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欸?”
“纸鸢”疑惑地一愣,旋即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合上眼帘,饱含期待地把面孔朝向对方,方便他进行确认。
“还真的照做了啊。”白濯意外地道,“我的意思其实是,你不如试着闭眼睡上一觉,梦里啥都有……”
“……你!”
在把敌人惹毛一道上,某人可能真的很有天赋。
女子的表情顿时陷入僵滞,紧接着,便被对方毫不做作的惊讶神色点燃了无名火,全身热血涌上大脑,崩断了岌岌可危的理智线。
“混账!变态!!”
她一时忘了痛楚,忘了受制于人,也忘了双方宛若天堑的战斗力对比,发狠拧腰摆臂,想要锁住白濯的咽喉。
白师父静立原地,无语地看着她作死。
“——咿咕!!!”
纹丝不动杵在直肠内的拳头,深深陷入了由于躯体弯折而大幅移位的内脏。
“纸鸢”脸色狂变,身子蜷成虾米状,“呜哇”一声吐出一大口胃液与倒流灌肠液混合的脏污粘稠物。
同一时刻,一股迥异于肠汁的触感渗出剧烈收缩的体腔,渐次攀上白濯手部的肌肤。
(……唔,内出血了啊。)
(流量不大,应该是小伤。)
不留温情余地的暴力突进,仅仅造成这等程度的损害,已属老天垂怜。
所谓拳交,即是如此高风险的玩法了。只有最为信任的性伴侣,才会被允许探索最脆弱、最缺乏防备的隐秘内在。
白濯犹记得,被前女友肠壁团团包裹时的温暖与润泽。
那个向来缺乏安全感的家伙,竟然甘愿倾尽所有,全身心地接纳了他开山裂石的铁拳,单是念及这一事实,便令人情曳神摇,不能自已。
而他和“纸鸢”之间,则显然不存在一分一厘的信任关系。剩下的,便仅是暴虐,恐惧,以及最原始的性欲。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对于天生的受虐癖而言,疼痛和快感本就如影随形。
承受了难以付诸笔墨的凌辱,对方口口声声“好痛”“要死了”,又是抽筋又是呕吐,肌肤表面却爬满了性奋的潮红,屁股摇得比栏城妓寨的头牌还要放浪,肛肉欲壑难填地舔舐着一抽一进的臂腕,似要将之囫囵吞没。
“有趣。”白濯饶有兴味地道,“让我测一测,你的极限在哪里?”
语毕,他舒展深入腔道的五指,一探,又一合,隔着薄薄一层皮肉,准确地攥住了受害者的另一处器官。
“呜咿、咿咦噫噫噫噫?!!”
没有用力,亦无需用力。
足以令前女友缴械投降的决战招式一经使出,“纸鸢”瞬息停止了所有动作,仿佛录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又好似蚊虫失陷于凝固的琥珀。
“啊、呃、咯、咯啊……”
仓皇失措地发出不成调的惨哼,女子完全不明白身上发生了何许异常。
毕竟,世上百分之九十九——或者,小数点后再加若干个九也无所谓——的女性,一生一世都不会经历,子宫从外侧被牢牢握紧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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