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的脸色变了变,她抿了抿唇,试图辩解:“雨柱,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是真心把你当成朋友的。”
“朋友?”何雨柱一拍桌子,声音陡然拔高,“秦淮如,你别跟我打感情牌!我问你,前几天那件事,马华进轧钢厂的事,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秦淮如闻言,脸色彻底僵住了。她没想到何雨柱会当面提起这件事,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不说话就是承认了!”何雨柱冷冷地盯着她,语气里充满了失望,“秦淮如,我何雨柱对得起你,可你呢?你为了自己的利益,连我都能利用。你觉得这样做对吗?”
秦淮如低下头,咬了咬牙,半天才开口:“雨柱,我承认那件事是我不对,可我也是为了家里,为了孩子们。你能理解我吗?”
“理解?”何雨柱嗤笑一声,“就算你有再多的理由,也不能拿我当踏脚石!秦淮如,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被你牵着鼻子走了。你想靠自己过日子,那是你的事,别再来找我!”
秦淮如听到这番话,脸色变得煞白。她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决绝,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何雨柱看着她,心里有些许不忍,但他知道,自己必须狠下心来,否则这日子永远也不会有个头。他转身大步离开,没有再回头。
回到自己的屋子,他点起一支烟,靠在椅子上,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知道,今晚的事情只不过是个开始,院子里还有更多的人情纠葛在等着他。但他已经决定了,以后再也不做那个谁都能欺负的“老好人”。
烟雾缭绕中,他想起了娟子白天对他说的话:“柱子哥,有时候心肠太软,反而害了自己。”他苦笑了一下,心里默默下了决心:从今往后,他要学会为自己而活,不再为那些不值得的人和事操心。
何雨柱在市场上转了一圈,挑了些新鲜的青菜、土豆和番茄。他一边挑选,一边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做这锅蔬菜汤。他想,这两天折腾了不少事,也懒得折腾那些复杂的菜肴,弄个简单的蔬菜汤喝喝,既清爽又解乏。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拎着菜走进厨房。他把菜放到案板上,动作利落地洗了洗手,接着拿起菜刀开始切菜。青菜被他熟练地切成段,土豆削了皮后切成均匀的薄片,番茄也被剖成了几块。他的动作稳健,菜刀在砧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一曲简单而有节奏的乐章。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是许大茂,他凑过来探头探脑地看着何雨柱:“柱子哥,你这又做什么好东西呢?”
何雨柱头也没抬,冷冷地回了一句:“蔬菜汤,简单点儿。”
许大茂听了,撇撇嘴:“蔬菜汤有什么好喝的?不如弄点肉汤吧,有滋味。”
何雨柱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瞥了许大茂一眼:“大茂,你要是想喝肉汤,就去买肉自己炖。我这两天不想吃荤的,清清肠胃。”
许大茂嘿嘿一笑,摸了摸脑袋:“那行,我就随便说说。哎,柱子哥,晚上有空不?咱们一块喝两杯?”
“喝两杯?你想得美!”何雨柱嗤笑一声,“我这段时间够闹心的,还是清净点好。再说了,你别总想着蹭吃蹭喝,多干点实事。”
许大茂被怼得一愣,悻悻地缩回了脑袋,嘴里嘟囔着:“真是小气,连喝酒的兴致都没有。”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厨房里恢复了安静。何雨柱叹了口气,继续忙活起来。他把切好的菜一一放入锅中,加了点水,撒上一撮盐,又放了几片姜片提味。开火后,他站在灶前,用勺子轻轻搅拌着,锅里渐渐冒出阵阵白雾,淡淡的蔬菜香味也随之飘散开来。
“这味儿,闻着倒是清爽。”何雨柱自言自语道。他站在灶台前,盯着锅里的汤,心情也随之平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蔬菜汤煮得差不多了。他尝了一口,味道清淡却鲜美,正合他的胃口。他盛了一碗放到桌上,刚端起碗准备喝,却听见外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又出什么事了?”何雨柱皱了皱眉,放下碗走出去。只见院子里聚了一堆人,秦淮如站在中间,正和易中海争执着什么。
“易叔,这事你不能不管!棒梗只是个孩子,闯点小祸你得担待点!”秦淮如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
易中海面露难色,摇了摇头:“淮如,不是我不帮忙,这次棒梗做得太过分了。把人家的玻璃砸了不说,还撒谎说是别人干的,这事已经闹到街道那边去了,我怎么帮?”
“孩子不懂事,你总不能看着他被人告上去吧!”秦淮如急得眼圈都红了。
何雨柱走上前,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冷声道:“又是棒梗惹事?这小子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秦淮如一见是何雨柱,立刻转过头来,带着一丝哀求:“雨柱,你帮帮忙,去和街道上说说情,棒梗这孩子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淮如,你说话能不能有点良心?”何雨柱双手插在腰上,语气里带着几分怒气,“我帮过你多少回了?可你呢,一点教训都不给孩子,这次又想让我擦屁股?”
“雨柱,我也是没办法才找你的……”秦淮如声音里带着哭腔。
“少来这一套!”何雨柱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这事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一个院子里的人,该帮的我都帮了,不该管的我也不会再多管了!”
院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何雨柱,眼里带着几分复杂的神色。秦淮如咬了咬牙,低声道:“好,我自己想办法,你不用管了!”
说完,她一甩头,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何雨柱站在原地,冷哼了一声,也没再理会其他人,转身回了厨房。
何雨柱端着那碗蔬菜汤,走出厨房,心里想着今天到底该做些什么来打发这枯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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