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事,公子请讲。”顾夫人轻声道
白奕安闻言,道:“夫人,在下作画工具稍有不同,木架板一副,白纸几张,碳块少许,小刀一柄。”
“嗯?这是什么离奇的情求啊!”
顾夫人微微一怔,在场画师面面相觑,面色皆是古怪之色。
此时,一名叫刘柏宏白发老人抚须嗤笑:是以碳块作画,哈哈哈哈,可笑可笑,这简直是无理取闹!只会哗众取宠,可笑至极,区区碳块怎能作画,所作之画,可堪入目?”
在场诸多画师,皆以轻笑,有些更是摇头面带不屑之色
白奕安倒是面不改色的。
六小姐起身拉着顾夫人的手撒娇道:“嫂嫂,嫂嫂,这个人所作之画奇特无比,所需一些古怪的工具也是在所难免的嘛。”
顾夫人笑着看了六小姐说道:“好了,好了,既然是六小姐请来的画师,这些要求自然无妨。”随即派下人去准备所需之物
稍过一会,白奕安所需之物皆已备齐。
顾夫人看白奕安工具已备齐后,端起桌案上的素白玉胚的青瓷杯盏,浅浅饮了一口,说道:“诸位既已准备好,那便开始作画吧。”
“我坐于此,诸位以为我体,作一幅画。”
底下画师皆是一惊,面面相觑,脸色带有潮红,手中握笔皆是颤抖,顾夫人是何许人也!
顾府大公子已是封侯之人,顾夫人乃顾府大公子之正妻,受皇帝亲封的诰命夫人,除此之外更是太华剑宗亲传,三品阳神强者,身份尊贵无比。
能为顾夫人作画是诸位画师莫大的荣幸,但是同时也让诸位画师倍感压力
沉吟半响之后,画师们皆纷纷执笔开始作画,手持毛笔,饮饱墨水,开始于宣纸之上,开始作画。
众人皆开始作画,唯有白奕安仍是沉思之状,那透明的光幕之中赫然显示着一道金色词条——”“剑舞者”,“是否提取”白奕安心中暗道提取,只见光幕之中的四缕不朽之气快速燃烧,凝聚成一朵金色的莲花,只见那莲花轰然炸开,成为一道金色气流流入白奕安脑海之中。
白奕安脑海之中画面如同水幕荡漾,画面渐渐映入眼帘。
那一晚,月明星稀,穿林而过的清风卷起竹叶吹起两道离散的人影,
女子一白衣,腰间别有三尺青锋,相对而立的男子,面如刀削,身长八尺,姿颜雄伟,着一银甲,披白色披风,背负一柄长戟,腰间更是挎有一口金色宽刀,皆显霸气之姿,手牵着一赤黑高马,静默而行。
夫君出征,妻子相送,明明是一皎洁的月光却沾染一抹离别的愁绪。
那披甲的男子,应当是封侯的大公子,修为通天,武艺超绝,抵御蛮荒于长江之外,坐镇北望城,盖压蛮荒。
那女子应是顾夫人,那时还是花信年华,带着少女该有的娇憨和清丽。
二人无言而行,最后尽管在不舍,终是到了尽头。
“前线吃紧,夫君连夜受召而去,此去一别不知何日是归期。”
“妾身为夫君舞剑送行。”
随即抽出腰间长剑,剑身如蝉翼,剑尖一点,如江海凝清光,如月色撒人间,挥舞之间,随风而起,轻盈翩迁,仿佛要乘风而去。白衣如雪,舞动之间眼底尽是数不尽的哀伤和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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