你。”
另一位孪生武侍闻言取下腰间的马鞭,在空气中啪地一甩,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施文。
施文啜泣不已,连连摇头:“不,不,请不要——”
身后的男人大力掐住了施文的卵囊,将他口中的哀求变成了一声高昂的哭喊。可怜的肉茎上下颤抖两下,竟是在剧痛中变得更加硬挺,被蹂躏得殷红的马眼微微开合,像是也想被粗暴的对待。
“妈的,还真是个欠虐的贱货,看把他给兴奋的,”身前男人骂道。“抽他鞭子,恐怕不是罚,而是给他助兴了!”
身后的男人却放开了施文,任由他跌倒在地上大口喘息。调整了下早已高高支的裤子,他起身道:“不闹了,再玩下去老子真要把持不住了。走,去观海堂!”
施文跪在冰冷的地砖上,任由泪水滚落脸颊。他试图爬起来,可是四肢抖得像筛子一样,怎么也使不上力。
“怎么,走不动了?”男人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想我抱你?”
小美人含泪抬头看向他,纤细白嫩的身子在月光下瑟瑟发抖,是一副凄楚的可怜模样。
可男人毫不怜惜地盯着他,脸上只有魔鬼般的笑容。
“想的美。走不动,就爬!”
施文茫然望着眼前的男人,愣是没懂他的意思。身后,马鞭“啪”地一声拍在地上,施文惊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在原地抱头蜷缩起来,生怕下一鞭就落在自己身上。
那马鞭平日用来调教牲口,一鞭上身,定将皮开肉绽。
又一鞭噼啪落在脚边,魁梧男人佯怒道:“还不快点,我可没空一晚上跟你耗着。”
“瞧你把他吓得,”另一位孪生武侍在他身后笑道,欠身一把抓起施文的头发,拽着啜泣不已的施文重新跪起来。偏了偏头,男人古铜色的脸上笑出一口白牙,抬手轻戳了一下施文哭红的鼻尖:“你乖乖随我们爬去观海堂,我们不为难你。”
施文早被这一夜下来的非人折磨吓破了胆,闻言抽抽噎噎点了头,竟真的奉命向门口爬行起来。冷硬的地板硌得他膝盖发疼,他四肢直打颤,每一步都像是要用尽他所有力气,
男人的笑声在空旷浴房中回响。两个异族武侍俯视着一天前还高不可攀的玉衡山小弟子,就见那一丝不挂的小美人趴伏在地上啜泣着吃力前行,圆润的白臀轻抖,两个红肿的小穴各插着粗大红烛,异常短小的肉茎在身下恬不知耻地挺立着,随着爬行动作左右摇摆。
仅是爬到浴房门槛,施文便已浑身汗水淋漓。双腿每一次挪动都牵连着体内断烛,那两截粗大硬物顶弄着饱经摧残的肉穴,而施文却要时刻收紧双穴,拼命锁住腹中淫液。
扶上了门框,施文突然身子一晃,差点就跌倒在地。
“不能再了……”他摇头啜泣,“要、要出来了……”
“你敢!”带头的武侍道。“这就忘了?‘要是漏出淫液脏了府院——”
“——来日就淫刑重罚,”孪生兄弟悠然道。
施文呜咽一声;二人就见那小美人突然紧闭双眼,弯腰狠狠用手掐住自己的阴茎,双穴含着断烛彰着抽搐数次,竟是在极度羞耻和恐惧中濒临高潮。
“我肏,”一个武侍低声暗骂,目不转睛地盯着施文。
“见过浪的,没见过这般浪的,”他孪生兄弟咧嘴笑道,随后冲施文的方向抬手又是一鞭子:“赶紧爬,否则有你好看!”
施文“呀”地一声惊呼,连忙重新爬动起来。冰凉的夜风拂过赤裸皮肤,施文冷战连连,强忍着在原地缩成一团的冲动,艰难跨过门槛,爬入幽暗街道。
膝下是凹凸不平的石子小径,耳边时而传来蛙叫虫鸣。远处有烛火从半敞的纸窗中溢出,在地上拉下几道长影,随时都可能有人望向窗外,撞见他赤身裸体在月色下畜兽一般爬行,不可见人的下体一览无遗,穴中隐约可见儿臂粗的红烛。
施文惶然催动着疲惫四肢,体内喷薄欲出的压力随着他的前行越发难耐。穴中酸胀和心中惊恐在腹中汇聚成灭顶的绝望,可他挺立在身前的玉茎滴泣不以,始终没有分毫蔫软的意思。
或许他果真如师兄所说,是某种不知廉耻、荒淫浪荡的怪物。
泪水失控般顺着脸颊倾泻,一滴滴落在暗青碎石间。纵然施文竭力收紧痉挛不断的双穴,雌穴中的断烛还是随着他的动作越发松动,烛身一下下搅动着穴内充溢浓精,碾压着饱受摧残的穴肉。
身后武侍见他前行越发缓慢,厉声催促:“快点!”
施文悲泣一声,竭力加快动作。花穴内的断烛被穴壁猛地一挤,突然探出穴口一截,施文身形晃了晃,慌忙夹紧腿,却只是将那粗大硬柱又是推出一截。
“不……不……”施文绝望啜泣道。
穴中红烛被淫水润滑,几乎就要彻底滑出花穴。身后男人似笑非笑看着那截岌岌可危的断烛,抬腿就是一脚,将那儿臂粗的烛柱又踢回穴底。
“啊————!”粗大断烛猛击脆弱花芯,彻骨酸痛刺入脑海。施文四肢抽搐着跌倒在地,一身细嫩皮肤磕在碎石地上,可那痛楚相比穴内的天翻地覆,根本不值一提。
凄楚哭声在安谧夜色中响彻。施文用手捂住嘴,另一只手狠狠掐住身前肿胀的阴茎,亲手将就要喷发的欲望生生掐断。
施文蜷缩在地上,只能无声承受着这绝顶煎熬。月光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副让男人血脉偾张的画面——白皙的皮肤拖衬着肉穴中触目惊心的红烛,小美人在冰冷石地上无措颤抖,细嫩温软的身体任人宰割。
武侍大步上前,一把抓起施文的长发将他拎起,双眼野兽般在夜色中闪烁。“哭什么哭,”男人恶声贴近他的脸道,“想吵得整座山都起来看你发骚,好在这一块儿肏你?”
施文泣不成声,一个劲的摇头。
男人一松手,施文便断线木偶般跌回地上。另一位孪生武侍见状,上前来将整个人拦腰拾起,施文的身子像是没有重量一般,轻易被男人单手抱在了怀中。
大手“啪”地一巴掌拍在细嫩臀瓣上:“别乱动,蹭我一身淫水。”
在男人怀中挣扎的施文立刻软了身子,将脸埋在男人肩上轻声啜泣。腰间的手一紧,施文的胸脯被迫挤在男人身上,被男人身上的粗布衣摩得发疼。刚刚扇打施文的大手没有离开臀瓣,而是趁机抓起一把软肉揉弄起来。
男人一边玩弄着怀中美人,一边悠哉前行,手指很快就探到美人股间,在撑变形的湿软花唇上来回摩挲。那粗糙手指越发贪婪,贴着红烛硬是闯入花穴,感受那不堪重负的内壁吃力挤弄着穴中异物,却怎么也无法停止这场强行入侵。
施文捂着嘴呜呜哭泣,即使被弄得实在受不住了,也是大气不敢出,乖顺趴在男人怀中轻轻颤抖。男人被他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挑逗得心里发痒,低头贴近施文的脸,突然伸舌一舔。
施文扭头躲闪,男人舌尖捕捉到了一丁点丝滑皮肤,嘿嘿低笑。“都他妈要在我手上吹潮了,还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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