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梨想起他那番荒唐无边的“侍君可以,自渎不行”的话语,实在无法再直视他的佩剑,只得默默移开视线。
可到底还是在意手边的轻颤力度,她慢吞吞地嘱咐了句:“你既伤了手,平日练剑也要小心些才是……”
“好。”云谏好心情地摸了摸她的发顶。
二人柔情蜜意,那边就有人看不下去了。
萧玳冷冷笑了声:“方才对剑的时候,我瞧你改用左手持剑的攻防也做得十分利落啊,不像有伤的样子。”
“怎么一回来见到迟迟,手就开始颤了呢?”
黎梨听言有些诧异:“改用左手持剑?”
她扭头看云谏,后者微低着头,细碎额发覆下阴影,有些看不清神情。
云谏静了一息,开口道:“我……”
“五哥你别胡说!”
他还未多讲,黎梨已经将他拉到了身后,替他打抱不平:“你是不是练剑练得眼睛花了?”
她牵起云谏的手摆了摆,忿忿道:“他的左手都颤成这样了!如何能持剑?”
萧玳不服:“我真的没看错!”
黎梨斩钉截铁:“不可能!”
云谏听着她的袒护,有些怔神地抬头,见她回身晃了晃他的胳膊:“你同他说!”
云谏转眼与萧玳对上视线。
萧玳一脸认真,指了指自己的手腕,那儿刚刚才被他的左手剑震得发麻。
萧玳示意云谏老实说话。
于是云谏一脸老实:“左手还没好,握不住剑的。”
黎梨得了验证,挺起胸膛对萧玳喊道:“听见了吗!”
萧玳难以置信地瞪大眼。
他指着云谏,简直气得跳脚:“云二!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领呢!”
云谏没理他,牵着黎梨就掉头离开。
……他的左手确实好了。
云谏稍微低头,看见自己掌心里的柔荑,五指青葱,蔻丹浅浅,软得似乎骨头都可以揉捏,牵上了就舍不得放。
温柔乡当真令人丧志。
这是他习武以来,第一次希望伤势不要这么早痊愈。
她其实是只十分心软的兔子,看到他的伤,想起他的丹药,就再没锁过自己房里的花窗。
见他来到身边,她就乖乖巧巧地卧到他怀里。
有时候他不太克制得住,没两下就将她的心口蹭得泛红。
他看了也觉得懊恼后悔,她却连半句责怪都没有,仍旧倚过来,将如瀑青丝垂散在他的胸膛与手臂上。
甚至,昨夜他胡闹得狠了,抵到了她的唇边,她立即就红了眼睛想哭,可还是轻轻张了口,反倒是他怔忡着回过神,狼狈地后退开来。
云谏过往只知道,她未动心的时候十分迟钝,却没想到,她动了心又是另一种截然相反的迟钝。
云谏转过目光,看见她腕子上面干干净净的,往日的金银玉饰都摘了下来,只戴了串不值大钱的桃枝手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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