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自咬牙,跪拜,“奴婢在。”
“你刚刚说张汶河轻薄了你,到底是他故意轻薄了你,还是他救人心切,未能注意到男女之别?”安泞引导。
“是他故意……”
“张汶河进宫多日,一向都是恭敬有礼,从未越界,今日却反而对青烟如此,本宫实在很难相信,当然本宫不是否认张汶河没有玷污了青烟的清白,哪怕是张汶河救人心切,也确实是辱了青烟的名声,张汶河自然应该对青烟负责。”安泞很自然的把矛头转移,把所谓的轻薄变成了救人心切不得已的肌肤之亲。
白墨婉一听自然不乐意了,她怎可能让这种借口搪塞了过去。
救人心切的肌肤之亲最多不过杖打几十大板,她现在是要张汶河死,她要张汶河去给莫昆陪葬!
“皇后娘娘,刚刚青烟说得很清楚,张汶河是轻薄了她,并非单纯的救人心切,还请皇后不要因为是自己的人就偏袒了,故意偷换概念,减轻张汶河的罪名!”白墨婉说得直白。
口吻中也是半点都不示弱。
“刚刚张汶河也说得清楚,他只是救人心切并未有轻薄青烟之意。”
“皇后这就是在对张汶河的偏袒,臣妾刚刚也说了,这关系到女子清白声誉,如若不是事实,青烟又要说出来为何会毁了自己的名声!”
“张汶河也明知自己是后宫之中除了皇上之外的唯一外男,也深知但凡自己有半点越界,便都是死罪!张汶河怎么会明知故犯?!还是对白嫔而言,清白比命更重要是吗?!”安泞扬眉。
白墨婉脸色陡变,安泞瞬间戳中她的要害!
安泞眼神中分明带着挑衅,“如果清白比命更重要的话,白嫔又为何,还能活到现在?!”
化险)
白墨婉气得咬牙。
她当然知道安泞的意有所指。
现在当着如此嫔妃的面,她居然要揭穿了她曾经的侮辱。
以后,她还怎么在后宫之中立足。
她眼眶充血,真的被安泞逼到极致,却又强忍着不能发作。
安泞笑了一下。
仿若就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不自量力的,和她斗!
白墨婉紧咬牙关,一时无言。
安泞也没有再多说。
说到这个份上就已经够让白墨婉丢人的了。
而且这种模凌两可,更能够增添后宫的诽议,让后宫嫔妃自己去议论,白墨婉曾经到底都经历过什么。
她话锋一转,“本宫的意思是,现在张汶河和青烟各执一词,本宫不能按照本宫心情或者白嫔的心情,去笃定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所以,还得好好问问审问当事人,而不是不分青红皂白便处死,这只是泄愤,而不是,公平公正!”
一席话说得白墨婉更是难堪。
安泞就站在了大仁大义的立场上,将她贬低到了尘埃里。
“青烟。”安泞又把视线看过去。
青烟战战兢兢的应着,“奴婢在。”
“今日之事儿,你再好生想想,到底是张汶河有心轻薄你,还是只是为了救你,而有了肌肤之亲?”安泞再次审问。
“回皇后娘娘……”
“回本宫之前,本宫把话说到前头。如你和张汶河之间的证词最终不同,本宫就不得不采取严刑拷打,来得到真相。”安泞威胁。
“皇后娘娘,青烟乃一介弱女子,张汶河又是习武之人,顶尖高手,青烟怎可能受得起严刑拷打,皇后这般便就是偏袒。”白墨婉忍不住,又大声说道。
“自然白嫔说得有道理。”安泞说道,“本宫对他们的严刑拷打自然分轻重,青烟是女子,便是掌嘴。张汶河是男人,就是杖刑!直到真相查明!”
“皇后,你这叫屈打成招,不能叫查明真相!”
“白嫔在害怕什么?”安泞扬眉,“青烟因被辱了清白,连死都愿意,还怕被扇了耳光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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