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眼神里带着些审视:“嫂子,你说棒梗肚子疼,你带他去看过医生了吗?看病得多少钱?有诊断吗?”
秦淮茹被问得一时语塞,随即轻轻摇了摇头:“医生那边我还没去,想着先买点药试试。”
“那就别来找我了。”何雨柱冷着脸打断她,“棒梗的事儿我不是不管,但你这张嘴太厉害,我实在不敢信。回头你带他看了医生,把诊断单拿给我,我再考虑。”
秦淮茹的脸一下子白了。她没想到何雨柱今天这么难缠,原本精心准备的一套说辞完全派不上用场。她咬了咬唇,眼圈红红地站起身:“行,雨柱,既然你这么说,那嫂子也不多说了。这包子你爱吃就吃,不吃就算了。”
她说完,转身出了门,走得飞快,似乎有些狼狈。何雨柱望着桌上的包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点小伎俩,还想让我上当?”
下午时分,院子里忽然传来棒梗的哭声。何雨柱探头一看,只见秦淮茹坐在门口,一脸焦急地哄着棒梗:“棒梗,别哭了,妈一定想办法给你治病。”
邻居们听见动静,纷纷围了过来。有好心的妇人问:“淮茹,棒梗咋了?是不是生病了?”
秦淮茹抹了抹眼泪,语气哽咽:“孩子肚子疼了好几天,实在没办法啊。我刚想带他去看医生,可一问诊费得两块多,家里连买米的钱都没有了。”
一听这话,几个邻居都皱起了眉头。大家的日子也不好过,一时间谁也不好开口。
“诊费是吧?我出。”忽然,一个声音从人群外传来。众人回头一看,是马华提着一包菜从外头进来。他的脸上带着几分迟疑,但最终还是掏出两块钱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愣了一下,随即一脸感激:“马华,谢谢你!等嫂子手头宽裕了,一定还你。”
站在门口的何雨柱看得清清楚楚,他冷笑了一声,转身回了屋。他知道,秦淮茹这一出又是故技重施,但马华明显还是没经得住那点“母爱”的戏码。他摇了摇头,暗自决定,这次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再让秦淮茹得逞。
那天晚上,何雨柱在屋里坐了好久,心里烦躁不已。四合院内的事,他本能地想要控制住,但秦淮茹一次次的“关怀”和不安分的举动,让他有些抓狂。门口吹进来的寒风,带着些湿气,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站起来,走到桌子旁,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拉开窗子,让冷风透进来。
天已经完全黑了。此时的四九城,寒风凛冽,街灯微弱,周围的建筑物隐约可见,四合院内静悄悄的,仿佛一切都被夜色吞噬。
“不能再这样下去。”何雨柱低声自语,眼神越来越坚定。秦淮茹既然擅长装可怜,那么自己也要给她一点“惊喜”,不能让她觉得轻松。她每次都想通过那些看似柔弱的行为来博取同情和帮助,而自己,早就厌倦了这种模式。
他转身走到床边,打开抽屉,拿出两条干净的手帕,一条是淡蓝色的,一条是深红色的。他轻轻抚摸手帕的质地,心里已经开始构思起接下来的步骤。每一条手帕,都是他自己精心准备的。
第二天,何雨柱没有立刻找秦淮茹,而是故意拖到下午。那天阳光透过院子里的葡萄架洒下来,带着冬日特有的清冽感,地上的影子拉得很长。何雨柱走出屋门,看着院子里的几颗老槐树,心情却依然沉重。秦淮茹已经开始在门口晾晒一些破布和衣服,看到何雨柱走出门,她立刻迎了上去,脸上带着那副“关怀”的笑容。
“雨柱,今天正好碰见你,嫂子有事儿跟你说。”她走到他跟前,声音柔软,像是带着一丝请求的语气。
何雨柱微微皱眉,望着她手里拿的破布,心里一阵不耐。“又什么事?”
秦淮茹把手帕放在她身边的一块石板上,轻声说道:“哎呀,雨柱,嫂子昨晚想着你最近帮了我们不少忙,所以今天做了点小点心,想请你尝尝。”
何雨柱心头一动,心里有些不悦,但他并没有立刻拒绝。毕竟,这几天她确实在糖果和包子方面做了一些“努力”。他抬头看了一眼她,眼神依旧冷淡:“你今天给我送东西,还是为了棒梗的事吧?”
秦淮茹脸色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不是不是,棒梗的事,我真的不敢再麻烦你了。只是想着,咱们也得有个过节嘛,你不是常说院子里邻里关系好,互相帮忙,今天送点心给你,也是想感谢你的关心。”
何雨柱心中冷笑一声,嘴上却说道:“好吧,那我也不拒绝。”说完,他走进屋里,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了两个手帕。淡蓝色的手帕是他昨天专门准备的,深红色的是他去年买的,质量不错,摸起来很软。
秦淮茹见他拿着手帕走过来,目光一闪,似乎看出了些端倪。她心里有些紧张,但依然装作镇定,走到他面前:“这手帕,是你准备送我的吗?”
何雨柱没有回答,只是把那两个手帕递给了她。淡蓝色的那个,还是比较普通,而深红色的显得更有分量,给人一种有些庄重的感觉。
“这手帕,送给你了。”何雨柱声音平淡,但眼神锐利。“以后你再找我借钱,就凭这个手帕,能不借的,我都不借。”
秦淮茹微微愣住,眼神有些复杂。她低下头,轻轻捏了捏那个深红色的手帕,心里暗自想着,何雨柱这是在给自己下最后通牒了。她原本以为,他还会继续屈服在她的柔弱和无助面前,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直接地拒绝了她。这个男人,看似软弱,实则有着难以捉摸的锋利。
她抬头看着他,微微一笑:“你这是怎么了,突然这么严肃,嫂子都快吓坏了。”
何雨柱冷冷一笑:“不是严肃,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以后别再来找我借钱,棒梗的事我没空管,也没兴趣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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