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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超负荷的即视感第二更（第2页）
死……
失败……
死……
失败……
死……
失败……
……
任务失败，痕迹抹杀，执行……
任务失败，痕迹抹杀……
任务失败，痕迹……
任务失……
任……
……
记忆碎片的洪流中，到底经历了多少次被迫降灵？多少次痕迹抹杀？
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还是……上亿次？
每一次，他都是不同的人。
每一次，他都会被灌输不属于他的记忆。
每一次，他都会从人生事业最巅峰的时候如同流星般坠落。
每一次，他都会失败，都会遭遇那个痕迹抹杀。
他不再清楚自己是谁，不清楚自己到底身处何地，不再清楚自己的目的为何……甚至不清楚为什么被抹杀了这么多次之后，他还是如同第一次降灵一般的自以为是……
无法控制的过程，无法扭曲的宿命，以及……记忆、身体、灵魂瞬间被从所有世界线上清除的刹那……
既然已经被清除，如今站在这里的是谁？
这些形同即视感一般闪现的记忆碎片又是从何而来？
在无数世界中经历的记忆，那无数被降灵之人本身具有的记忆，痕迹抹杀的无数个刹那的精神错乱。
呆立于原地的丁春秋（沈观），似乎由于记忆错乱开始狂啸。
沈观一生，没有感情，除却时常的愉悦以外，几乎无欲无求，本来可算是心如止水。
但此时，施加在他身上的，可以说是无数个世界中所有的恶！
那是几乎没有任何一个灵魂能够承受住的罪孽。
直到……
突然间，那无数记忆碎片中，一段场景展现在他的面前……
一位英姿飒爽中带着几分清雅的少女，身穿浅绿衫子，赶着十几头山羊，手拿一个放羊的竹杖。
这少女一张瓜子脸，睫长眼大，皮肤白晰，容貌甚为秀丽，身材苗条，弱质纤纤，看起来就像弱不禁风的邻家女。
无数次的降灵，记忆越来越模糊，但在这一刹那，却是如此清晰。
丁春秋（沈观）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位女子……
但是……却为何如此熟悉，好像永生永世的相随一般……
仅仅只是看见她的瞬间，丁春秋（沈观）那快要崩坏的精神就开始有了一点要稳定下来的征兆。
然而就是她，手执那把放羊用的竹杖……
指在他的眉心，抬眸，面无表情地吐出四个字：
“你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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